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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壮阳药
    以前谢长安虽然钟爱床第之事,但不像这几日这般纵欲。苏慕北苦思冥想,想到谢长安每晚唇边的酒香,发觉了其中端倪。
    谢长安被苏慕北三番五次的拒绝,心里猫抓一般,就跑去外面厮混。白天在红粉楼浪了一天,晚上回到家,见苏慕北手里拿着自己的酒壶,正对着里面的药酒出神。
    谢长安想把酒壶夺过来,被苏慕北瞪了一眼。
    “这是什么?”苏慕北摇了摇酒壶。
    “药酒。”谢长安笑嘻嘻道。
    苏慕北哼了一声:“什么药?”
    谢长安眨了眨眼睛,坐到她身边,有意无意贴着她:“老二有个同学老家在大巴山,那里产一种当地人叫做‘鹿含草’的植物,那同学每年都会给老二寄些过来。”
    “鹿含草……”苏慕北皱眉。
    “林子里的公鹿在交配的时候,嘴里都含着这种草,所以就叫‘鹿含草’。”谢长安笑嘻嘻道,“是极有效的壮艳药。”
    苏慕北气的浑身颤抖,很想把手里的酒壶捏碎:“你还用壮吗?”
    谢长安并未察觉她脸色的阴沉,语气惯有的轻浮:“怕夫人觉得不够,壮一壮总是好的。”
    苏慕北一把摔了手中酒壶,玉瓶碎裂,酒水流了满地。谢长安吓了一跳,从椅子上蹦起来,瞪着她:“你这是做什么?”
    苏慕北脸色泛白,并不说话。
    谢长安小心翼翼凑近她,扯了扯她的衣袖。苏慕北仍旧不理他。谢长安腆着脸去拉她裙子拉链。苏慕北任由他拉。
    谢长安开开心心解了裤子,抱着她往自己腿上坐。
    他蹭了几下,小和尚嚣张跋扈,正准备披襟斩棘。苏慕北从他身上站了起来,侧身躺到床上睡觉。
    谢长安死皮赖脸的跟过去。苏慕北背对着他,不给他好脸色。
    谢长安箭在弦上,抱着苏慕北姑姑奶奶的乱叫,见苏慕北不为所动,就把她翻转过身。苏慕北双眸微闭,装作睡着。
    谢长安着急,耸动屁股去顶她。苏慕北翻个身,又把后背给他。
    谢长安想要用强,从后面分开苏慕北修长两腿,把下面往里送。小和尚刚探进一个头,苏慕北狠狠一夹。谢长安惊呼,几乎失守。
    谢长安迫不得已退出去,望着天花板失神。苏慕北没听到再有动静,以为他放弃了,舒了口气。没过多久,身旁发出急促的喘息声,床板动了动,谢长安吐出一生压抑的呻吟,就再也没声了。
    苏慕北听得脸颊发红,知道他是自己用手解决了。那股滚烫的热流喷射到床上,自己股间还溅上一些,粘稠稠湿腻腻,感觉很怪异。
    谢长安知道在苏慕北这里再也讨不到好处,就跑去外面的窑子里跟妓女厮混。苏慕北知道后去大夫人那里哭诉,大夫人安慰了一番,说会把谢长安叫过来教导。
    大夫人把谢长安叫到谢府,当着苏慕北的面教导了一上午。谢长安冷笑,望着苏慕北道:“你又不让碰,我不得出去找别人。”
    苏慕北自知理亏,也不敢看他。
    就是那时候,谢长安结识了杜晓清。
    谢长安以为自己寻觅到了毕生所爱,为此耗尽所有勇气,视死如归。
    苏慕北却觉得是老天弄人,埋冤所有的一切,不认为自己有错。等到终于明白世间道理,彼此的印象已经深刻,放不下龃龉,只能冷眼相望,擦肩而过。
    谢长安爱唱戏,从谢家搬出去后,自己设计建造九条的宅院,也依着谢家戏楼的样子仿建了一座戏楼。
    戏楼飞檐高挑出屋脊之上,在一片平房中突兀耸出,迥然不群。整个藻井由一块块梨花木雕成,层层向里收缩,为的是拢音,音响效果不亚于北平有名的广和楼室内舞台。
    每年八月十五,谢长安宴饮好友,邀请戏班来府上唱戏,大家对月品茗,后厨蒸了满满十屉的大闸蟹,装到精美的碟子上,配上吃蟹的小刀和银筷,送至每位客人面前,宾主尽欢。
    台上秦岚微女士在唱《荒山泪》,苏慕北听得昏昏欲睡。谢长安看到,笑着扯她鬓发。
    苏慕北看到面前一只膏肥柔嫩蒸得h澄澄的蟹,提不起胃口。谢长安用小刀分开蟹壳,筷子夹着油汪汪一块蟹h放到苏慕北面前小碟里。
    苏慕北勉强吃了,皱眉问:“台上这么聒噪,唱的什么?”
    谢长安道:“秦女士的唱腔万里挑一,到你这里成了聒噪了。”
    苏慕北不以为然。
    谢长安笑道:“你不要看不起传统文化。我亲自给你唱一场,保准让你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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