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他手上还有小瓷瓶留下的挂呢,等用上了,分分钟吓死你们!哼!
放假前的考试,沐羲依旧不好不坏,就这么荡着。让周南桉气的牙痒痒,却又抓不出任何把柄。
不过,自从鬼蜮事件后,这位仁兄似乎又空闲下来了,每天不是在沐府,便是去清风山溜达溜达。
他想和大师兄偶尔偷溜出去都比较难找时间了,好几次都险些被抓包!
果然,二十五岁的老处男,就是变态。想他十五岁,还嫩的能掐出水的少年郎出去溜达溜达都不允许,肯定是嫉妒了!嫉妒了!
他就要谈恋爱,他就要啪啪啪,嫉妒死这个臭不要脸的老处男!
沐羲憋着火,磨着牙,第七次被抓回家了…他深深的觉得自己和司徒清冽的前景略有些忐忑。
如今想想,他真是命苦,就是那高楼里的公主,而周南桉就是楼下看守的巨龙,司徒清冽就是那白马王子!
“周公子,你真的太闲了。”沐羲捂住脸,忧伤的说。
周南桉开着车,看了眼副驾驶上一脸生无可恋的沐羲,凉凉道“你才刚刚十五岁,还太早…”
“早什么早!我都十五岁了,谈个恋爱而已!而已!!!”更何况他和他大师兄还没捅破这层纸呢。
“如果你是和同年级或比你年长一两岁的同学我也不会插手,”周南桉敲打着方向盘,有些急躁道“可司徒清冽是你的大师兄,更何况比你大了九岁!”
九岁而已,如果比他小九岁,就算要被捅,一样会被捅。沐羲捂住脸,忧伤的想,可能九岁被捅的小刀还直不起来吧…不过,他可以捅啊~算了,十岁都没到的小屁孩他还真捅不起来,又不恋童…
呸,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怪这个周南桉!
沐羲想着,既然放学后单独出去玩这点行不通,那就继续往山上跑吧。
周南桉找他师傅多是为了点拨,上山后,反倒是少有时间来找自己麻烦。
司徒清冽看着整日精神奕奕,想着法子和自己私会的小家伙,便不由带着一抹笑意。
“今天教你琴,如何?”把这小家伙抱在怀里,手把手的教。
暖暖的暧昧,和说不出的紧张,两人都似乎是第一次一般,笨手笨脚的。
另一边,周南桉今日受澜清指点时,却有些心不在焉,澜清倒也不介意,反而宽慰了他几句“天道如此,难以捉摸,你不必强求,也不必费尽心思,伤心伤神。”
周南桉抬头看向澜清,缓缓摇头“不,不是为了这件事。”
澜清与周南桉接触时间越多,越是欣赏这孩子,都有了几分收徒的心思,只是一个司徒家的千年之劫已经够他受的,周家的劫难不比司徒家小,还是能避免就避免吧。
“哦?那是什么?”
“尊者没发现…”说着试探的抬头看向澜清“司徒兄对沐羲的态度非同寻常吗?”
澜清一愣,随即笑道“可能好不容易来了个能闹腾,长得又好的小师弟吧,所以有所偏爱。”
“不,”周南桉摇头“我本不该说这些,只是沐羲到底是小了些,若等他再长大点,我也不会反对司徒兄和沐羲之间的事了。”
澜清忽然沉下脸,呵斥道“你说什么?沐羲和司徒清冽?”
“澜清尊者,你是不知?我本以为…”你是默认这层关系。
澜清面容错愕,眼中多了几分不敢置信和醒悟后的羞恼和无奈“我,真是没想到此事!”
周南桉见澜清真有几分不快,立刻为沐羲说话“司徒兄的确不该,沐羲毕竟年幼还不懂。可若他们再长大些…”
“其中绝非你说的这么简单!”澜清赫然打断“司徒清冽和你一样!”
“一样?”周南桉目瞪口呆,却瞬间明悟,抿紧双唇半响才开口“沐羲不是他的…?”
澜清捂住额头重叹“不是…”
“若不是,司徒清冽又如何能对沐羲如此?!”周南桉当即愤怒,他以为司徒清冽是玩玩沐羲的。
“他并不知道,这也可能是天意弄人…”说着一叹“你也知晓,这千年的劫难对各个世家而言绝非容易的事,司徒家也在这劫难之中,你尚有钱币都能找不到灵魂契约者,司徒清冽被天道迷惑也是正常。我了解那孩子,绝不可能欺负沐羲…怕是,真的天意弄人,天意弄人。”
周南桉嘴里也又是一阵苦涩,他知道,自己这近一年来寻寻觅觅无果的痛苦。
想来司徒清冽更是如此,心中便淡了几分火气。
“尊者,现在…该怎么办?”周南桉想,若自己碰到一个心意之人,在家族和个人之间,他怕也是会摇摆不定。
可沐羲,还有一定希望不是?他也不看好司徒清冽,却更不愿意沐羲伤心难过。
澜清却米分碎他这美好的心愿“司徒家族以及司徒清冽比你和周家更复杂,更…”抿紧的双唇缓缓,却又冰冷的吐出几个字“若找不到,便是死…司徒清冽会死!”
周南桉一震,最终垂下眼帘“一切,都听从尊者的安排。”
“趁他们尚未情到深处,说开了吧。”澜清也不愿做这个恶人,一个是他倾囊相授,一直看好的大徒弟,一个却是整天胡闹,却让人忍不住疼的小徒弟,两人却偏偏如此…
“哎,这千年大劫,天道到底是何意?何意啊!”澜清,最终摇了摇头,垂下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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