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梦愣了愣,困惑地道:可你不是说让我不要出现在咒术师面前吗?怎么又扯上咒力残秽了?
难道对方不是想利用他和那个五条悟的挚友相似的脸借机封印对方吗?
既然是脸,大不了他换副模样出去玩就是, 可不让留下咒力残秽是不是就过分了?这是在限制他的自由和开心啊!
想到这里, 织梦看着对方的目光就不怎么友善了。
被他这么看着, 羂索沉默了一瞬,不得不解释道:织梦君不但与那个人长得像, 咒力残秽也很像, 贸然留下咒力残秽有暴露的风险。
这也是他特意测试过的, 毕竟当初他跟踪云端织梦做任务时自然不会少见了对方留下的咒力残秽。
这么一比较,咒灵织梦与云端织梦究竟是什么关系简直是一目了然。
尽管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死去的云端织梦变成了咒灵不说,还完全没有生前的记忆,但不得不说这是对他极为有利的情况,他自然不可能把这件事告诉织梦。
但他这么说,却成功勾起了织梦的好奇心。
你说的那个人,长的跟我相似,咒力残秽与我相似,就连名字也一样
羂索的心忍不住微微提起,就听面前的粉杉咒灵继续道。
可惜我之前一直在睡觉,错过了对方活着的时间,我还真想去看看那个人啊!
想到羂索说的,那个人在十年前就已经死去的事,织梦忍不住有些惋惜。
真可惜,已经错过了。
见他没往那个人就是他这个方向猜,羂索顿时放下了心,神情不变地安慰:没见过更好,这说明你还没有暴露。如果你们见了,你和漏瑚还有花御他们都会暴露的。
织梦一想确实是这样,也就不再惋惜,继续邀请道:虽然但是,我还是想去玩游戏,加茂君要一起去吗?
啊,我知道最好不要暴露,但是只要最后掩盖住残秽不就好了?或者找个咒术师不常去的地方?
羂索想了想,觉得如果再次拒绝织梦找乐子的想法可能会让织梦对他印象变差,再者他跟着的话可以帮忙抹去咒力残秽,于是就答应了。
好。
额头有着一道缝合线的术师笑道:地点的话,就去横滨吧。
横滨向来混乱,诅咒横生,一天之内哪怕死了几个人也是正常,织梦搞出事来也容易遮掩,实在不行还能推给其他刚诞生的咒灵顶锅。
织梦欣然应允:好啊,那我们走吧~
*
夜幕降临后,横滨的居民们就习惯性地反锁上门不再出去了。
就连有名的贫民窟,擂钵街的居民们也早早地回到自己的安全屋中躲好了。
随着夜幕渐深,横滨大部分人都陷入了梦乡。
轻轻浅浅的雾气在横滨上空浮现并飘散,很快就虚虚地将下方一片地方笼罩。
静谧的夜幕下,无人知晓那雾中发生了什么
一觉醒来,雾中的人们发现自己不但待在奇怪的地方,脑中还莫名出现了数条所谓的游戏规则。
其一:击鼓传花,鼓停后花在谁手中,谁就要接受惩罚,讲一个怪谈故事。
其二:拿到花后,一分钟内讲不出怪谈故事者,抹杀。故事不符合要求者,抹杀。
其三:最终存活之人,可许愿一次。
等雾中的人们消化过后,或是惊慌或是警惕地看向四周的其他人时,面前一阵光芒闪过,就见一个由不知名粉花团成的花球出现在在空中,一上一下地漂浮不定。
同时,花球的上方出现了一面鼓和鼓槌。
随着咚地一声鼓响,花球落入了下方其中一人手中,游戏就此开始了
*
拿到花球者讲述的怪谈成真了,被具现化出来的鬼怪遵循怪谈开始了它们的行为。
讲述怪谈的人或被怪谈杀死,或被怪谈吞食,或被怪谈恶意戏弄人群在鬼怪们令人惊悚的笑声中惊慌逃窜,却惊愕地发现,头顶的鼓声重新响起,漂亮却沾染了血渍的花球再次在人们怀中来回传动。
混乱不止,游戏却还在继续
花球一上一下传动间,浅粉的颜色逐渐染成了深红,仿佛刚从血水中取出般鲜艳。
迷雾的幕后,领域的主人注视着下方的混乱,却是露出了愉悦的神情,一副极为享受的模样。
一旁同样观看的羂索,神情逐渐变得微妙起来。
虽然他早就有了织梦的游戏会出人命的预感,所以将地点定在了日常会有死亡的混乱横滨,但他没想到织梦所谓的游戏竟然这么血腥!
咒灵没有动手,只是留下来几个游戏规则,然后下方的人就开始互相残杀起来
或许他们一开始没有想这么做,但随着怪谈中的鬼怪被一个个地具现化出来,它们携带的浓郁恶意和所作所为让人们明白,不能再让它们继续出现了!
所以,在拿到花球的人为了活命开始颤颤巍巍地讲述怪谈,那些被具现化出来的鬼怪们被迫无法攻击他们时,人们的恶意暴露无遗
他们杀死了讲述怪谈的人。
被害者抱着染血的花球倒下,可重新响起的鼓声却无声地默认了他们的行为,亦没有新的鬼怪出现他们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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