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说的你要死了?”许亦涵又眨巴了一下眼睛。
柯玖看着她平静到离奇的脸,手指抖得更厉害,哆哆嗦嗦道:“这里好难受……”
“你说你梦见我了?”许亦涵有点磨牙了。
“掌柜……你肯定能救我对不对,我梦见你的时候,觉得很……很开心?不对,很舒服?嗯!”柯玖磕磕巴巴地说着,一脸期盼渴望地看着她。
“你还说,没喝过花酒,不甘心就这么死了?”许亦涵如同准备扑食猎物的猛兽,身体每一寸都积蓄着洪荒之力,但外表看上去,却格外平静。
“是……啊……”不知道为什么,头皮有点发麻,柯玖隐约有种不祥的预感,那是一种可怕的直觉。
许亦涵呵呵冷笑一声,满腔狂怒瞬间爆发,饿虎扑食一般将柯玖扑倒,两人一躺一坐,姿势格外微妙,许亦涵的拳头都提起来了,谁知身下某根硬挺的棒子变本加厉地肿胀起来,挺翘着摩擦着她弹性十足的翘臀,女子身上特有的柔媚与芬芳刺激着柯玖的五感,身体燥热不安,隔着布料与她的接触和摩擦,令浑身血脉迅速聚集在某处,硬挺挺地胀着几乎要爆炸。四肢百骸流淌着躁动的欲望,难以言说的渴求与难耐交相迸发,少年呼吸骤然变得急促不安,粗重的鼻息与剧烈起伏的胸膛,无一不在暴露他此刻的情欲高涨。
奈何当事人却只一味憨傻,懵懂无知,局促不安地叫道:“掌柜,我真的要死了!我,我说会记挂着你昨夜一饭之恩,此刻就要死,也算我记了你一辈子罢!”
许亦涵拳头晃了晃,没打下去,看着柯玖紧闭着双眼,睫毛颤动,满脸红白交错的畏惧模样,还强撑着几分豪气说出这几句话,又好气又好笑。
一时迟疑,又听他道:“掌柜,我还有一事相求。我师父……我师父在长安,他每天晚上都会到锦月阁去看望那些无家可归的女子,你若能去一趟长安,到那里找他,将我死讯告知师父,我在天之灵也必会时时护佑你的。”
“锦月阁?”许亦涵被他岔开了话题,好奇问。
“没错……那里有许多漂亮姐姐,师父说她们都是无依无靠的孤儿,晚上思亲心切便在门前徘徊,遇上男子便感伤无人依靠要借他们臂膀偎依,时常想不开还会自尽,须得他夜夜前去宽慰。我向师父说过好几次,让他带上我去,我可以给那些姐姐们讲故事说笑话逗她们开心,但师父总说我还小,说话不伶俐。”柯玖说着,还一脸遗憾,连对死亡的恐惧都暂且忘了,慨然叹道,“我平白生了这十几年,连一个姐姐也不曾安慰过,可知我死后必然无人能想起。”
这个蠢呆呆的家伙,到底摊上怎样一个坏心眼的师父?许亦涵暗中脑补着那个夜夜流连妓院还信口雌黄诓骗徒弟的师父,再看身下兀自慨叹生而无功的少年,不由地腻烦,纤长的手指伸出去狠狠戳了戳他的脸:“行了,你死不了!”
柯玖又惊又喜,猛然睁开眼,突然觉得身上一凉,眼前飘过片片碎布,许亦涵嫩白的藕臂晃出几道影子,不过眨眼的功夫,已将他浑身上下扒了个干干净净,连带着中衣、亵裤都不曾放过,柯玖此时已是浑身上下赤条条无遮无挡。胯下那档子肉团赫然呈现出威猛狰狞的姿态,紫红色粗壮的肉茎昂然勃起,青筋攀援盘虬凶狠无比,鹅蛋大的肉冠顶端渗出透明的晶莹,只用眼睛看去,都能感受到其上滚烫的热度,散发着少年男儿旺盛到充溢的精力。
许亦涵瞥了那一柱擎天的巨根一眼,心底也不由得为这惊人的尺寸感到讶异,眼底的异色一闪而逝,旋即便坐在他双腿上,在柯玖目瞪口呆的注视中,伸手一把握住了他的要害。细嫩滑腻的掌心裹住棒身,柯玖双眼失神,呆愣得僵住,面上红霞漂浮,眼看着鼻血又要涌出来。
许亦涵信手用拎起一块衣料把他双鼻堵住,道:“一会儿别出声。”
柯玖痴痴地点点头,连“为什么”也忘记了问,只是想当然地认为治疗过程将会很痛苦。来不及多想,许亦涵已经简单粗暴地握着玉柱上下套弄起来。肉茎被缠裹在一片温柔暖热之中,无处发泄的欲火似乎被吸附到她掌上,换会片片沁凉快慰,骤然自玉柱传递到小腹,升腾着流窜到四肢百骸。柯玖双眸一滞,从未享受过的剧烈快感冲刷着经脉,克制不住地自喉间滚出一声舒爽的喟叹,喉结上下滚动着,双眸中泛起波澜阵阵。
随着套弄动作的加快,一浪浪快感潮水般翻滚而至,柯玖脑中混混沌沌,此刻销魂蚀骨的极致享受永久铭刻在脑海与心底,按捺想要呻吟出声,但他还勉强记着许亦涵的交代,双眉紧拧,面上压抑着痛苦之色,低低喘息:“哼……嗯……”
细腻的掌心擦过青筋隆起不平的棒身,推碾着棒身上细软皮肉叠着褶皱搓成一团,又被拉直。玉柱滚烫灼热,被快速的摩擦搓滑弄得更加张扬挺拔,许亦涵懒洋洋地看着少年扭曲享受的表情,手速越来越快,从顶端棱沟处搓磨着一路滑到根部,压在两颗沉甸甸厚重的卵囊上,如此重复了上百下,柯玖终于禁受不住,小腹酥麻阵阵,汹涌的快意如开闸后的洪水,顺着脊柱冲上天灵,整个人浑身剧烈一颤,双腿已然抖动不止,皓白的齿紧咬下唇,扛不住失声“啊”地一叫,嗓音都变了调,颇有些凶悍地拧着眉勉强吐出几个字:“怎……怎么办……”
许亦涵淡淡道:“射出来。”
粗壮狰狞的玉柱顷刻间激烈颤抖起来,在许亦涵手中挣扎着弹跳,紧接着一股腥浓灼热的白浊自顶端喷射而出,一连吐出好几股滚烫粘稠的精液,肉茎才渐渐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