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清风山上,几个师兄弟常年不在,也是师傅命令他们多去历练的关系。
司徒清冽的确拜澜清为师,可他家族的法学修行并未落下,相较于比较特殊,澜清并未为难他必须出门历练。
可若有送上门的机会,还能哄沐羲开心,司徒清冽自然不会错过。
“大师兄你最好了~”沐羲说着扑上去“吧唧”亲了口。
心里已经泪流满面,想当年啊,他可是威风凛凛的廖少啊,现在居然要出卖色相_(:3」∠)_
我也有今天,呵呵…
司徒清冽这头搞定,周南桉那边却有些小小的麻烦。
恩,就是小麻烦,因为周南桉这几天不知道忙什么,常常不在。
沐羲逮他都不容易,还要求他帮忙,自然有些困难。
在家里守株待兔了好几天,终于捕住了一脸疲倦,浑身上下散发着浓浓失望的周南桉。
沐羲乖乖的坐在他一旁,斜着脑袋看着周南桉,不太明白这位周公子为什么忽然很失望,失望撒?撒?撒?能说出来让他开心开心么?
当然,现在的沐羲不会说这么欠收拾的话,毕竟他有事情还要求这位爷呢。
为什么沐羲这么有自信周南桉也会答应他?呵呵,因为他不要脸啊~对付这种正人君子,只要不要脸,一般都能达到目的。
沐羲想着,便乖巧的坐在他身边,给他端茶倒水的。
周南桉的确很失望,他本以为,那个姑娘就是自己的灵魂伴侣,最起码可能性很大,或者说,他希望这个姑娘是。
可接触了一段时日后,周南桉对她一点感觉都没有。
而那女孩似乎也不如想象中的那么完美,其实有缺点也可以包容,毕竟她会比赵家的人好多了。
但爷爷说的心灵感应之类的一丝一毫都没有,所谓的牵挂,惦记也没有。接触了一个月,周南桉不得不承认,他对那个女孩一点感觉都没有…
甚至,时间待久了,他还会觉得烦。
显然,这绝对不是对自己另一半该有的感觉,哪怕天意的迷惑,也不该如此。
心中有了几分失落,和对另一半的茫然。
明明钱币已经掉落,为何那个人却迟迟找不到?
难道真如澜清尊者所言,这是天道对各个要回归的世家的一种考验?
周南桉垂下眼帘,心中涌现的却是说不出的疲倦。
“要不要吃夜宵?”
软乎乎,带着讨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周南桉轻笑声,他走南闯北也是多年,哪会看不出这只死兔子是有求于自己。
拽了把那只兔子,抬手就是一道纸符,把沐羲打的措手不及,眼巴巴的看着眼前垂下来的耳朵“咦咦咦咦,我居然是垂耳兔?!!”
“多吃点蛋清说不定耳朵就能竖起来了。”周南桉捏了捏他的长耳朵,心情好了几分“说吧,什么事有求于我?”
沐羲不痛快的瞪了他眼“还说我有求于你呢,你自己说说,有没有尽到监护人的职责?都多久没回来过了?”
周南桉快被他气笑了“我多久没回来?你不是不要我待在沐府吗?”之前还是谁赶他走的?
这只骨子里冒黑水的坏兔子,真是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有用的上的地方就百般讨好,用不上了,连个毛都不让他摸。
“所以你就不回来了?”沐羲挑高眉头“钟叔,让人查查,咱们的周大少爷这几天去哪了?咱们帮他把行李送过去。”
“行了,”周南桉把他拽到自己身边,撸了把毛,平复平复心情“都让你说什么事了,装腔作势有意思吗?”
“有!”沐羲特别认真的看着他“只有你的小把柄在我手上,我才能驱使的动您周大少啊。”
“哼,”好像平时就没折腾过他似的“一肚子坏水!”说着眼明手快的捏了把他的软肚子。
沐羲一巴掌糊在他脸上“摸什么摸?不知道我都是大孩子了?动手动脚的,像什么话?”
轻轻的一爪子小肉垫,只能算是摸了把,周南桉凉笑声“别以为我没看到司徒清冽这么摸过你!他一个成年男人这么对你,你为何不说话?我这段时间没空也没好好问你,你和那司徒清冽什么关系?!”
“师兄弟啊。”沐羲说的特别纯良“不然呢?”一顿,随即一脸不敢置信的看着周南桉“啊,没想到你这个人这么污!思想好龌龊哦。”
周南桉都快被他气笑了“信不信我现在就收拾你?!”
“我们说正经事。”严肃脸。
“还知道有正经事?”拽着耳朵来回捏。
耳朵本就有些敏感,被摸一下两下也就罢了,这么来回捏,沐羲脸颊都泛红了,没好气的要拽回自己的长耳朵“我告你骚扰未成年啊。”
周南桉放松的靠在沙发背上,一手拽着沐羲的耳朵,一手支撑着脸颊,神情轻松,带着几分写意“说吧,什么正经事?”
“沐氏买了马家的一块地皮,然后发现有问题,喏这是资料,似乎事情还挺大,你帮忙处理下?”沐羲没说全事实,事实是他贪图小便宜,打算拽周南桉做免费劳动力。
周南桉翻了翻材料“谁买的?恩?这地明显有问题,是不是底下的人坑你?”
“哎,现在沐氏你也知道…都不听我的。上次大师兄好意让沐氏和司徒家合作一个项目,我让他们去做材料,可那份材料真是惨不忍睹,大发了一通火后,他们还阳奉阴违,材料来回改了四五次,才算过得去…”沐羲一半真话一半假话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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