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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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流河宗主还没死,爆炸火光之后,他奄奄一息,只吊着一口气。
天宗的血厚啊,这都不死。
“火雷……储物戒指?”他吐出一句话。
“改良一下就是地雷,看来你不是现代科技位面出身,这都不认识。不过你倒是认得储物戒指啊。”
秦鱼转了下手指上的辉煌小介子。
“不过无所谓了。”
“死人而已。”
在血流河宗主瞳孔中闪过震惊的时候,秦鱼闪电般近身,干将远在十几米外,但她的右手凭空出刀。
哗!人头飞起,喷血,落地。
一刀杀敌的秦鱼停下身子,扶住大石头,喉咙咳了下,大片的血落在石头上。
她的重伤自然是真的。
一来是真的不敌,二来是必须真受伤才能让对方相信她无抵抗能力,才会乖乖步入她设下的埋伏。
什么埋伏呢?
既有火雷。
自有地雷。
第1031章 还有天宗(第三更,求月票推荐票什么票票我都要。)
她拿了火雷材料稍加设计改装就能弄出简易版地雷,弄地雷于她不能,化学技术性而已,难得是设局。
血流河宗主人头飞起的时候恐怕看到了下面余留火光照耀的地面……爆炸的一个地雷铿之外,还有其他地雷。
她在跟他对战的时候,曾几次躲避其中,恐怕每次闪避都精准避开了自己设下的地雷,唯独他,被一步步诱引其中。
这等算计,恐怖如斯!
但更可怕的是——她一早就知道他是老太监,更一早就知道他会把越太初藏在百丈山,以他引她,所以她提前埋了地雷反设计。
局中局,套中套。
到底什么时候埋的,血流河宗主就不知道了,因为他死了,死绝。
“收尸吧,壁壁。”秦鱼在黄金屋中虚弱言语。
——好。
黄金壁开始收割这位血流河宗主死后遗留的战利品,暗金碎片收拢进黄金屋。
是的,对方是邪选者。
只是秦鱼没有给对方多言的机会,更懒得跟对方言辞博弈。
无所谓了,败者而已。
——你很可怕。
——竟强杀邪选者天宗。
黄金壁没想过秦鱼胆子这么大,设这样的局强杀血流河宗主,不过她之前也从未说过确定对方是邪选者,也是够隐忍的。
“强杀了又如何,到底也是付出了巨大代价。”
秦鱼压下沉重的内伤,拿出赤灵果,这东西能修复伤势,补全一些内力,但她内伤太重,也只能补一两成。
吃了果子后秦鱼就起来了,拿了干将,也把其余埋下没有触发的地雷弄出收起来。
杀一个血流河宗主自然是一笔巨大的战绩,但现在无暇清算这些,黄金壁也没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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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声哗啦。
越太初刚刚已经跑到了山涧之地,他听到爆炸声后回头看,犹豫过时候要回头,但山林漆黑,他又不是秦鱼,没有夜间视物洞察的本事,哪怕借着夜光也有看不清的时候——比如石头上的青苔。
脚下一滑差点滑入溪流中,虽然没掉下去,但也触发了腿上的骨伤,剧痛之下,竟是连走都走不了了。
在这样的境地,他扶着石头,身下冰凉,竟陡有一种绝望悲戚之感,又怨憎极致。
他恨,恨自己堂堂帝王竟沦落到这个地步。
“蔺珩……蔺珩……”
他喃喃唤着这个名字。
忽然听到一道凉柔女声。
“绝望之时,人往往更在意一些怨憎仇恨,而非恩情,这是人的本性。”
“倒是在你身上体现了。”
越太初心惊,转头一看,顿然看到秦鱼出现在溪流边侧,浑身浴血,但眉目在星月之下依有明丽温软。
“秦姑娘!”
越太初震惊了,他没想过秦鱼还能活着。
“那血流河宗主……”
“死了。”
秦鱼扶着石头坐了坐,吐出一口带着血腥味的气,看着越太初。
“你很高兴?”
“自然,你能活着……”越太初是不甘心就这么失败的,若是有秦鱼相助自然极好,何况对方几次救她,于情于理他都高兴,只是在这人面前,他深知对方神秘,深不可测,又有几分不能尽言的避讳。
于是他沉默了,倒是秦鱼说了。
“我是活了,可你今夜也未必能逃出去……因为还有天宗。”
闻言,越太初一静,仿佛也是秦鱼这一点拨,溪流两侧的山林中便多了几分鬼魅。
片刻呼吸,两道人影前后闪出。
一个是太后。
一个是段流。
这两人显然动过手,只是一前一后追踪过来,他们先找到的是越太初,还未准备动手就听到了秦鱼那边爆炸的动静,惊疑中,又看到秦鱼过来。
她说血流河宗主死了。
段流还好,起码跟秦鱼是一挂的,但太后……
她也还是稳的。
“你用了火雷?不愧是蔺珩的夫人,这算是替他报仇了?”
这老妖婆第一句话就让秦鱼听着不舒坦,眼皮子一掀,她不动声色说:“都是女人,何必把对方格局想得那么小呢?就因为你年纪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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