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來救你!真是不知好歹!
女人都敢打!真是狼心狗肺!
一对鼻青脸肿的冤家大眼瞪小眼,气喘如牛的樱木夏原呈大字型贴在墙上,吴明的双手如同铁闸一般,将她的双手牢牢钉住,正在赌气的两人都不说话,各自生着闷气。
“咕咕……咕咕……”
不像鸟叫声的鸟叫声,吴明嘴角微微抽动了两下,这才想起诸葛大昌还在下面帮自己放哨,怎么办?如果松开手,眼前的女人肯定会跑掉,回头就会找來一把冲锋枪,喜笑颜开的把自己打成筛子。
些时最好的办法就是……吴明闪电般吻向樱木夏原,四唇相接,一双眼角乌黑的杏眼瞪得大大的,惊诧的女人回过神,男人的灵巧的舌头已经伸进她的嘴里翻江倒海。
欲拒还迎的挣扎几下之后,樱木夏原羞涩的闭上了眼睛,一记缠绵悱恻的深吻,仿佛抽空了她全身的力气还有神智,吴明托着她的硕臀,抱着她走到了阁楼阳台。
吴明拍拍樱木夏原浑圆丰硕的臀部,冲着楼下的诸葛大昌叫道:“猪哥!你可以回去了,今晚我在这里睡!”
“呀!”惊醒的樱木夏原尖叫了一声,把头埋进吴明肩脖,羞不可抑的道:“你不要胡说!”
臭小子在上面放炮,让老子在下面放哨,现在这算是鸟尽弓藏吗?诸葛大昌竖起了中指,老子咒你今晚不举!然后便骂骂咧咧的离开了。
目送诸葛大昌离开后,樱木夏原抬起了头,急道:“今晚你不准在这里……唔唔……”
面前喋喋不休的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给她一个吻,当然,这种方法只适用于对你有情的女人,谁要敢在马路上逮个女人吻吻看,只有等着吃牢饭。
一对痴男怨女的在阳台上忘乎所以的亲热着,直到一阵夜风吹过,感觉胸口一阵凉意的樱木夏原回过了神,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睡衣的扣子全都开了,她羞愤推开吴明,急急忙忙合上衣襟,遮住了胸前大好风光。
这是一个熟透了的苹果,采摘难度应该不大,吴明倒是沒有心急,他搂着樱木夏原,摩挲着她的丰臀,轻声道:“明天早上跟我离开这里好吗?”
樱木夏原扣好了睡衣的扣子,长叹了一声,幽幽道:“如果是八年前,我会毫不犹豫的跟着你离开,现在的我身边有很多牵绊。”
“现在跟八年前有什么不同?”
“明知故问……”樱木夏原哼了一声,问道:“你为什么回來?真的是为了我吗?”
“除了你还能有谁?”吴明反问了一句,道:“夫妇同心,其利断金,夫妇就是要风雨同路,不离不弃,我是不会抛下你的独自离开工的!”
樱木夏原幽怨的道:“我们不是夫妇!”
吴明嬉皮笑脸道:“谁说不是?我们是奸夫吟妇!”
樱木夏原轻轻打了吴明几下,嗔道:“你自己是坏蛋!不要拉我下水。”
“女人!孤枕难眠,一个巴掌是拍不响的!”
“哼!”
夜更深了……
痴男怨女回到了房间,一脸娇羞樱木夏原低头不语,吴明终于忍不住露出了猴急的表情,应该是十拿九稳了,既然是禽兽,就不要做出那种禽兽不如的事。
熄灯一个小时后……
吴明痛苦的声音响起:“女人,松开的腿好吗?不要夹得那么紧。”
樱木夏原咕哝道:“谁叫你乱摸!”
黑暗中的吴明欲哭无泪,不要说夫妻间的天伦之乐了,他现在连女人的裤子都沒脱掉,一个三十几负的妇看似做风等各
第十六章:樱树对樱木
夫妻相,指着是夫妻两人在一起生活久了,会不自觉的模仿彼此的表情动作,言行举止会越來越像,不是指脸长得像,如果是单纯的脸长得像,那真是造孽了。
清早,一同出现在众人眼视中的吴明跟樱木夏原就非常有夫妻相,他们均是眼圈乌黑,嘴角淤青,脸颊贴着创可贴,面对众人犹如动物园赏猴一般的眼神,他们羞愧得有点抬不起头。
吃早饭的时候,众人的目光依然时不时扫向吴明跟樱木夏原,暗自臆测昨晚发生的奸情,观两人均是鼻青脸肿,想來战况应该非常激烈,就是不知道谁证服了谁。
诸葛大昌用手肘顶顶身旁的吴明,小声的调侃道:“三桂!昨晚用强了吧?你不怕坐牢啊?”
“用你妹!”吴明一脸愤慨,扭头看向身坐主位的樱木夏原,轻声嘀咕道:“上了床居然不给碰。”
“你说什么?”
“沒什么。”
全世界都以为他们通了奸,可是只有当事人吴明才知道,其实昨晚光打雷了,根本就沒下雨,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徒有通奸之名,却沒有通奸之实,如果现在抓他们浸猪笼沉河,他们肯定死不瞑目。
用眼角余光瞄着一脸愤慨的吴明,表面不动声色的樱木夏原心里乐开了花,为了一己私欲,这个男人鬼话连篇哄了自己两个小时,沒有得到想要的甜头,恼羞成怒的他毫不留情的把自己踹下了床。
这么奇葩的男人,全世界只怕找不出第二个了吧?对女人而言,这个男人就是一个无赖,一个祸害,他的的确确很坏,可是坏得直率,坏得让女人觉得可爱。
吃完饭,樱木夏原跟吴明一起回到了房间。
穿上一身戎装,妩媚的樱木夏原多了一丝英气,看着抱肩倚在门口的吴明,她平静的问道:“为什么不走?”
吴明慢慢走上前,伸手按住樱木夏原双肩,深情款款的道:“我们华夏有一句话,生不能相守,死则同穴。”
樱木夏原面色有些动容,认真看着吴明的双眼,缓缓的道:“你真的愿意陪我去死?”
吴明歪着头,轻笑道:“有何不可?”
樱木夏原眼中出现一抹感动,道:“谢谢!”
“趁着现在还有点时间……”吴明抓住樱木夏原双肩让她转过身,然后将她摁在梳妆台上,“乖乖趴好!我给你加点油!”
“加什么油?”
掀开厚重的铁锁裙,吴明掐了一把樱木夏原丰挺的香臀,猥琐的道:“我要把这个半个月的存货给你。”
樱木夏原傻傻的问道:“什么存货?”
“废话少说,时间有限,我们就不脱衣服了,你直接脱裤子吧!”
“……”
这个天杀的混蛋!都什么时候了,脑子里还惦记着这档子事,樱木夏原眼中的感动瞬间荡然无存,一脸羞愤的她狠狠一跺脚,吴明发出杀猪一般的尖叫,捧着脚跳了起來,动作深得骑马舞精髓。
“你自己给自己加吧!哼!”樱木夏原重重的哼了一声,拿起放在梳妆台上的东洋刀,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喂喂……女人,不要走!”吴明一瘸一拐的追出去,大声嚷嚷起來,“你好歹给老子一个交代吧?你让老子背了奸夫的名号,又不让老子奸,你这算什么意思?”
……
鸟居下方摆着一张香案,桌上的焚香炉烟雾袅袅,樱木夏原坐在蒲垫上,腿上架着一把白鞘东洋刀,她的身后站着八个威风凛凛的手下,每个人都穿着锃亮的铁片锁子甲,一股肃杀的气息弥漫在他们周围。
古语有云,强将手下无弱兵,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有什么样将就有什么样的兵,樱木夏原跟也的八个手下,只是凭借外形面貌,就已经很好的诠释了精兵强将这个词。
反过來看离他们不远处吴明跟诸葛大昌,两人一身轻便的休闲装,站沒站相,坐沒坐相,整个人松垮垮的,十足的杂兵样,精兵前方杀敌,杂兵后方扛旗,精兵浴血奋战,杂兵厨房做饭,这就是精兵与杂兵的区别。
日头渐高,吴明的脸色渐渐变得严肃,脸开始涨血变红,豆大的汗珠不停的从他额头上流下來,天气热是一个原因,最要主的原因是,早上吃的是东洋传统早餐,他喝了一勺汤。
“猪哥!”吴明一脸凝重的把手搭上诸葛大昌肩头,郑重其事的道:“如果有人砍过來了,你先帮我扛着,等老子拉个屎回來再收拾他们。”
“懒人屎尿多!”诸葛大昌一脸嫌恶的拍掉他的手,鄙夷道:“还不快去?难道你想拉在裤裆里?”
“等我回來……”吴明捂着肚子小跑出去,想想又回头喊道:“猪哥!要是打不过人家,记得把我姘头带走,如果她不愿意走,就打昏拖走。”
这个猪头当自己不存在吗?樱木夏原嘴角抽动着,握剑的指关节开始用力,心里正在考虑着,趁着现在还有一口气,先把某个男人送进地狱?
解决完生理需要,吴明一脸轻快的走出厕所,一边走还一边踢路上的小石子,虽然沒有成功把樱木夏原绑走,但他已经提前下了一步暗棋,只要有了这步棋,不管樱木夏原的对头是什么人,甚至不管來的是不是人,都不用太过担心。
阳光愈发猛烈,吴明回到鸟居下面,用手扇着风,看着汗出如浆的樱木夏原等人,暗自摇了摇头,这些个傻逼,这么热的天还穿盔甲,可能还沒等对头杀上门,都已经热死光了。
咦!少了两个人,难道真的出现了非战斗减员?
吴明刚想开口询问,看到两个身穿盔甲的人从山下跑了上來,他们气喘吁吁的回到樱木夏原面前,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似乎在报告情况。
等他们报告完情况以后,吴明走近樱木夏原,问道:“他们说了什么?”
“我们的客人來了。”
“客人?”吴明有点紧张的道:“他们來了多少人?”
樱木夏原满不在乎的道:“不多!只有两三百人。”
只,有,两,三,百?吴明擦了一下额头上冷热交替的汗水,讪讪道:“庄园里有秘道吗?”
“据我所知!沒有!”樱木夏原笑颜如花,奚落道:“你现在跑还來得急。”
“身为男子汉,大丈夫……”吴明拍了拍胸膛,接着轻咳两声,干笑道:“先看一下情况再说。”
“……”
就在两人说话的当口,一大群人黑压压的从山下走了上來,目测大概有两百人左右,等他们走近,原本有些漫不经心的吴明跟诸葛大昌同时露出震惊的神情。
为首的是一个漂亮女人,一头俏丽的短发,黑马甲白衬衫配西裤,打扮趋于中性化,她的怀里还抱着两把东洋短刀,就算换了一个发型,换了一种打扮,吴明跟诸葛大昌是一眼就认出了她,她就是曾经的美女医生,现在的春日组组长樱树亚美子。
怎么是他们?刚一见面,樱树亚美子同样吃了一惊,想到两人的身份后,很快又释然了,她沒有理会吴明两人,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簇拥着她走到了樱木夏原面前。
两个美丽的黑道大姐互相鞠躬行礼,不过有一个细节,樱树亚美子行的是一个九十度的大礼,樱木夏原只是微微点了点头,她们之间身似乎存在身份差异。
吴明在一旁观察着樱树亚美子带來的人,他们一大票人就站在几十步开外,露出來的肌肤大都刺有纹身,一看就不是善茬,可是他们只有站在前排的几个人手里拿着东洋刀,其余的都是手无寸铁。
樱木夏原还说什么械斗?人家这都沒几个拿刀的,难道人家已经打算好了,开打的时候直接就地取材,比如捡捡地上的板砖,地上的汽水瓶子?
黑道械斗不是一见面就大吼一声:劈他!
然后就是杀声震天,三喵奶罩满天飞,血肉满天飞,大家全都红着眼睛,你一刀捅漏我的肠子,我一刀扎破你的屁股,最后大家血肉模糊的躺在地上,颤巍巍的伸着手等待救援……
现在情况好像不太对劲?就算是先礼后兵,可是两人女人的表情似乎太亲切了,她们喜笑颜开的说着话,好像许久不见的闺蜜一般,虽然眼神有一丝针锋相对的味道,但是言语上似乎非常温和。
女人,阴气比较重,就是喜欢玩阴的。
不管她们想玩什么花样,她们似乎沒有机会继续玩了,天空的传來一阵螺旋桨转动的轰鸣,两台非军用直升机很快就來到了众人上空……
第十七章:促膝长谈
大东市警察厅,此时热闹得跟菜市场一样,由于抓到的人实在是太多,整个警察厅已经乱成一锅粥,一间人满为患的班房里,吴明戴着手铐,一脸郁闷的蹲在地上。
他跟诸葛大昌原计划是等警察來了之后,直接找机会抽身突围,他们自信可以逃脱,谁曾想竟然会意外见到樱树亚美子,他们在假装束手就擒的时候,临时改变了主意,假投降变成了真投降,为的是找机会接近樱树亚美子。
谁知道一进警察厅吴明跟诸葛大昌就被分开关进了班房,他们连樱树亚美子的毛都沒见到,更别说找机会谈话了,现在是进來容易出去难,身上沒有任何证件,被遣送回国还是小事,吴明最怕的就是警察检验指纹dna暴露了另一个身份,那麻烦就大了。
失算了!吴明暗暗叹了一口气,心中后悔不已,进了班房才想起这件事,真是愚不可及,如若真到了逼不得已的地步,只能选择袭警越狱了。
这可能是大东市警察厅几年來最忙碌的一天,上到厅长,下到警员,全都忙得焦头烂额,就连扫厕所的大婶都要帮忙记笔录,每个人都恨不得长出三臀六屁。
人可以反抗老天爷施加的命运,可是沒人能反抗时间大神的蹂躏,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眼看都快到下班时间了,吴明还是沒有得到坦白从宽的机会。
墙角的一片小天地里,一个瘦弱的四眼男碰碰吴明,弱弱的道:“卡巴哇……阿喏……”
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不知道他想说什么,吴明侧过头,淡淡的用英语说道:“对不起!我不会说日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