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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放贴着禾宇筝的胸膛,心中涩疼:“但是你很勇敢。”
    “这倒是,不过以后...还是慢慢来好吗?摄影棚太恐怖了。”禾宇筝声音很软地商量。
    “嗯。”江放掏出手机:“那现在可以试试手机摄像吗?”
    禾宇筝盯着手机,神情犹豫起来。江放打开前置摄像头,手机屏幕上冷不丁出现两人的脸,禾宇筝被江放猝不及防的动作吓到,他下意识闭眼,但同一时间江放按过他的后脑,头被迫抬起,江放声音低哑地命令:“禾宇筝,睁眼。”
    禾宇筝的呼吸急促起来,紧闭的眼睫中溢出水光,时间过去很久江放还是不放开他,禾宇筝只能缓缓睁开眼,而那手机却还在拍摄着,禾宇筝惊恐地往后缩,下一秒,身前的人径直向前,用力吻住了躲闪的禾宇筝。
    禾宇筝在江放怀里细细颤抖着,但他不再躲了,他木木地盯着手机屏幕,原来......自己和江放接吻的时候是这样的,江放紧贴着禾宇筝的嘴唇,在他柔软的唇肉上轻咬一口,禾宇筝不自觉张开嘴,江放抱他抱得又紧了些,密密地吮吸着禾宇筝唇内的柔软和滑腻,禾宇筝的舌被江放强势又暧昧地搅弄着,他浑身发软,再也颤抖不起来,眼睫眨了两下后温顺地闭上眼,抛开那正在录像的手机,彻底栽进江放的吻里。
    第51章 KISSCAM
    对于禾宇筝的病,江放知道的仅次于禾宇筝的父母,不仅仅是曹医生的口述,甚至连当年的许多视频江放也看过。
    为了治好禾宇筝任晓月无所不用其极,但无论怎样禾宇筝对镜头依然有着剧烈的应激反应和恐惧,所以她在看到禾宇筝和江放的合影时几乎欣喜若狂,认定江放就是唯一可以治愈禾宇筝的人,为了劝说他来圣禾,将所有可以说动他的东西都坦诚托出。
    江放其实不确定自己的方法用得是否正确,也不知道是否能长期有效,但最起码目前看来,在两人做许多亲密的事时禾宇筝是没有办法也没有心思去恐惧镜头。
    比如这天禾宇筝在江放房间里写完两张暑假作业后被江放按在了床上没能成功离开。
    闷密的夏夜让一切暧昧和亲热都变得隐蔽起来,房门紧锁的空调房里两个男孩缠腻在一起,其中一个脸上还挂着写作业时签字笔不小心留下的黑色痕迹。
    禾宇筝仰靠在床头,整个人屈成一团,江放站在床边搂着禾宇筝的腰,俯身啃咬他的脖颈。
    “痒...”禾宇筝忍不住出声,刚洗完澡的江放头发还未干,有水珠滴在禾宇筝锁骨上,他缩了缩肩膀,刚想将人推开,江放却单脚上了床,直接用身体按住他,禾宇筝浑身如过电般猛然一麻,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身上的江放顿了下,似是被这声音撩到,抬头重重堵住禾宇筝的嘴唇,剩下的就只有柔软、还有潮热的呼吸了......
    “今天...不拍了吗?”勉强从江放无孔不入的侵占中逃脱开来,禾宇筝喘着气问。
    “今天是奖励,不拍。”江放的手钻进禾宇筝腰际,轻柔却直白地向下,禾宇筝周身发紧,声音颤抖:“要做什么?”
    江放黢黑的眸子沉沉盯着他,眸中内容不言而喻,手已经进入禾宇筝的裤缝,贴着那片柔嫩白皙的皮肤......
    禾宇筝眼角挤出了泪,他羞得再次缩成一团,江放却丝毫不放开他,注视着哪里都泛着粉、嫩得能挤出水的禾宇筝,他的呼吸也逐渐粗重,低下头又吻住了禾宇筝。
    ......
    结束后禾宇筝把自己包进了江放的被子,连眼睛都没露出来,似乎是想闷死自己,江放从浴室出来已经是半小时后,禾宇筝还像个蚕蛹一样一动不动。
    江放走过去扒被子,很容易便扒开了,禾宇筝长翘的睫毛垂着,整个人软得像棉花糖。
    “舒服吗?”江放开始做用户调研。
    禾宇筝睫毛垂得更低了,脸颊红得像是开了玫瑰:“我...我要回宿舍了...”
    说着禾宇筝局促地爬起来,绕过江放下了床,他在懵懵懂懂中被江放弄了第一次,刺激又陌生。
    江放送禾宇筝到门口,看禾宇筝别别扭扭地走着,忍不住拉过他,在人唇边亲了一口:“这很正常的,禾宇筝,不用害怕。”
    禾宇筝从鼻腔发出声音,不知是在说嗯还是哼,半晌他抬起头,眸中无暇懵懂:“你...别人弄过吗?”
    江放冲他摇头,眸色发黯嗓音低哑:“想着你弄过...很多次。”
    禾宇筝瞬间头皮发麻,“唰”地转过身,再无留恋地抛开。江放等他上了电梯才回到房间,发了会儿呆开始抄禾宇筝的作业。
    圣禾倒数第六、五、四场的比赛一平一胜一负,积了四分,稳定在联赛第三名的位置。
    三场比赛踢完已经是七月下旬,此时篮球超级联赛的节奏已经到了半决赛,圣禾篮球队的成绩一直以来都好,也是半决赛的常客,七月末的第一场半决赛是圣禾篮球队主场对阵临省篮球队,狄辛邀请了禾宇筝几人来看比赛,给他们挑了视角很不错的位置。
    比赛当天禾宇筝穿着狄辛的球衣,带着一大堆圣禾篮球队的应援物到了现场,但篮球场比足球场要小很多,摄像机摆得很明显,禾宇筝去之前也准备了帽子和口罩,全副武装地坐在了江放和齐河中间。
    赛前服务生过来售卖饮料和零食,齐河买了很多,禾宇筝却什么都喝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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