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马丁尼留下了一个足以掌握世界真理的遗产,现在知道这个消息的人都展开了行动。
怎么可能存在掌握世界真理的东西啊。波本不以为然地把手机扔了回去。
这是重点吗?重点在于既然是遗产,那这东西存在的前提就是马丁尼已经死了啊!马丁尼急切地抓住波本的手,我要是被扒出来是个冒牌货,你肯定也会被我出卖的。我这个人出卖朋友一向很在行,都不用严刑逼供,他们就算不问我也什么都说!
波本:你能说什么?
他不信马丁尼有什么更确切的消息了。
马丁尼哼哼说:你说我能说什么呢,降谷零。
一阵沉默后,波本有些咬牙切齿道:我现在就可以先处理掉你。
哎,这都快成为你的口头禅了,波本,能像个成年人一样和我进行成年人该有的对话吗?见对方的态度已经有所松动,马丁尼耸耸肩,而且既然我知道了这个东西,所长应该是发给了他所有的调查员组织里有人也知道了。就算只是谣言,你想让他们拿到「世界的真理」吗?
神秘学事务所里还有其他的组织成员?波本皱起眉。
马丁尼笑笑,说:神秘降临的那一刻,调查员将无所不在。
英国伦敦。
白马探接到了一通来自日本的来电。
很抱歉打扰你,但是我找不到其他可以信任的人了,他的朋友丹特陈苦恼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教授查到了一件很严重的事,在几年前,发生过一桩和我类似的事件我要找到线索,不然整个日本的人可能都会变成我这样的存在。
我需要你的帮助,白马探。丹特陈说。
正在调查名为蜘蛛杀手的白马探对丹特陈口中我这样的存在有些在意。
他记得丹特陈的体质,类似于辐射,或是生物变异的身体会影响到触碰到他的所有人。
在之前,丹特陈说自己拿到了无色宝石,事情暂时解决了。
在那之后,他调查过若林春凉,对方的身份没有疑点,不牵涉人体实验,或是生化研究,再后来,他也因为其他的事情离开了日本。
丹特陈应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撒谎。
你在哪里?白马探问。
美国弗吉尼亚州,匡提科,莱克特心理咨询室。
优雅的汉尼拔莱克特博士端起茶杯:是最新的工作吗?
茶发青年放下手机,电子器械的幽光消失在他冷漠的眼中,青年摇摇头。
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他说,比起这个,我更在意您说的,今后的咨询都要暂停了,您要投身于有趣的事情。
一心二用是对兴趣的不尊重,尤金,汉尼拔莱克特浅笑道,如果有需要,我可以替你联系新的医生不过我认为并没有必要那么做,你已经很清楚自己需要的是什么了。当你觉得那并不属于病灶,就不要去改变它,改变它等于影响你人格的稳定。
我会记下这一点。尤金利奥波德站起身,礼貌地向他的心理医生点点头,那我就先离开了,感谢您这段时间的帮助,博士。
他拿起大衣,离开了房间。
作为宝贵研究员暂时的安保人员,琴酒在咨询室外的长椅上等着。
尤金没和他废话些什么,一边整理着大衣的领口,一边撇头看向男人。
「亚弗戈蒙」的改进需要一份资料。他淡淡说,你是需要我上报上去后再听从朗姆的命令配合我的行动,还是直接省略掉这个繁琐的过程?
日本东京,米花町。
播放着少儿节目的电视前传出阵阵笑声,一个高大的男人敲了敲门,小声叫道:小哀
化名为灰原哀的宫野志保闻声看去,白朗蒂利奥波德正一脸兴奋地站在门口。
她从沙发上起身,绕过一群孩子:怎么了?
我好像有尤金的消息了!白朗蒂高兴得有些手足无措,虽然还不能肯定,但所长先生不会骗我,我要去找他了解一下情况。
想到尤金利奥波德,灰原哀脑海里立刻出现了那个雨夜里阴晴不定的那张脸。
光是想起他,似乎周围都出现了潮湿的血腥味道。
他你确定是尤金吗?灰原哀还没告诉白朗蒂事情的真相,但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她隐晦地说,如果真的是尤金,他应该也会来找你的吧?
那孩子一向很害羞,白朗蒂抓了抓头发,如果我不主动去找他的话说不定还会闹脾气。反正我最近也没有事情也不是没事情,总之,我想去试试看!
灰原哀回头看了眼还在看电视的那群孩子,和混入其中朝自己投来询问眼神的江户川柯南,浅浅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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