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苏安会以为萧文的手是不是练过什么铁砂掌,毕竟那么烫的碗萧文说端起来就端起来了一点感觉都没有的。
“没有,一切都是值得的,不这样怎么可能遇见你。”一切都是为了他自己的学费,如果他放弃了怎么会遇见安安。
况且当时这些都不算什么,有货主愿意找他他就已经很开心了,庙里的师傅也会特地找他帮忙,借此给他一点收入还会给他吃庙里的斋饭。
张元元:“……”他就不该嘴欠说要来,怎么看他怎么是个多余的人类。
一路走萧文一路给苏安他们指哪里的风景好,在半山腰有一块平台,站在哪里往远处看去仿若置身云端,美不胜收。
“那边就是以前的路。”萧文指着远处的山体,上面还有些若隐若现的阶梯,但是那山明明就已经是九十度了,山体不见凹进去那阶梯不就是也是九十度,“因为出了太多事故就毁了。”
“太险了。”苏安觉得毁了也好,毕竟找死的人永远绝不了,总有人觉得自己是幸运的那个,干脆一了百了。
山顶全是高耸的树,走在小路上的他们踩着落叶咯吱咯吱的,偶尔还能看见几只刷刷刷飞过的野鸡,靠近普法寺反而热闹了起来,上的定也有其他人过来烧香,还有一些店家和买香的。
一脚踏进寺庙便嗅见令人安心的佛香,寺庙外面的声音也被隔绝了,苏安其实是不信这些的,但是想着自己都能穿越了,好像也没有什么不可能了。
苏安拜了拜,投了香油钱,逛完了整座寺庙之后,更累了,张元元跟着逛了一圈,也是累得不行,苏安还有个萧文帮着,他就一个人,再一次想抽自己几耳光,让他嘴欠说要来。
再回到主殿的时候萧文遇见了之前帮他的了缘师傅,萧文便跟了缘聊了起来,苏安看张元元坐在一边不香动了,找了一位僧人,为原主苏安点了一盏长明灯。
在僧人问他仙逝之人的生辰的时候,他把苏安的生辰报了出去,虽然她和原主的生日是同一天,但是苏安始终认为这不是他的生辰八字。
萧文听见苏安报的日期,抿紧唇看着苏安,了缘留了他们在庙里吃斋饭,趁着还没到午饭的空隙萧文带着苏安去了了缘说的心愿树。
说是心愿树其实就是庙里的一棵古树,上面挂满了心愿牌,风一吹木牌叮叮当当的响着,有些红绳经过风吹雨打的褪了颜色。
树下放着一方墨还有笔,苏安拿起笔想了想写了一句「平安顺遂」,“你要些什么?”苏安看向萧文。
“我自己来。”萧文拿着毛笔,皱眉想了想落笔在木牌上,跟他想象的不一样,从没用过毛笔的萧文写的字断断续续轻重不一,看起来就很奇怪,像狗啃的一样。
苏安眨巴眨巴眼睛,没笑,转头去另一边笑了。
张元元拿着木牌,看着苏安笑的花枝乱颤的不明就里,这又是什么情侣之间的小乐趣,为什么要让他一个单身麟儿知道啊!
又一次想抽自己!
“我去找僧人借梯子。”萧文面不改色的把字写完了,虽然丑还是能看的出来写的是「平安喜乐」,萧文放在一边就去借梯子了。
萧文搬来梯子把他们的牌子挂在最高处,苏安站在树下,其实已经分不清那个是他写的牌子了。
“你说,如果有一天我不是我了会怎么样?”苏安的声音轻飘飘的,他之前从来没有这种想法,来的这里突然变得患得患失了起来。
“不会的。”萧文握住苏安的手,看着苏安语气很坚定。“我不会放手的。”
“别紧张,我开玩笑呢。”苏安噗嗤笑了出来,心底的害怕一散而空。
张元元:“……”我是谁?我在呢?我该干什么?我又错过了什么?看个风景的功夫,我的朋友笑了!
普法寺的斋饭做的很好吃,苏安吃了整整两碗饭,当然有可能是太累了,下山的时候了缘师傅送他们出的寺门。
“施主一切都是缘分,不必纠结。”说完了缘师傅就直接转身回去了。
张元元又是一头雾水的看着苏安,他的安安又笑了,他又错过了什么啊!
回家之后苏安是一动也不想动了,张元元更难受,苏安回来还让萧文背了一截。
张元元:不就是有个对象吗!明年他也要个对象!
晚上萧文准备了热水给苏安泡脚,还给苏安按摩了一遍,苏安直接靠在床上就睡着了。
“安安?安安?”萧文叫了两声没把苏安叫醒,抱着苏安换了一个位置,又把苏安的衣服脱掉,厚厚的衣服褪去之后,里衣下面若隐若现的白皙肌肤,萧文的呼吸加重了几分。
偏偏苏安毫无危机感,一抬腿,一搭手的直接把萧文搂住了,苏安的腿搭在了萧文的腰上,手抱着萧文的脖子,萧文顺势躺在苏安的身边,抬手拉灯睡觉。
苏安只觉得今天晚上自己的被窝特别暖和,一个劲儿的往热源靠,偏偏苏安睡觉也不是什么老实的,是冷了热了都不行,热了就从萧文身上咕噜咕噜滚走,冷了又咕叽咕叽的滚回去。
一晚上苏安是睡得很满意了,萧文可就是难受的很了,本来就是温香软玉满怀的,什么不能干就算,关键是时时刻刻还要防着苏安的毫不经意、做作的撩阴腿,萧文感受了一下那个力量,挨一下怕是一辈子都别想做点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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