红娆见着覃与进去不到半盏茶的工夫就出来告诉她自己要回去时愣了愣:“您确定不留在这边吗?大夫说……”
覃与笑了笑:“放心,他很快就会醒的。”
红娆怔怔目送她离开,一时不知道要不要把这事告诉王氏。毕竟大夫说的情况凶险万分,保不齐人就突然没了。可小姐态度却那么笃定……
红娆想了想,还是决定再等等,她叫回擦身的小童继续替人降温,自己则重新坐回桌边等待。
覃与这边补了个回笼觉睡到正午,一醒便见着趴睡在床头的慕遥,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来的,亏得他这样的姿势也能睡得这么香。
覃与轻手轻脚地下床穿鞋,脚还没伸进去就被人从侧方拦腰抱了回去,在松软床榻上滚了半圈被人半压在身上。
慕遥埋在她颈侧,声音惺忪:“我适才去看过他了,烧已经退下来了,人也暂时没事了,只不过估计得到晚上才能醒。”
横竖就是她现在去也没任何意义呗。
覃与眨了眨眼:“我得吃饭。”
慕遥撑起身子,眼圈挂着层疲惫的红:“嗯,我给你带了药膳。”
“你做的?”
慕遥点头:“我让霜玦卯时叫醒我熬的,本来想拿给你当早饭的,结果来时听说你还在睡。”
覃与摸了摸他的脸:“所以你一直守在这儿?”
慕遥覆住她的手,眼睛一刻也没从她脸上移开:“嗯,我喜欢看着你,只是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一个骄矜臭屁的世家子被驯化后竟然意外地走直球路线……简直和商槐语完全性格互换了。
覃与亲了他一下,捂住他立刻就要吻过来的嘴:“我先吃点东西。”
慕遥捏住她的手,在手心亲了两口,翻身下去拿小厨房那边热着的药膳了。
覃与在床沿坐了一会儿,将自己这两日对慕遥偶尔浮现的心软情绪归结为生理期在作祟。
慕遥的手艺意外的不错,山药熬得软烂,几乎融进了糯糯的粥里,小指长短的齐整小排嫩而不柴,十分入味。
覃与吃了两碗,对面的慕遥支颊盯着她看,因为睡眠不足而显得困倦的脸上,难得地出现了一点呆萌。
慕遥收拾好食盒,见她拿薄荷水漱完了口便俯身径直吻了过去。覃与愣了愣,很快迎合起他温柔的交缠。
待得两人分开,慕遥的手仍旧托着她的脸,拇指温柔摩挲着她微微泛红的面颊。
“去床上睡一会儿?”覃与察觉出他困倦,刚如是建议道就被慕遥打横抱起,径直往内室走去。
“陪我一起。”
覃与倒也佩服慕遥困得思维都转不太动的情况下还能记得给她更换月事带的事。察觉到他视线定在她下身半晌没有动作,覃与生怕他又和昨天一样贸贸然舔上去了,好在他没有。
只是帕子在洞口停留的时候,抬头问了句:“这里这么小,是怎么吃下去的?”
覃与一愣,他已经将帕子移开,很快绑好月事带,替她穿好亵裤后自己也脱了外衣抱她躺进了满是她香味的被子里。
慕遥蹭进她披散的发间,呼吸掠过她耳廓:“下次,可以让我看仔细点吗?”
意识到他这句话是紧接在适才的疑问之后,覃与笑了:“可以,不过到时候你得先取悦我。”
慕遥呆呆看着她,被下的手自她腰后将人侧搂住,另只手已撩开她亵衣下摆向上拢住了她胸前浑圆。
“这里还胀吗?”他侧过脸,盯着她面上表情,“这样揉可以吗?”
覃与眼睫轻颤:“下次你可以先问过再动手。”
慕遥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吻落在她唇间,手已寻到她后背处肚兜的系带:“你的表情告诉我你很喜欢。”
覃与只觉胸前一空,下一瞬慕遥的手掌再无任何阻隔地揉捏起她的丰盈,唇上逡巡的舌尖趁着她喘息的瞬间溜进她嘴里,吸吮着她每一处的津液。
“好甜,好软。”他的呼吸逐渐升温,揉捏着胸脯的手指无师自通般拨弄起她顶峰翘立的红珠,“我可以舔这里吗?”
覃与眼底眯出一层水光,几乎不用她回应,他话音刚落,那颗挺立的红珠便被他舌面重重舔过,与此同时,寂寞许久的另一边也迎来了滚烫手掌的爱抚。
白腻软肉被吸裹进炙热口腔,舌尖逡巡完成标记后被“啵”一声松开,她的胸口很快变得湿漉漉的一片,而下身在无人舔弄的情况下竟也敏感地分泌出大股爱液。
被重点照顾的两粒红珠早已兴奋得充血肿胀,硬邦邦地被舔得亮晶晶的,透着诱人的水光。
覃与眼中一片迷蒙雾气,她微微张着嘴,垂眼看向胸口花样舔吸了足一盏茶工夫的慕遥,止不住地喘息道:“可以了,已经不胀了,不用继续了。”
慕遥紧紧盯住她这副惹人怜爱的情态,自两侧堆高双峰,直至两粒红珠能够同时被他包裹在嘴里,舌面自缝隙中间穿过,口腔用力,舌面拼命挤压着两粒肿胀。
覃与抓在床面的手指深陷进柔软床褥,好半天才无力松开。
慕遥终于放过被蹂躏得惨兮兮的乳珠,在她唇上轻轻啜吻着:“这算取悦到你了吗?”
一身精力全随着高潮泄尽的覃与又觉得困了。
她怀疑这人的瞌睡被转移到她身上来了,所以他才有精力折腾她这么久。
她将亵衣归拢系好,没去回答他这明显带着自得意味的提问,背过身去闭上了眼。
实在是没精力再去洗个澡了。
慕遥轻松将人翻过面来抱在怀里,右手搭在她腰上轻抚着:“其实我还挺想舔那里的……好浪费啊……”
覃与在他的疯言疯语中意识如游云般急速散去。
在针扎似的细微头痛中醒来,覃与意识到自己这一天睡得太久了。
今天天气晴朗,这会儿外间阳光正好,无需烛光她便足以看清同床共枕的少年模样。
大约是经由自己的手调教雕琢出来的艺术品,相比起初见那会儿的厌恶,此时再看竟是顺眼了不少。
流畅优越的面部线条,不显得过分硬气的剑眉宽窄长度都恰到好处,星子般明亮的凤眸睁开时永远自带少年的清澈朝气,这会儿闭上时两道密长如扇的眼睫看上去又有种别样的沉静。
覃与视线凝在他唇峰,心底浮起一丝疑惑情绪。还不等她抓住那缕过电般的思绪,正对着她的慕遥就缓缓睁开了眼。
他眼中的迷茫在对上覃与双眼时陡然化作惊愕,整个人鲤鱼打挺般翻坐起来,瞪圆的凤眸紧盯着她,耳朵又浮起一层绯色:“覃与?我怎么……”
他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蓦地抿紧了唇,面上是肉眼可见的羞恼。
“清醒了?”覃与撑坐起来,宽松的领口因为睡姿拉得更开,双峰间的沟壑清晰可见。
回想起自己不久前在这处做了什么的慕遥头低得更厉害:“抱歉……”
他其实不太能喝酒的,十四岁那年喝过一次结果第二天醒来他就变得古古怪怪的,不仅做出了许多平常只敢想想不敢付诸行动的事,说话还变得尤为直接,得罪了族里不少同龄子弟。虽说清醒后回想起来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但在那之后他还是听从父亲告诫再没沾过酒了。
直到昨晚。
他承认自己后来喝得越多语气越呛,但他就是讨厌商槐语。从最初他被送到下人房养病,却听闻原本属于他的一切待遇都被商槐语取而代之时,他就开始讨厌起这个从未见过面的人了。
再后来为了夺回覃与,他也开始加入竞争,处处逢源的商槐语就成了他被排挤被嘲讽的悲惨境况的对比组了,他对他的讨厌更是与日俱增。
等到昨晚家宴,见到商槐语在覃与和覃父覃母说话谈笑时一直专注看着覃与的眼神,他心里的醋坛子彻底打翻了。
他针锋相对,商槐语也寸步不让,见到对方斗酒率先败下阵来他当真有种扬眉吐气的愉快。可等到他醒来听闻人投湖自杀如今昏迷不醒时,他又产生了一股强烈的不安。
就好像这些时日他抢来的快乐安宁,很快就会因为商槐语这破釜沉舟的一跳,重新回到商槐语的手上。
那股不安让意识还未完全清醒的他迅速赶来,寸步不离地守在她床头。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盯住这份他不愿意让步的幸福不被人抢走。
是的,对手再如何出招,他一步也不会让的。
“今晚,还需要我帮你揉吗?”他抿了抿唇,抬头看她。
卑鄙也好,不知羞耻也罢,他无所谓府里的人会如何看待“趁虚而入”的他,他只在乎覃与,只要她需要他、喜欢他,什么样的骂名他都不在乎。
如果她喜欢他直白地说出各种火辣情话,那他可以为了讨她欢心去克服骨子里的端方持礼,变成一个没有她爱怜就活不下去的浪荡少年。
只要她,再像从前一样,眼睛只看着他一个人就够了。
来了来了,目前争宠小分队:2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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