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的拍打声在隐秘的房中回荡,在许亦涵耳畔如潮水起落。媚穴本就紧致,她又是初经人事,将那火热的阳具箍得极深极紧,肉刺令二者性器几乎融为一体,上千上万密集的肉刺被碾压,也意味着她体内无数敏感点被拉扯牵动,男人豁出命去的狠劲,几乎将许亦涵都给镇住,被动承接着甬道内的冲撞,感受着甬道被撑裹开来的满足,澎湃汹涌。
男人扛过了最初那一股痛楚,到后来,竟适应了冰火两重天的极端矛盾,痛苦与快乐同时在肉体上每个细胞中爆发,他像一只高傲而矜持的雄狮,一面将肉茎狠狠捣入女人穴内,一面维持着表面的冷静与平和,他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清浅的笑意,低沉的嗓音透出丝丝魅惑,被沾染得愈发性感:“说说你吧,或许是这辈子最后一次和人对话呢。”
他笑得如此温润,言语又如此冷淡平和,丝毫让人无法将这句杀气森然的话与之联系在一起,何况与此同时,男人颀长的身体还覆盖在女体上,剧烈耸动着,胯下肉根噗呲噗呲地捅干到深处,抽出时棒身上滴下淡红的血水,临近龟头的棱角,更是刮出大片大片的红色洋流,顺着女人白嫩的臀肉向下,沾染在干净整洁的床单上,晕开大片妖冶的花。
许亦涵心底升起不服,想要反驳,敏感的肉穴又被顶弄几下,快快慢慢、深深浅浅,全凭男人掌控,一想到自己在他面前没有丝毫翻身之力,对方甚至连情欲都还未淹没理智,自己就已经颤抖着身体,渗出细密香汗,许亦涵感到一阵羞耻与不甘,她咬着牙,却禁不住面容骤然扭曲,两条秀眉近乎倒竖起来向中间压,贝齿深陷入樱唇,留下久久难回的印记,她眼底闪掠过一抹惊惶无措的极乐:“唔啊……啊……啊……坏……坏了,唔啊啊啊……”
穴壁上细小的肉刺一遍遍被铁杵搓磨碾压,再也生不出半点反抗之心,两条被束缚的玉腿摇摇晃晃,下半身被操干出来的水花四下飞溅,许亦涵欲仙欲死,沉醉在这极乐之中,两只白皙的手无助地扭攥着床单,拧出了两朵褶皱还不罢休,下一刻,又被入得两眼翻白,手臂猛地抬起甩出,像要疏通体内喷薄欲出的巨浪。
就在这一刹那,男人没有任何征兆地将握住女人两腿的双手用力向下狠压,身子顺势向前一倾,顶住她的双膝,顶撑起露出肉穴的下体,他两手向左右闪电般弹出,霎时间完成的交手只留下了结果——许亦涵两手被男人狠狠扣着手腕压在左右两侧,她娇软的胴体几乎被拦腰折起,大腿处被男人的膝盖大力顶住,肉茎还在迅猛如疾风骤雨般插干,却将许亦涵酝酿已久的反击无声无息地扼杀在了摇篮中。
许亦涵冷傲的眼眸中浮出一股杀气,当中沉沉浮浮飘荡着欲望的萌动,男人露出迷一样的笑容,看似平淡却十足自信,略带一分不屑,盯着许亦涵的瞳孔,仿佛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再给你一次机会,组织,代号。”
云淡风轻的最后警告,和激情澎湃的抽插,如此违和的两项事物竟然在一个男人身上同时呈现,他漆黑幽深的眼瞳里写着漫不经心,表情甚至还有些许怜悯,肉体像是与灵魂抽离,言辞审判的同时,胯下巨棒还在大开大合地捅插着肉穴,入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猛,像要将肉刺彻底碾平揉碎,粗大的龟头撞进子宫,捣得女人身上渗出密密的汗珠,肉体的快慰已经严重影响她的意志。
许亦涵磨着牙,依旧抵挡不住疯狂倾泻的快意洪流,她紧紧盯着男人的眼睛,试图凝聚瞳孔的焦距,竭力在狂涛翻卷中维持着轻舟不覆,但那原始的欲望已然腐蚀了作为杀手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她没有继续顽抗,樱唇微张,吐露出答案:“dpw,没有……嗯……啊!”
男人的极速冲撞来得猝不及防,巨力捅干在女人身体里几乎将她整个人顶散,五脏六腑都在错位,理智支离破碎,最后一道心理防线瞬间崩溃,被那粗长的硬物碾为齑粉。媚穴大力收住,凹凸不平的软肉紧紧裹缠着棒身蠕动吮吸,凸起的尖刺失去了张扬的戾气,已被彻底征服,除了加剧肉棒进出的摩擦别无它用,反倒令许亦涵被操干得有一瞬间大脑空白,呼吸骤然停下半拍,快感在身体里呼啸而过,卷起岩浆喷溅。
玉体在轻颤、战栗,藕臂上绒毛竖立,胸前两只大奶更是摇摇晃晃,乳尖的红果硬得像石头,汗水从许亦涵尖细白皙的下巴上滴落,从肩侧顺着锁骨慢慢滑下。
香汗淋漓的女体散发着女性特有的妩媚妖娆,女人乌黑的长发披散,小脑袋扭来扭曲,脸上的表情扭曲到了极点,双瞳涣散,失去了焦距。
“是你。”男人的声音里多了一点起伏,喘息声渐渐加重,但他立刻就沉默了,只余肉身跟随着欲望耸动挺插,肏得媚穴咕叽咕叽作响,龟头一次次撞进子宫被管壁吸颤得几乎当场泄精。
这场性爱到如今才像是一场普通正常的交欢,男人停止了思索,女人放弃了挣扎,不管是否心甘情愿,也都在享受着人世间最为美妙的鱼水之欢。
许亦涵心中紧绷的弦越拉越紧,危险不断逼近,令习惯于掌控一切的她油然生出一丝惶恐与惊惧,她有预感即将迎来的高潮将会对她产生极其重要的改变。
一具行尸走肉被浇灌复活的过程,就以这样粗鄙原始的姿态,摆放在二者面前。
男人胸口的肌肉鼓动着,一滴透亮的汗珠落在许亦涵锁骨上,他瞳孔骤缩:“来了!”
话音刚落,许亦涵就是浑身一个剧颤,下体抽搐起来,口中呻吟骤然拔高:“嗯……啊啊!啊……啊啊啊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