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铺老板(十)他现在就在想着操你的小逼呢!
“你好,我叫纪予,这是我的未婚妻兼合作伙伴,”纪予向对方一笑,一手亲密而自然地揽过女人,“许亦涵。”
“非常荣幸能亲见纪先生。”林子修笑得很真诚,“还有未来的纪太太。”
许亦涵强压着涌上心头的厌恶,伸出手和他轻握了一下。
眼前这个男人,笔挺的西装一尘不染,从头到脚都近乎强迫症式的干净,典型的商业精英。他是夺人眼球的英伦长相,英挺的眉和鼻梁,薄唇微抿的角度和双眸凝视着你的深邃,都散发出自信的气场。手上的腕表奢华而低调,全然不需要靠外物标榜自己。
许亦涵很快错开了自己的目光,生怕流露出那遏制不住的生理性反感。
从39楼望下去,整个城市一览无余,遍地的高楼、穿梭的车流,还有标志性建筑上反射出的日光。
许亦涵走神的片刻,林子修的秘书已经为尊贵的来访者端来了一杯手冲咖啡,严格遵照奶和糖的分量,一丝不苟地调试过温度,香气和热气袅袅升腾。
“……这就是跃腾今年的财报概况和明年的商业目标,纪先生觉得怎么样?”
纪予漫不经心地笑了笑,手里的资料只是信手翻看了两眼,随后放在一旁:“有林先生掌舵,相信这笔投资是明智的。”
林子修客气地表达了自己的谦逊,心中不免还是有些疑虑,眼前这个商界传奇般的神秘人物,可是号称从未有人能够得见真容。据说他通过各种渠道投资的产业,覆盖诸多行业、家族、地域,但其身家与身份从不为外界所窥视,对于他出现在自己面前,林子修到现在还有点不真实的感觉。
这疑虑持续到会见结束也未有落定,林子修平素是个沉稳和掌控一切的人,但眼前这个男人简直神秘得无懈可击,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但也仅是如此了,因为他这一笔巨额投资对他而言有着重要的意义,简直是向父亲证明他自己的意外筹码,来得如此突然而惊喜。
会见很愉快,除了林子修认为他似乎没有来的必要之外——还有那个莫名惹人好奇的未婚妻。
当然没什么必要,只是为了实施“夺取最重要东西三部曲”的计划。
纪予倚着车门点了根烟,目光聚焦跃腾大厦的旋转门上,此刻,许亦涵又乘坐电梯返回了39楼,专职秘书刚好已经下班,林子修一出门就看到了打开的电梯里,那个年轻的女人。
“我好像把我的耳环丢在您办公室了,劳烦,可以进去找找吗?”
“当然。”办公室的门敞开,林子修礼貌周到,“您请进来稍坐,我替您找找。”
许亦涵踩着高跟鞋,一步步扭臀走近。轻薄的米色针织衫下,白皙的肌肤透着润色光感,年轻特有的娇嫩是任何化妆品无法伪饰的。
淡青色包臀及膝裙裹着大腿,还有行走时扭动的腰肢,挺翘的娇臀绷出漂亮的弧线,露出的脚背和鞋面形成对比,愈加让笔直的小腿和嫩白的色泽耀目。
她右耳上缀着的珍珠耳环摇摇晃晃折射出光彩,乌黑的发丝从肩头落下,瀑布般柔顺。
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林子修闻到她身上那款名为“事后清晨”的香水,甜而不腻,带着矜持的诱惑,随着两腿交错着前行,膝盖以上的摩擦在恰到好处的地方被裙子所遮挡,除了芬芳、清甜,还有不可亵渎的左手上闪耀的订婚钻戒,林子修还未还得及浮想,许亦涵轻叫一声,突然身子一歪,撞到他怀里,两手撑在他隆起的胸肌上,隔着西装,摩擦到两点。
林子修下意识伸手扶住她,一股悸动从心尖上扩散,刹那间的心动让人不免将情感与当前亲密接触的人联系在一起。
当然,如果要看到事情的本质,那是一枚细小的银针,从她扶着的他的胸口,穿透西装扎进皮肤,直接没入血肉,消弭不见。
许亦涵羞涩一笑,从他怀中抽出手,柔柔的呼吸吹在他脖子上——她似乎没意识到自己还靠得太近了:“真不好意思,谢谢林先生。”
那手滑腻的触感,林子修从未体验过,他一怔,女人身上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香气萦绕在鼻间,撩拨不散。他还没来得及客套,许亦涵已经走到沙发前佯作惊喜地低声叫道:“果然在这里呢。”
她微微屈膝,俯身弯腰去捡耳环,紧绷的裙子紧紧贴在屁股上,印出圆润的形状,相对于娇小的身材,那翘臀更显丰满。
林子修的目光不可自控地从她光洁的小腿一路上沿,直至被裙子掩盖的部分,那挺翘饱满、惹人诱人一探究竟的臀。
胯间的东西不知不觉蠢蠢欲动起来,正如他此前忍不住频频投去的目光,“媚”是她对这个女人最初的直觉,尽管毫无根据:她穿得并不露骨,也毫无媚俗艳态可言,甚至可说是清纯可人,眼神里甚至有种年轻女人特有的小小狡黠和生动可爱。
就只是觉得诱惑。
林子修一向对自己的自制力引以为傲,但室内似乎开始燥热起来,空调关闭后那种从身体里散发出来的热量,蒸汽笼罩在肌肉和衬衫之间,还有血流快速涌动的感觉。
许亦涵捡起那串珍珠耳环,回眸对他一笑:“谢谢林总,麻烦您了,这可是我未婚夫送的定情信物。”
她嘴角隐约有个小酒窝,微弯的眉眼里满是欣喜。
“不客气。”林子修有点尴尬地想要侧过身去,却又生怕弄巧成拙,只盼着眼前的小妖精立刻离开这里,不要发现他裆部的异样。
“亦涵,找到了吗?”一个声音突然插入,林子修后背一凉,有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但他毕竟久经历练,很快控制好了自己的表情:“纪先生。”
许亦涵像一阵清风擦过林子修:“找到了,真是感谢纪先生呢。”
纪予散淡的眼神转向林子修,微微朝下一瞟,一种男人之间特有的冲突感在彼此间爆发,林子修强行控制着胯下的隆起,但却不肯在和纪予的目光交汇中败下阵来,一股莫名的火气在升腾,原本就感到身体燥热的林子修伸手拉了拉领带,喉结一滚,低沉的嗓音道:“不必客气。”
“回见。”纪予突然伸手握住许亦涵,拖着她转身就走。
跃腾大厦楼下。
“呼——”许亦涵小跑着试图追上纪予,裙子让她没办法迈开大步,高跟鞋也随时有歪向某一边的危险,“你还没说呢,成了没有?这就好了?”
副驾座的门打开,纪予护着她的头把她丢进去,“砰”地一下关上车门,然后自己绕到驾驶座,他面无表情,冷淡地说:“跟你说了,只要他在24小时内做爱或是打飞机,他就萎定了。”
“我怎么知道他打没打嘛。”许亦涵撅了噘嘴,刚想系上安全带,突然纪予的身子凑近来,她才发现原来男人的上半身,尤其是胸膛如此宽阔,以至于贴近时,带来一种狭小空间里的压迫感,呼吸都变得滚烫。
他抓起她的手伸到自己裤裆处,让她覆在滚烫灼热的坚硬肉棒上:“你说呢?他现在就在想着撕烂你的骚裙子,操进你的小逼呢!”
当铺老板(十一)他打飞机,你可以操我的小骚穴……车震Play高H<[快穿]爱由性生(一朵五花肉)|脸红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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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亦涵愣了一下,然后冲他眨眨眼:“你说的是你吧?”
“总之,我的报酬?”纪予紧紧按着她的手,丝毫没有要轻饶她的意思。
许亦涵抓了抓那根东西:“在这里就要吗?”
纪予看了她一眼,肉棒再度鼓胀了几分,回应她的亲近。
偌大的停车场外围有喷泉和少量加班后滞留的上班族,夕阳余晖洒在宽敞的马路上,嘟嘟的喇叭声和偶尔的刹车声,还有嘈杂的背景音,全部被关在车外。
许亦涵四下张望一眼,手覆着那一处揉起来,纪予解开皮带,露出纯色内裤的上沿,引导着女人的小手将充血胀大的肉棒掏出来。
黄昏的光线有些晦暗,有些大厦早早亮起了灯火,在这样的商业中心,人来车往处,贴着车膜既私密又大张旗鼓的空间里,酝酿着旺盛的情欲。
男人粗硬的阴毛扎在手上,硕大的卵囊当中高挺的阳具有婴儿手臂粗,龟头呈现的色泽更深,马眼处微微渗出前列腺液,沾在手上一股凉意。
许亦涵用手揉着那个小孔,一点点晶莹被涂抹开来,最为敏感的肉冠,被手指灵活地抚摸,纪予握着方向盘的手突然抓紧,原本凌厉的目光被情欲一点点侵染,性奋时上身微颤,深深地呼吸。
肉棒太长,一只手都握不住,许亦涵转过身面对着那根擎天巨棒,俯身趴在他腿上,两手一上一下竭力裹住,柔柔的小手又暖又嫩,在鸡巴上缓缓搓揉,纪予喘息着摁下她的头,让那张小嘴一口吞下鹅蛋大的龟头!
一股男性特有的味道冲鼻而来,许亦涵下意识要挣扎,纪予的大手牢牢按在头顶,压着她的小脑袋,让她嘴里卡着又大又圆的鸡巴,舌头只能胡乱勾画,却惹得男人更加粗野地使出蛮力,想要她的小嘴吞得更深!
喷薄而出的欲望在车里弥漫,湿热的口腔和滑溜溜的舌头一下子将蘑菇头完全吃下,濡湿的舒爽和女人给自己舔鸡巴的快感一起激活血流,纪予解开衬衫的纽扣,压低嗓音道:“舔舔那里……吞下去,全部吞下去!”
“呜——”许亦涵勾起舌尖,在肉冠缝隙间游走,每每触碰到他所说的‘那里’,他掌心在她后背抚摸的力道骤然加重,紧绷的张力在彼此间伸展,男人粗重的呼吸和性器散发的雄性味道,无不引诱着肉穴的汁水泛滥。
乌黑亮泽的长发披散在男人腿间,女人呜咽着大张着蜜桃小嘴,费力吞吐那与之相比可谓狰狞丑陋的阳具,她漂亮的唇在他胯间吃着鸡巴,纪予的瞳孔越发收紧,猛地按着许亦涵狠狠下压,将肉柱一气顶到喉咙最深处,硕大的圆头插得气管发痒几欲作呕,还是有大半根肉柱卡在小嘴外。
“呜呜!!咳……”许亦涵倍感窒息,被肉棒插得眼角泛泪,纪予的手插在她的发间,耸动着下身操弄几下,耐不住将手探到她裙下,紧翘的丰臀中,透明蕾丝底裤已经被汩汩渗出的淫水沾湿,掰开两片花唇,透明的粘液拉出银丝,清甜诱人的香气勾得人心魂荡漾。
许亦涵嘴里含着肉棒,冷不防撅着的小屁股被手指侵入,男人骨节粗大的手指揉着阴部的嫩肉,顺着淫水寻觅洞口,猛然间一指插入。手指和肉棒的感觉截然不同,虽然没有那样满胀的充盈感,却更有被强力进入的羞耻感。
“唔~~~哈……”许亦涵吟哦一声,扭着臀儿求欢,空虚的肉穴一下子被指节的硬骨所填补,还没来得及感受,灵活的手指一阵旋转弯折,指尖挤压着顶到花心,摁着小嫩屄一阵亵玩,许亦涵浑身一个激灵,颤抖着叫出声来,险些咬在肉棒上。
“小心点,弄坏我的鸡巴,用什么肏烂你的小穴?”纪予一掐她的屁股,插在穴里的指腹按着内壁一寸寸碾过,摩擦的感觉更加鲜明,太过细致的搜索让每个敏感点无处躲藏。
娇嫩的蜜穴里暗藏的褶皱,在手指有意无意的碰撞、搓揉、刮蹭中,惹火似的勾出一层层淫荡的水渍来,许亦涵两股更加紧张,恨不得把手指夹断在穴里,却挡不住它恣意抽插,一面刺激着G点,一面深深捣入。
异常的刺激和当下身处的环境,无不让人脸红心跳,许亦涵感觉浑身发烧似的,电流般的快感从小穴传遍四肢百骸,让人头脑发昏。
“噗、噗……”小穴里被手指操弄得受不了,越来越快的抽插带出大片淫水,打湿了整个屁股,顺着座垫滴滴答答。
呜咽声和羞臊的水声混在一起,纪予听在耳中,肉棒一胀再胀,两眼一扫车外不远处跃腾大厦的保安,伸手放下了座椅。
早就勒成一根绳的底裤被撕扯下来丢到一边,急不可耐的性器在洞口碾了碾,旋即一插到底,将潮热紧致的肉穴插得汁水四溢。
许亦涵满脸羞红,瘦小的身子前后摇了摇,性器交合处不时可以看见肉棒从茂密的毛发中进出,借着座椅倾斜的角度,双腿刚好可以勾在男人腰间,让他纵身挺进得更深。
“啊!啊!!进来了……唔~~~”许亦涵感觉到纪予胸膛的逼近,那热腾腾的勃发的情欲与男人独特的阳刚气息扑面而来,两腿被打开到最大高高抬起,随着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对被外人窥视的忐忑和忧虑渐渐被抛之脑后,顾不上了、什么都顾不上……
只有肉棒在穴里撑得满满当当的感觉,龟头每每捣至花心被吸裹着,许亦涵浑身战栗,灵魂飘飘然,欢愉快乐都堆在胸口说不出来,只能快速地挺动下身,胡乱迎合着插干,索求无度地渴望鸡巴更快的进入。
淫液“噗呲噗呲”从穴口溢出,被啪啪地拍打着四下飞溅,舒适的座椅激烈地摇晃着,带动着整台车大肆晃动,车轮前后摇摆,从外面看,可以想见里面疯狂的撞击!
“这样被干爽吗?所有人都知道这车里有个骚货在被操穴。”纪予提着许亦涵的腰,下身是钢铁般的硬物朝穴里捣,手中紧握的纤腰被抬着迎上龟头,粗大的棒子连接着两人的下身,绞出的汁水早就泛起白浊,像在肉棒上套了一层水膜。
许亦涵被顶得骨肉酥麻,蜜穴深处酸软一片,阵阵痉挛从腰肢扩散,性器四周迸发的快感一下子淹没头顶,快要将她冲上天堂。
“呜啊啊~谁~谁看我……啊啊~舒……舒服……”肉冠冲撞着花心,次次震荡心魂,许亦涵一手攀着纪予的脖子,被操得浑身弓起,微凉的双唇在他颈间亲吻,干燥的口舌舔弄着喉结,咿呀呢喃的声音撩拨在他耳畔,下身插捣的力道不断增强。
“你想要谁看你?”纪予喘息时,打开的衬衫口薄汗下渗,性感地滑下胸肌,荷尔蒙的气息挥之不去,许亦涵只觉得穴里更痒更舒服,被肉棒操得无比满足:“要……啊啊~~啊啊!不要看~只要你干,啊,小穴好满,鸡巴好棒啊啊……插到子宫里了,里面,全是~啊啊啊……”
“今天在别的男人面前发骚,让他想着你打飞机?”纪予阴阳怪气地说着,翻身坐在座椅上,让许亦涵跨坐在自己腿上,只能颤巍巍地前后左右摇摆,扭着臀吃肉棒。
小穴才起落了几下,许亦涵早被干得双腿发软,没有力气满足甬道深处迅疾的节奏,只得挂在他胸口央求,舌头勾起男人生硬的乳粒,低语道:“你在吃醋吗?嗯……他打飞机,你可以插我……操进小骚穴里来,就在他公司楼下停车场,操得那么用力……说不定早就被他看到了……”
纪予忍不住看了一眼跃腾大厦,正好前面一辆车要开出去,他不知是什么恶趣味发作,突然抱住了许亦涵的腰,两脚伸直了挺腰猛干,女人轻盈的身子坐在他胯上,被操得一起一落。
米色的针织衫被纪予一把推到乳上,两颗圆润的形状漂亮的奶子被大手覆盖揉捏,大力的冲击疯狂而无序,许亦涵像一条干渴的鱼,很快就被高潮所吞噬,电流般的快感纵横交织:“好棒……啊啊~好快啊啊啊……哈、哈……受不了、受不了……太多了……太多!唔啊啊——”
车辆疯狂地震动着,快感迅速层叠继续,两具身体癫狂地抽搐耸动在一起,鼻息里停留着都是浓浓的荷尔蒙味,急促的呻吟停留在高潮那一刹那尖利的叫声中,快感一泻千里,精水冲刷着深裹在穴内的肉棒,龟头被嫩肉一拧,射出浓稠的浊液!
……
许亦涵不知道是这个男人莫名其妙的醋劲大,还是对车震情有独钟,总之他人家停车场高潮了一次还不够,又压着她大战许久,直至喷薄而出的精华全部射在她后臀间。
纪予眼看着白浊从臀缝下渗,又弯弯曲曲流到小腿肚上,喝令她不许擦去,男人这才心满意足启动了车子。
与此同时,在自己的办公室关起门自慰的林子修并不知道,这是他此生最后一次看见自己“擎天一柱”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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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铺老板(十二)勾引一个就上一个?先把我日够!
林氏主办的年度慈善晚会,一向是上流名门社交的大场合,能拿到邀请函的非富即贵,全部是商界大佬,甚或家族关系盘根错节的豪门子弟。
纪予罕见地亮了一次相,林家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示好和联络感情的机会,烫金的请柬送到他名下的一间单身公寓里。
虽然在纪予看来没什么必要,但许亦涵还是坚持要和他一同出席。这一次不是为了林子修,而是为了林子迹。
两人到的时候,宴会厅里已经觥筹交错、推杯换盏,金碧辉煌的酒店和大盏吊灯,叠成金字塔形的香槟煜煜生辉,精致的男女无论走到哪里都像自带高光,成为闪亮的焦点。
许亦涵生平首次穿了一件高雅的晚礼服,绛红色薄纱带手工金线刺绣,白皙的颈项和脚踝被衬得更加晶莹,乌黑的长发盘起,淡淡的桃色眼影和红唇皓齿,将一张小脸修饰出古典的风情。
就连纪予看到她的第一眼都感到眼前一亮,许亦涵捕捉到这一点,笑容漾开:“你喜欢?”
他扭过脸去:“还行。”
许亦涵笑吟吟走到他跟前,掰过他的脸,又看了看全身镜里偎依在他怀里的自己:“我觉得你也很帅。”
镜子里的纪予穿着纯黑色定制西装,深红色领结端端正正系着,细长的双腿和笔挺的后背,让他看起来像个衣服架子。发型师精心打理过的头发乌黑柔顺,刘海微微上翘,露出包含的额头,眉目清朗、瞳孔深邃,棱角分明的下巴轻易产生某种距离感。
许亦涵穿着十厘米的高跟鞋,才刚刚靠到他肩头,俊男靓女的组合,一入场就吸引了所有的眼光。
包括林子修和林子迹兄弟。
尽管只有一面之缘,但林子迹还是对她印象深刻,眼下灰姑娘穿上了玻璃舞鞋,几乎让他有点认不出来。
许亦涵却是抢在林子修前惊喜道:“是你……上次帮我付了酒钱的那位?非常感谢!”
林子迹原本还正在踌躇不敢认,听完这话立即欣喜道:“是我,我叫林子迹。你好……真的是你?不用客气……噢……这是?这位是纪先生?”
“这是我未婚夫,纪予。”许亦涵露齿一笑,明眸善睐,眉眼弯弯,目光转向林子修,“又见面了,林先生。”
随后挽着纪予的手臂,歪着头往他肩头靠了靠,像是亲昵的耳语:“老公,这是我朋友子迹。”
公私交情,亲疏可见。
林子修不露痕迹地皱皱眉,看了自己弟弟一眼。林子迹没注意到他的眼神,只是心尖突然一疼,就这么定定地看着许亦涵如初见时狡黠可爱的眼睛,宛如失去了什么。
纪予淡淡扫过三人间的目光往来,和林家兄弟分别握手。
前来打探和攀附的人群络绎不绝,纪予不咸不淡地应和着。
到了舞会的流程,许亦涵先和他跳了第一支舞,随后就向躲在角落里自顾自喝酒的林子迹走去,主动发出了邀请。
林子迹目露惊讶,周遭众人的诧异与揣度同时从四面八方射来,纪予喝着他的葡萄酒,表面上云淡风轻,心底却睚眦必究地记上了账:小鲜肉?好这一口?真是火大!
优雅的曲调在耳畔回响,林子迹浑身紧绷着握着许亦涵的手,他不怎么出席这样正式的场合,但身为林家的小少爷,早就习惯了上流阶层的社交规则,只是眼前的女孩,那奇妙的一面之缘……
那一夜他失眠了,脑海中总在回放着她抱着他裤脚的一幕幕,那闪亮的小鹿一样的眼睛,滴溜溜一转就是活泼灵动的光泽。
他一直在等她加自己的微信,但没有。
他不在意自己是受骗了,只是遗憾不能再见到她。
没想到再见是这样的场合,这样的身份……同样是巨大的隔阂,只不过展现的方式已然全然不同。但这一次,那种难以忘怀的诱惑的感觉,并没有随着巨大的形象和身份变化而稍有减弱,反而更加浓烈。
“在想什么?”许亦涵轻笑着打断他凌乱的思绪,“想我怎么招摇撞骗缠上了纪先生吗?”
林子迹慌乱地摇摇头,他微微红了脸,不知道该怎么措辞才合适:“就……还是,有点意外。”
他是个不擅于掩饰自己的年轻人,许亦涵看出那里面深藏的失望和无措。
悠扬的曲调让两人相触的手,掌心微微发热,许亦涵的裙摆摇曳着与他的裤腿摩擦,时间慢慢流逝,似乎命运在此刻暂缓了呼吸。
“我喜欢事业有成的男人,懂得争取自己应得的东西,保护自己和所爱。”踮起脚旋转过他手下时,许亦涵答非所问地低语:“纪予那样的男人让我更有安全感。”
林子迹一怔,险些没握住她,许亦涵脚下一滑,少年立刻伸手去接,一双手抢先一步,牢牢将她拦腰抱住。
许亦涵和纪予四目相对,从他的嘴唇到鼻梁再到眼睛和眉毛的弧度,心跳蓦然漏了一拍,忍不住脱口而出:“你真好看。”
两个人男人互相对视一眼,林子迹尴尬地松开手,纪予把某花痴完全揽到怀里,然后趁着下一支舞的前奏,压低了声音俯身在她耳畔道:“你现在是狐狸精,注意自己和异性的距离!”
“勾引上一个就‘上’一个嘛。”许亦涵嬉皮笑脸地靠在他胸口,身子越蹭越近,呼吸就在颈间萦绕,越是看到他面无表情,越想再挑战一下男人的极限。
纪予向下睨她一眼,没说话。
“林家这个小弟弟不错哦,你帮我提携一下他吧,做生意就要跟这种纯洁的小天使做。”
“那个帅哥是哪位神仙妈妈生出来的混血啊,可以去要一张名片吧?”
……
许亦涵打量和评价完全场男性,纪予除了白眼什么反应也没有。
不过等着这首舞曲一结束,许亦涵就被拽走脱离了人群,出于不同目的坐在角落里观察着他们的林家兄弟,都注意到他们一同消失的背影。
“砰!”房卡“滴”了一声,贵宾套房的门也顺势锁上了,纪予把许亦涵压在墙上,一手压住她两手的手腕举过头顶,他危险的声音和迅速氤氲在彼此间的暧昧气息同时扑面而来:“勾引上一个就‘上’一个?先把我这个序号1上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