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司凤:他的男性自尊没了这是真的吗?
罗喉计都冷笑一声,温柔的携起风素心的手,向另一处宫殿走去。
禹司凤瞬间反应过来,赶紧紧紧相随。
风素心随罗喉计都站在一处新的寝殿的门口,有些尴尬的看着一直像个尾巴一样跟在他们身后的禹司凤。
她看着他紧抿的双唇,倔强的小眼神,叹了口气他已经在受虐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了,她已经拉不回来他了,唉,如果非要解释,这就是命啊,怎么样都改变不了的虐的命啊。
算了,受虐的命就受虐的命吧,总比没命强啊。
罗喉计都此刻也回看禹司凤,猫眼石剔透般的眼中充满了不屑,他就静静的看着禹司凤,想等着对方自己露出下一步棋。
禹司凤垂眸道:我就在门口伺候,如果,他说着抬眼看向罗喉计都,缓缓道:如果我听到有什么动静,就会立刻冲入伺候魔尊。
风素心看着他,觉得心里真他祖母的绝望。
罗喉计都冷哼了一声,道:如果撑的住,本座不介意夜夜只用你这一条看门犬。说罢揽着风素心的肩膀就这么大喇喇的进入了寝殿,就下了仍旧一脸坚决倔强的禹司凤。
魔域的夜间很冷,幸亏禹司凤是修仙的体质,否则这一夜穿堂冷风,绝对第二天重度风寒卧床不起,结果他挺着倔强的小身板,累了就坐在门槛上休息休息,硬是挺过来了。
他想好了,每夜就守在门外,只要听到一点动静就冲进去,管他罗喉计都会不会杀了他,反正他现在已经心如死灰了,大不了身体也跟着死了好了。
风素心这两天简直有种想要撞墙的冲动,眼瞅着大战在即,禹司凤脑子又轴了,非要过来当什么贴身妖奴过来凑热闹,万一被战事波及伤了性命,她真的可以去死一死了。
明天就是七月初七了,这两天她真的是想尽一切办法,想着打晕了他把他送回去?不行,他还会再折腾回来,告诉他真相那就万万不可能了,他知道了绝对会阻止罗喉计都推翻鸿蒙炉,原剧情里他可是在拼命阻止鸿蒙炉倒塌的时候被一剑穿心,她可没有一颗琉璃心可以救他。
是夜。
罗喉计都看着门外禹司凤的人影,有些嗤之以鼻,不过也有点小小的佩服他这般不怕死的人敢明面和自己这魔界至尊作对的人,可是少之又少了。
风素心的焦躁与不安他看在眼中,只是不知如何安抚她,想着绝对是与那门外之人脱不了关系,只是如果自己使了硬手弄死了禹司凤,恐怕风素心的愧疚会让她和禹司凤的爱恋持续永恒千年,万年,因为怀念是最美好的保鲜光环,倒不如让禹司凤卑躬屈膝的留在自己身边,让她看尽他没用的嘴脸,估计也会渐渐的嫌弃了他。
在门外的禹司凤一直在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这时自拐廊处走过来手捧着一个托盘的奴仆,上面放着一个锦盒,眼瞅着就走到了他的身边,迈步就要进入殿内。
等等!禹司凤低声唤住他,问道:你送什么的?
奴仆见他长得眉目不凡,又只有他一人守在魔尊寝殿外,以为他是魔尊身边得宠的红人,便低眉顺目道:这是魔尊给素心姑娘准备的南海东珠项链。
禹司凤皱了皱眉,向捧着托盘锦盒的奴仆走近两步,伸手猛的打开的锦盒盖子。
散发着幽幽冷香的锦盒内,静静的躺着一双莹润洁白的珍珠项链,颗颗珍珠饱满,最难得是每颗都一模一样大小,在月光的映衬下,发出如炫彩亮粉般晕泽的辉光,非常漂亮。
禹司凤心里不是个滋味,盖上盒子,对奴仆说:你回去吧,我送进去。一定要进去看一眼他才放心,本来昨天想的挺单纯的,就是在外面如果听到里面的动静就进去,可今天突然想到万一罗喉计都使了什么消除声音的法术,那他头顶这顶绿帽子可就坐实了。
于是他端起锦盒就抬脚走了进去,也许是因为这段时间心力交瘁,又加上之前就没睡过踏实觉,又接连站了快两夜岗,再是修仙体质也有点扛不住了,脚下一软一踉跄被门槛一绊,手中的托盘就飞了出去,啪嚓一下摔在地上,锦盒歪在地上盖子掉落,里面的珍珠项链也随之滚了出来。
风素心吓了一跳,赶紧转身看他。
罗喉计都深深皱起了眉头。
禹司凤赶紧半蹲下来去捡珍珠项链,却听到罗喉计都发出一声严厉的低吼:没用的东西!
禹司凤的脸瞬间白了下去。
第98章 七月初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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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素心听到罗喉计都的斥责暗暗一皱眉,却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禹司凤将珍珠项链攥入手中,不自觉的紧了又紧。
罗喉计都像是故意想要刺激他一般,一伸手揽住了风素心的肩膀,眉峰一挑,眯着眼睛看着禹司凤说:素心,本座终于知道你为何不想待在此人身边了,真是个干什么都不顶用的家伙!
他说罢,似乎想要求证一般,又扭头去看风素心,嘴角勾起浅淡的笑,问道:素心,你定然也是这个意思吧?
禹司凤抬头看向风素心,脸色白的似冬日里的上冻了的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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