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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井玫瑰还不知道这次任务到底是什么,当然是听从他的安排。
    订酒店的事欧明早办好了:“我和酒店联系了,他们派了礼宾车过来,大概半小时后到。”
    杜晨、许健和赵培天:“……”
    武斌:“万恶的资本力量!”
    孟麒麟摘下墨镜看他。
    武斌:“……让我感受到如沐春风的幸福。”
    杜晨:……
    还以为他出息了。
    许健选择一如既往地保持沉默。
    赵培天爱和武斌互损:“我以为你的头永远那么铁呢。”
    武斌:“别说话,我想静静。”
    “……”
    低调奢华有内涵的礼宾车在约定时间内来到高铁站出站口,一行人坐着车抵达酒店。
    拿着各自的房卡,去放好东西,然后一起到杜晨的房间共商大事,并且这次,不知道什么原因,杜晨主动跟孟麒麟说,让他两个助理也一起进旁听。
    武斌是最后一个进来的,一副脚底和眼神都发飘的模样。
    他痛心疾首地揽住赵培天的脖子:“我们何德何能啊!这太奢侈啦!”
    赵培天甩开他的手:“就你迟到,别闹了。”
    武斌抬头一看,其余几个人都面无表情看着自己,当即不敢说话了,怂怂地找了个地方坐下来。
    弱小可怜又无助.jpg
    “人都到齐了,我们进入正题吧。”杜晨不愧是小队长,说话很有仪式感,跟开小会似的。
    他看向井玫瑰和孟麒麟:“井道友,孟道友,有件事必须先告诉你们,这次决赛对我们来说很不一般。”
    “什么事?”
    “上次的初赛,有一小队道友迟迟未归,距离比赛规定的时间已经过去好几天了,我师父和其他师叔师伯都摆过卦象,测算出他们应该是陷入了危险之中。
    “所以师父他们临时决定调整比赛内容,因为试炼大会牵涉很广,有道友在比赛中失踪的事不宜声张,所以师父想要我们这一小队的人去找人。
    “如果我们能在一定时间范围内找到他们,并将人平安带回去,我们就可以成功进入本次试炼大会的总决赛。”
    武斌大惊小怪:“还有总决赛?我怎么不知道?”
    杜晨:“这也是协会高层们共同商量出来的,暂时没有对外公布,因为还不知道那队失踪的师兄弟目前是什么状况,又是否平安。师父他们的意思是,等我们把人救回来了,再公开声明进行加赛。”
    武斌问:“那我们要是救不回来呢?”
    “救不回来,我们也不一定回得来。”杜晨没有任何掩饰地告知各位最坏的结果。
    井玫瑰:“这么凶险?”
    “是,师父他们再三卜卦,都是身陷囹圄的卦象,我想让欧先生他们共同参与进来,也是本着人多力量大的想法。
    “而且他们和我们一起经历过初赛,有了经验,这次进山肯定会比上次轻松一些。希望孟道友能原谅我没有提前告知的私心,这件事非同小可。”
    孟麒麟表示他不在意,欧明和眼镜男孩本来就是他带出来以防不时之需的,没想到歪打正着真的碰上了,比起这个,他更关心的是:“这次也要去山里?”
    “嗯,他们的初赛任务地点就是千鹤市下属某村,我们要去那里必须经过县城然后到达乡镇,再上山进村,到了县城以后的行动,最好是在晚上。”
    “是人祸?”井玫瑰问。
    “一半一半。”杜晨难得卖了个关子,多的没有再说。
    第132章
    他间接承认了这件事造成的原因脱不开人为的迹象, 井玫瑰不禁更好奇了,究竟山里发生了什么事呢?
    “你把你能说的都告诉我们吧。”
    “好,其实事情的起因很简单, 跟我们当时初赛拿到的题目差不多,都是因为有人求助,希望得到解决的办法。
    “千鹤市这道题,一开始是来源于某个玄学论坛上,一个女人发的帖子。她说自己的孩子被丈夫和公婆害死了,把孩子当成祭品送给山上庙里的‘萧老爷’吃了,想求道士帮她儿子报仇。”
    井玫瑰:“萧老爷?”
    杜晨:“是, 不过我怀疑这个“xiao”不是姓萧的萧, 而是山魈鬼的魈。
    “有些偏远地方,人们会自发给山魈鬼修庙建祠, 供奉他们以保平安和风调雨顺, 只是通常来说,供品都是些人也能吃的食物,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有人用活人祭祀。”
    井玫瑰:“魈就是鬼,那个女人的公婆用活人祭鬼, 会遭天谴。”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还有别的线索吗?”
    “暂时就这些,现在就是不知道那些道友是什么情况, 如果是被抓了,六个人也不可能打不过一家三口,除非……”
    井玫瑰:“除非那个村子里祭祀山魈鬼的不止一户人家。”
    在心里猜测是一回事, 说出来又是另一种悚然,登时所有人的面色都变得凝重。
    千鹤山某村。
    一个荒郊野外的破庙。
    “师兄, 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就这样等死吗?”一个穿着道袍的中年男子说道, 脸上满是愤懑的表情:“早知道我们就不该穿道袍出来招摇, 还没查到什么东西就被人抓起来了!”
    被中年男人称为“师兄”的,竟是个比他还年轻的道士,看上去顶多二十七八,梳成发髻的头发比中年男子浓密多了,他懒洋洋地抬了下眼皮,被反绑在背后的胳膊动都没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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