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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节
    “对不起,对不起,”沈乔焦急的道歉:“我不该对你发火,不该指责你,更不该推开你,你不要生气,原谅我好不好?”
    原来是因为这个,他还以为家里又出了什么事。于是杨乾拥紧她,低声安慰道:“傻瓜,我没有生气。”
    “你有你有,你生气了,你对我失望,甚至绝望,你决定要彻底离开我。”
    沈乔哭着说,哭的他心痛。杨乾蹙起眉:“谁说的?”
    “我都看到了,你要和别人结婚了。”沈乔急的恨不得跳起来。
    杨乾更是迷惑,把她从怀中推开,低眉细细打量着她,看着她嚎啕哭的样子,终于忍不住扑哧笑了起来:“大早上穿着睡衣来投怀送抱,还哭着说不要我离开,我可以当这是你求婚吗?”
    沈乔哭的更凶了,什么颜面和形象都顾不得,拽着他的衣服,哭着宣布主权:“盛夏是我妹妹,这是我没办法改变事实,我们在一起也许会让她更加伤心绝望,但是我不能为了弥补就把你推给她,你只能留在我身边,你只能是我的。也许你觉得我很自私、很残忍,但是我没办法……”
    沈乔的话还没说完,杨乾已经俯身狠狠攫住她的嘴,呜咽之声随之溢出,咸涩的眼泪混在唇腔中。
    杨乾一手托着她腰,一手紧扣着她的后脑,不让她有任何后退躲闪的余地,他狠狠吮着她的小舌,厮磨着她的唇,几乎要吸走她所有空气,感觉到她在自己的怀里瘫软,她的全部世界里只有他。
    昨晚之后,他担心了一整夜,刚刚才睡着,担心心软的她会为了弥补盛夏受到的伤害,而把他推开。她总是对他很残忍,这一点的确让他恨得咬牙切齿,可是终究她都是他最爱的人,他永远没办法真的恨她、不爱她、不要她。她刚刚那番话,真的叫他好高兴。他的沈乔,他唯一的沈乔,永远都属于他的沈乔。
    良久,他才依依不舍的松开她。沈乔手背拂过红肿的唇,小心翼翼的说:“别生气了,行吗?”
    杨乾从未见过这样的她,于是坏心思的说:“看你表现。”
    沈乔垂下眼睑,像是在思考什么。不忍心看她为难,杨乾微微叹气,刚要说自己没有生气,她的手臂便环上他的脖子,抬头吻上他的唇。那一霎那,似乎有烟花在他的世界里灿烂盛开,美丽的让他震惊,惊到完全傻愣。
    她主动吻他,小巧的舌撬开他的牙齿,勾、引着他的舌同她起舞,努力的讨好他、引诱他。
    晨间勃、起经不起任何挑逗,早在她扑进怀里时,它便已经有所反应,而她此时用心的样子,更让他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她,狠狠的要她。于是他反客为主,并且握住她的臀,将她抱起,阔步走向卧室。
    ☆、(四十)熊出没注意
    杨乾迫不及待的褪去她的丝质裙子,却发现她连文胸都没有穿,浑身只剩下一条小裤。
    沈乔脸颊潮红,手臂有意要去遮掩,看的出他眼神几乎怒的喷火,沈乔小声解释:“着急要来找你,没来得及换衣服。”
    杨乾盯着她曼妙的身材,她紧张无措,呼吸急促带动着胸前的圆润微微抖动着,这幅画面看得他口干舌燥,恨不得一口吞下她一了百了。他的呼吸越来越重,他额头抵着她,滚烫的呼吸扑在她脸上,咬着后牙郑重警告:“下次不许穿成这样出门!”一想到一路上她会被不同的男人看到穿着睡衣的样子,他就一腔怒火无处发泄,恨不得拎刀霍霍了他们!
    “嗯。”沈乔红着脸点头。虽然他们已经亲密过,被他看着也不是第一次,可是她还是觉得有些难为情。
    杨乾吻住她的唇,惩罚似的,凶猛又激烈,唇舌纠缠得都痛了,沈乔吃痛的微微蹙眉,沉浸于他的吻中,并热切的回应着。
    他离开她的唇,啃吻着她的脖颈,一口含住她胸前的圆润。舌头绕着花顶打转,深深的撩拨,放肆的吸吮,双手拢住她细细的腰身慢慢摩挲,她的皮肤嫩又滑,让他爱不释手。
    沈乔在他的挑弄下,身子开始细微的颤抖,她的双手情不自禁的抱着他的头,贝齿咬着唇,阻止着那娇、喘和呻、吟溢出唇腔。她不由自主的弓起腰身迎合他,急促的呼吸,尖锐的快、慰慰藉不了狂燃的欲、望。对比与上面的火热,下面却被空虚侵袭,她夹紧腿试图来缓解没有慰藉的空虚感。
    他的手慢慢下探,手指终于触碰到细嫩的脚软,沈乔再也抑制不住的呻吟出声,那连连的娇喘,对他来说是最致命的毒药,销魂蚀骨。
    他将她的腿抬起,握住她白嫩的臀部不让她躲闪,将自己深深推进。一瞬间嫩肉的吸附和加紧,舒服的让他不由自主的低吼出来。而她一时不能适应的硕、大,疼的叫出声,圆润的指甲紧紧陷入他的皮肤,在他猛烈的冲撞下,划下一条条红色印子。
    他每一次都狠狠的撞击着她最嫩的花核,几乎要贯穿她的身体一般,那肉、壁与他厮磨引发出汹涌的快、感让她不住的颤抖着,意识几乎要被撞飞。
    “不要了……放过我吧……”沈乔一声声的哀求着,眼角涌出眼泪。
    他的手用力揉搓着她的身子,粗噶的声音满是情、欲与深情,每撞击一次,他就会喊她的名字,那声音让她彻底意乱情迷。
    他深深吮吻着她的唇,半晌后依依不舍的放开,在她唇边低声恳求:“你是我的,沈乔,永远不要离开我,不然,我会疯的。”
    她的脑子里已经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只想弓着身子拼命迎合他,紧紧抱着他,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
    夺目又绚丽的烟火在脑海中爆炸,野蛮的抽搐让她全身几乎痉挛,迎接那一波波高涨的极端快、感冲刷。
    高、潮几乎夺走了她全部力气,整个身子瘫软,而他却不肯放过她,手指和舌持续不断的挑逗着她,花核也在持续被冲击着。她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
    他忽然加快了频率,以一种冲刺的刺痛又狠又深的顶入。
    “不要在里面,不安全……”沈乔抓住残剩的理智,用尽全力的想要推开他,她不要在这种时候有孩子。
    杨乾咬着她的唇呢喃:“有了最好。”
    “混蛋!”沈乔哭着呜咽。
    杨乾低笑不止,将她紧拥在怀里。
    沈乔在他怀里沉睡过去。看着她微微红肿的眼睛,和下眼皮淡淡的黑圆圈,杨乾心疼极了,这一夜对她来说一定也是倍感煎熬,彻夜不眠。她的睫毛轻颤,又像是做了什么不好的梦,天已经大亮,而他却不忍心叫醒她,更舍不得放开她。
    一想到她主动又坚定的样子,他就整个心都要按耐不住。他目不转睛盯着她看,她的脸颊是情欲未退的酡红,唇微微张开,因为接吻而有些红肿,他贪婪且情不自禁,在她身上留下点点粉色,此时在她怀里安眠,酥胸微露,这使她看起来更加性感诱惑,他忍不住又一次覆上自己的唇,深深吸吮辗转。
    杨乾神清气爽的走出浴室,上身赤、裸着,脖间搭着白色毛巾。他在床边坐下,俯视唤醒依然在睡梦中的人。
    “几点了?”沈乔拥着被子,声音慵懒的问道。
    杨乾轻啄着她的唇:“还早,九点。”
    早?九点?
    沈乔一瞬间清醒。完蛋,严肃又找到理由骂她了!
    沈乔着急要起来,却被杨乾又摁回床上,他眉头紧锁着,声音愠怒:“还想穿着你的睡衣招摇过市?”
    沈乔低着头,心情有些沮丧。一大早穿着睡衣跑过来,献了身不说,上班也要迟到。后悔吗?当然不。
    “你搬来和我住,好不好?”杨乾抚着她的头发,哑声商量。
    “不好。”沈乔想都没想就拒绝。
    杨乾扣着她的腰,不让她起身,咬着牙问:“为什么?”
    “太快了。”说完,她掰开他的手,用被子裹着自己,像个粽子似的从床上下来,慢慢挪进浴室。
    杨乾烦躁的搔着短发,冲着浴室的门大声嚷嚷:“你知道我等了多久?这还快?我还嫌太慢。比他妈的蜗牛都慢!”
    沈乔站在镜前,听着他在外面咆哮的声音,不觉笑了起来。
    他真的太可恶了,身上被他留下许多红色印子,就连脖子也有!好在位置比较靠上,她的头发刚好可以遮住,但是只要稍稍晃动,印子就会露出来。
    沈乔气结。可是又能怪谁?是一大早她主动来投怀送抱的。还穿成……那样!
    沈乔洗了澡,又裹着被子出来,杨乾倚在门边,看着她的样子,笑个不停。
    沈乔咬牙切齿的问:“好笑吗?”
    杨乾摇头,脸上的笑意却一分不减,拥着她说:“你在家里等我,我这就出门给你买衣服,记住,决不能穿着睡衣走人!”
    沈乔腮帮子鼓鼓的嘟囔:“严肃一定抓住我的小辫子,狠狠批我。”
    “不会,我已经帮你请过假了,说你……身体不舒服。”杨乾邀功似的说。
    虽然严肃知道他们的关系,但是他也没必要这样大张旗鼓的昭告天下吧?万一传回家,她可怎么解释?沈乔刚想发飙,人就被他一把抱起,连带着棉被一起被抱至客厅。
    杨乾将她放在客厅地板上,握着她的肩膀让她转过身子。而她在转身的一瞬间,就彻底愣了,周边万物都没有了声音,她呆呆望着坐在沙发上的泰迪熊,眼泪毫无预兆的涌出眼眶。
    杨乾从背后拥住她,在她耳边低语:“昨天去找你,就是想把它送给你,但是你心情不好,我想你一定不愿意看到它,于是又把它背回来。你知道的,它真的很重。”
    “你怎么……”沈乔说不下去,眼泪簌簌流不停。想起昨晚他开的是一辆商务车,在车的后座上或许就放着这只巨大的熊,而她当时被真相砸的七荤八素,整个人就像神经病一样哭闹,根本没有回头看一眼,也没有察觉出有什么不对劲。还过分的对他发火,把他推开。
    这只泰迪,和当年他送她的那只,一模一样。近两米的高度,需要两个人手拉手才能勉强将它抱住。它带着墨蓝色领结,坐在沙发上,头微微歪着,唯一不同的是,这只熊戴着一副花边墨镜,好萌好帅气。
    杨乾从背后轻轻抹掉她的眼泪,手臂更紧的拥住她,“以前的已经丢了,老天爷也想让我们重新开始。答应我,这一次不准把它丢弃,也不准离开我。”
    沈乔点头如捣蒜,眼泪滴落在环住她的手背上。手背的主人埋头在她颈间,眼中的热泪落在她白皙的脖颈上。
    沈乔写了常穿的衣服品牌和尺码给他,再三犹豫之后,闭着眼睛下了狠决心般说:“再、再买套内衣。”
    说完,就把他从家里推出去,不愿意看他一脸的不怀好意。隔着家门,她似乎都能听到他在外面的爽朗笑声。
    沈乔换上他的衬衫,长度到臀部以下,露出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她依偎着熊坐下,手臂抱着毛绒绒的他,满足的闭上眼睛。
    那时候实在是捱不过对他的思念,她便会依偎在泰迪旁边,抱着它,幻想着它是他,一直在她的身边,以此来缓解对他的想念。有一次,她贪心的抱着它睡觉,在那个梦里他们是幸福的一对,美好的让她心碎。梦醒之后,被她枕着的一片已经全部湿透,卡其色的毛黏在一起,而那种快要窒息的心痛几乎要她痛死过去。梦与现实的对比,再残酷不过,于是她把它扔到储物室,强迫自己不要看它,不要想他。
    还好,一切都不晚。以后的路依旧很艰难,但是她不会再想上次那样,放开他。人这一辈子,总要自私一次,总要为了心爱的人勇敢一次。
    沈乔忽然想起了沈瑜。那么早他就不在房内,去哪儿了?他该不会什么也没带,就离开了吧?
    早上那会儿她看到东西还在,于是放心的以为他没有走,可是这会儿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而偏偏她早上出门急,连手机也没有拿。几乎挖空了脑子,才勉强记起沈瑜的号码,用座机打给他。
    还好,是通的。还好,他会接。
    沈乔一开口便大声质问:“你去哪儿了?”
    沈瑜不紧不慢的说:“这话好像应该是我来问你吧,你在哪儿?”
    沈乔哑然,清了清嗓子故作无事的说:“今天早上去你房间,你居然不在,那么早你去哪儿了?”
    “陪爸跑步。”
    沈乔万万也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答案,一想起昨晚父亲的样子,还有说出的话,她就感到一股子凉意从脚底升起,于是赶紧追问:“爸和你说了什么?”
    她好担心父亲会让沈瑜离开,虽然感觉不会,可她仍然害怕。
    “爸跟我道歉。”
    “道歉?”沈乔震惊了。
    何止沈乔,连沈瑜也没有想到。他几乎一宿没睡,天蒙蒙亮的时候,父亲来敲门,问他要不要出去晨跑。
    沈瑜答应,换了身运动服和父亲一起跑步。从小到大,沈瑜从没有和父亲晨练过,在他的二十年来的记忆中,父亲一直不苟言笑,很严厉,和女儿也不亲近,更不会主动提出一起做运动。
    因为盛夏自杀,他担心沈乔会受打击,便去调查盛夏自杀的真正原因。而这一调查,却发现盛夏并非方敏亲生,再想到大家都说盛夏长得像沈乔,坦白说他也有这种感觉。但他毕竟只是个普通的商人,许多信息他没有渠道得到。
    那时候他已经隐约猜到会是现在的这种结果,但是那都只是他凭空猜测而已。他辗转得知,杨乾也在调查,所以他去找杨乾,希望杨乾给他一个确切的结果,是死是活好歹是个了断。他还没有来得及求证,一切真相已经水落石出。
    沈在安郑重的向儿子道歉,希望儿子能原谅他。他也是气急了,才会这么冲动。在整件事中,沈瑜是无辜的,不该受到伤害,而他也不该在生日当天,用直接而残酷的方式将事实鲜血淋漓的摊开在大家眼前,让一双儿女深受打击。
    沈在安也表示,即便是沈瑜不是他亲生的,对他来说和亲生也没差,二十多年来的父子感情不是假的。沈在安希望沈瑜不要有心理障碍,就算是他将盛夏接回家,在他的心中沈瑜也永远是他的儿子。
    ☆、(四十一)尺寸和罩杯
    杨乾按照沈乔的吩咐买了衣服,一进门便看到她穿着他的衬衫,躺在泰迪身上,睡着了。
    衬衫的长度原本也只到大腿,因为睡姿问题,此时两条纤细白嫩长腿几乎全部显露出来,甚至腿、根处因为厮磨而泛红的痕迹都露了出来,样子格外的撩人心弦,让他想再次狠狠的蹂躏她。
    没有察觉到有人回来,沙发上的沈乔没有要苏醒的意思。杨乾轻轻在旁边坐下,稍稍俯身下去。衬衫领子微敞着,露出她漂亮的锁骨,锁骨上有点点粉色印记,杨乾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
    杨乾修长的手指先轻轻拂过她的锁骨,而后将衬衫扣子一粒粒解开。售货员问内衣尺码,他虽然知道大小,但是不知道那种大小对应的尺码是什么,这种一问不知的感觉不太好,所以他觉得应该勤加学习才是。
    渐渐苏醒的沈乔隐约看到旁边有个身影,再清醒一点儿发现那人居然再解她的衣服,这下沈乔彻底醒了,一把捉住他的手:“你做什么?”
    杨乾抿着唇对着她笑,“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