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夕娜一愣,刚来说的时候高夕又又不在,她是怎.么知道的?
高夕又的话说的很艺术,没有指名这对母女故意给她使绊子,但是话里话外,都是这个意思了。
高竣看了看高夕娜,眼底闪过一抹失望。
“让管家把胡大夫请来!”
高竣说完,懒得理这几个女人了,直接上了楼。
高竣一走,三姨太瞬间变了脸。
“自己有几斤几两要清楚,别人不说不要摆不正自己的位置。”
高夕娜也收敛去笑容。“母亲,四妹妹也许不是故意的。”
“父亲不在,二姐就不要再装白莲花了,你这胳膊到底怎么回事,你心里清楚!”高夕又淡淡的。
“你什么意思?”高夕娜双眼瞪着,再也不是时时刻刻挂着笑容那个高夕娜。
“自然是字面上的意思,二姐想必是因为马术输了,故意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吧,还什么胳膊脱臼了你怎么不说你挂钩脱臼?我看二姐你是智商脱臼。”高夕又说着,故意往前走了几步。
高夕娜脸涨的通红,她是马术输了,但是主要原因还是她胳膊脱臼了,要不然也不会输的那么难看,她倒是想让高夕又背个锅,但是这个蠢妹妹,出事以后像变个人一样,竟然给她找起了麻烦!
真是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啊!
思忖间,高夕娜也上前了一步。
本能地想扬起手去打高夕又。
高夕又脚下一个趔趄,猛地向前倒去。
“!啊!”高夕娜手臂传来一股剧痛。
本来想跟着高夕娜一起教训高夕又的三姨太,也脚一软,三个女人倒在了一起。
高夕娜手臂连连传来的剧痛,惹得她惊叫了几声。
刚打完电话准备下来的高竣,看到这一幕。
高竣:!!!
“你们在干什么!!!“刚才我说了四丫头几句,哪知道她忽然上来”三姨太抢先开口。
高夕娜也戏精上身,“四妹妹可能对母亲有点误会”
虽然一句都没说是高夕又的过失,可是这一句话,就证实了是高夕又不尊重长辈,能跟长辈撕扯到意思,这可是大逆不道。
高夕又吸了吸鼻子,“姨娘和二姐姐怎么可以这么说话,刚才是我不对,质疑二姐姐在马场就受伤了,毕竟以二姐姐的马术,不可能像陈公子说的那么惨。”
高竣一听,陈立稳评价了她家女儿,立马注意力转移到这上面,“陈公子还说什么了?”
“陈公子说,人人都说高公馆的小姐是英德第一才女,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尤其马术,不得了。结果今日一见才知道传言就是传言上不了台面而已。”高夕又淡淡的,虽然这些话陈立稳没说过,但是高竣他们也绝对不会去找陈立稳核实。
“你胡说!陈公子怎么会是背后嚼舌根的人!”高夕娜声音都变了。
“父亲天天见陈公子,我敢在父亲跟前胡说吗?况且,陈公子和父亲同属一个军系如果陈公子的话,再传到军中,让父亲的脸面往哪儿放?所以我才问了二姐姐,是不是因为今天手臂不舒服,所以才输的比较多”
高夕娜一看高夕又扯到了高竣的面子,立刻急了。
这个家里谁不知道,高竣看待自己的脸面比看她的女儿都重要,如果不是因为那天宴会高夕又丢尽了高竣的脸,高竣也不会明知道高夕又精神状态不好,还任由其跑出去。
当时高竣可能真想放弃这个女儿了。
想到这,高夕娜立马解释,“骑马的时候,我的胳膊就很疼。”
这也是事实。
“那二姐刚才为何故意让父亲误会是
我把你弄伤的.?”高夕又咄咄逼人。
高夕娜脸涨的通红,“对不住四妹妹,刚才我疼的有点晕,有点恍惚。”
“二姐姐你一会一个样,真是让人匪夷所思,不会你的胳膊疼,也是装的吧?”高夕又毫不客气。
“你!”
“毕竟输得那么惨,确实听丢人的,但是这里都是家里人,父亲还在呢,如果二姐姐不是真的疼,就别请胡大夫了,来了让人看笑话!”高夕又咄咄逼人。
“高夕又!你说什么呢!你竟然敢往我头上扣屎盆子!”高夕娜声音都变了。
“父亲,你别听她胡言乱语,女儿怎么可能骗您!”
高竣刚要开口,管家来报,胡大夫来了。
高竣冷冷地看了一眼高夕娜,好像在说,你最好别给我起幺蛾子。
高夕娜颤了颤,她父亲可从没用这种眼神看她,都怪高夕又!
想揉揉发痛的手臂,可是,怎么感觉手臂好像没那么疼了?
胡大夫很快进来了,留着络腮胡,拿着医药箱,身后跟着个小徒弟。
“督军,是哪位小姐不舒服?”胡大夫审视了一圈,没有看出哪位小姐有异样。
“胡大夫,是我们二小姐。”三姨太陪笑上前,胡大夫虽然只是个大夫,但是在上流社会还是很有名气的,就连总统大人,都是经常请胡大夫去问问诊。
胡大人点点头,没有过多的表情,放下医药箱,便朝高夕娜走来。
不知道是不是有些过于紧张了,她忽然感觉手臂没有那么疼了。
胡大夫走过来,看了看高夕娜的脸色,又把了把脉,没有说话,高竣走过来,小心道,“胡大夫,您看小女是不是胳膊脱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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