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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搞基建 第87节
    冯慨之见不得圣上对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如此惦记,可要说瞧不上他们吧,冯慨之倒也没有胆量说这样的话。他怕被这两个人给打死。就他这小身板,可经不起这一枪一刀的。
    武夫就是粗鄙,跟王从武是一样的。
    那边两个人还打得难舍难分。
    林甫力气大,那把重剑只有他能挥得起来。银枪虽然强在兵器长,但是跟重剑硬碰硬,还是有些吃力。
    简玉衡也很快察觉到对手有些不一般。也是他不该,之前一直盯着貌似“探子”的孟楚,反而一直没怎么注意个林甫,到头来他才是最棘手的。简玉衡已经意识到,孟楚失败不是因为故意为之,而是他兴许真的打不过林甫。
    简玉衡使出了十成的力气,却越打越吃力,最后实在不敌,一招落败。
    结束后,两个人脸上都覆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林甫高看了简玉衡一眼:“失敬了。”
    他还以为这位只是个花花架子呢。
    简玉衡攥着银枪,脸色很臭,但却不是出于对林甫的不喜,而是因为他输了。
    面对林甫的示好,简玉衡恍若不闻,抱了抱拳头当作回敬之后直接下台。
    输了就是输了,他又不是输不起。他只是,稍微有一点点不爽罢了,绝对不是因为输不起,绝对!
    下去之后与孟楚擦肩而过时,简玉衡的脸色更为不好。显然,他刚想到了自己刚才说的那句大话。
    偏偏孟楚找到了反击的机会,还特意拦下了他,笑着问:“就这么灰头土脸地走掉了吗?是谁方才说自己一定能赢的?啧啧啧。”
    简玉衡又气又尴尬,脸直接红到了耳朵根。
    他怒目而视,与孟楚互相瞪了好一会儿,想要说什么但却无话可说,最后无可奈何地愤然离场。
    孟楚嘀咕:“这什么破脾气?”
    郑百生摩挲着手掌,嘿嘿一笑:“凭他的性格,肯定是不服的,下一回比试的骑射是他的强项,赢肯定是能赢的。可最后一场比的是拳脚功夫,这小子哪有林甫厉害?林甫那力气,一个能顶他两个。”
    孟楚挑了挑眉。
    郑百生悠悠地道:“可怜这位小公子,武状元是别想喽。下回输了,他肯定会气死的。”
    孟楚觉得这人要是真的能气死的话,那其实也挺不错的。
    第二场比试并不在今日,为了两个人能休息好,萧瑾特意叮嘱了最后的比试要错开。这一方面,是为了他们两个人着想,一方面也是体贴百姓,让他们能看热闹,看得久一些。只有让百姓看到他们夏国的武生有多厉害,他们才能意识到夏国的强大。一个林甫,一个简玉衡,这在萧瑾看来简直就是两块活招牌。百姓们看到他们这么厉害,自然也觉得夏国军队也是一的厉害。
    人心向背,对一个国家来说有多重要自不必多提。
    为了让两个人迅速恢复精神,萧瑾还嘱咐王丛武,不叫旁人打扰他们。
    这一日,萧瑾自己回宫时,忽看见有个小太监蹲在墙角,不知道干什么。
    萧瑾驻足了好一会儿,后来还去问了一番。没多久八宝带话回来,说是那边墙角因为年久失修破了一个洞,以至于宫中这一块常有野猫野狗出没,这小太监如今就是在补洞。
    萧瑾听完还跟八宝打趣:“这临安皇城是得寻个时间好好修缮了。当初齐国使臣进京的时候,私底下不知笑话咱们多少,若他们下回再来,可不能让他们再有取笑的把柄了。”
    “他们有什么好笑话的,齐国的国都如今还比不上咱们呢。”
    萧瑾也希望如此,不过他更希望能取而代之。跟临安城比起来,开封洛阳等明显更适合当都城吧?
    狗洞一事并未引起萧瑾过多得注意,他也不过就随口一问,问过之后又抛到脑后了,只管安心等着这两人谁会夺得武状元的头衔。
    萧瑾是吩咐了让他们俩好生休息,但其实这天晚上谁也没睡。
    简玉衡直接从天黑练习到天亮,之后的骑射,这一晚上他就跟抽风似的一直在练习骑射,除去枪法,骑射是他念的最厉害的本事了,要是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输,那么,要么他是个废物,要么他父亲给他请过来的先生是废物。
    没有第三种可能。
    简玉衡也是毫不例外地赢了林甫。
    简玉衡的箭,不管多远的距离都能准确的命中靶心,且骑在马上的时候也丝毫不影响射箭,叫人看得目不暇接。
    林甫输给他,不怨。
    结束后,林甫再次对简玉衡释放了善意:“简兄骑射水平之高,林某实在是佩服至极。”
    简玉衡明明心里高兴,却还摆出一张面无表情的脸:“这算什么?我不过就是随手一射罢了。等你练熟了,也能如此,本就不拿。”
    林甫也不恼,只道:“以后若有机会,还请简兄不吝赐教。”
    “什么以后,明儿不是还有一场笔试吗?”简玉衡不解。
    可他还要问,却见林甫已经没有再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走了。
    这算什么?只说了一堆没头没脑的话。
    赢归赢,简玉衡却丝毫不觉得高兴。他现在能赢是因为林甫对于骑射功夫一窍不通,不管是骑马还是射箭,都不是对方的长处。而他,却仗着自己学过几年的骑射功夫压了别人一头。胜之不武,他有什么好骄傲的?
    简玉衡想要的,是在最后一场的拳脸功夫上赢过他!
    但是以目前的情况来看,实在是太难了。
    简玉衡回去之后,练习的更加勤奋。可知道自己跟林甫的力气是有不小的差距在,如今临时抱佛脚,也没有什么用处,可简玉衡实在想不出什么更好的法子了。
    躲在树上看了半晌的孟楚十分无语,这人是想把自己给逼死不成?
    输了就输了呗,有什么大不了的?难不成他还想把自己给折腾死?
    孟楚不懂。
    他刚趴着看完了简玉衡这犯倔的样子,却忽然被郑百生给叫了回去。
    郑百生行色匆匆,一边拉他回去,一边解释情况。
    听说翁宣勾结朝廷命官准备劫持圣上后,孟楚吓得立马把“武状元花落谁家”这件事情抛到脑后。
    “这么要紧的事情,可支会圣上了?”
    “圣上已经回宫,王大人已经赶去禀报了,临走前交代咱们,务必要将这群人一网打尽!”
    孟楚闻言,也赶紧加快了脚步,生怕去的晚了他们人就逃了。
    另一边,林甫却并没有多少的得失心,在他看来,能不能拿得武状元对他来说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别的。
    林甫跟在萧瑾身边,听他畅谈自己的打算。
    “等这一批武生出来之后,不拘名次,朕都会给他们安排一个官职。他们如果有能耐,能在军营当中闯出一番天地,但也不枉费朕为他们办的武举了。”
    林甫对这些本该不在意的,但他有莫名问了一句:“那就官职大小如何定呢?”
    “这还不简单,自然是根据武举的名次定了。”
    “倘若名次好的那一位出生平寒呢?”
    萧瑾以为他在自怨自艾,于是立马安慰:“夏国从不以出身论英雄,只要是有能力的,朕都会平等待之。不管是科举还是武举,朕都一样如同百姓也能参与其中。夏国可不仅仅是达官显贵的夏国,也是千千万万黎民百姓的夏国。”
    萧瑾是真的挺想让林甫为他所用的,这样一个人才,若不收服实在可惜。
    萧瑾再三保证:“只要有朕在一日,夏国朝廷便不会以出身论英雄。”
    “是吗……”林甫神色有些迷茫。
    可他也只迷茫了一会儿,随即又恢复原状。
    萧瑾还在天真地拉拢着林甫。
    过了许久,林甫也终于寻到了机会,等到了萧瑾落单的时候。
    等王从武赶到公里准备禀报情况时,等来的却是圣上失踪的消息。
    第97章 劫持 ◇
    ◎林甫的打算◎
    同一时间, 正在缉拿翁宣的穆寒心头也浮起阵阵不安。
    若他是翁宣,在夏国的临安城作乱,岂会这般明目张胆?今日之事太过高调, 还格外引人注目, 这可一点都不像是密谋,反而像是——
    调虎离山!
    穆寒忽然勒住缰绳:“马蔺孟楚,你二人随我进宫。郑百生, 你领队前去捉拿翁宣,若真有动乱, 先斩后奏。”
    马蔺三人怔住。
    郑百生顿了一下立马应下。
    穆寒调转方向,往皇宫的方向疾驰而去。
    马蔺与孟楚对视了一眼,也赶忙跟上。虽然不知道队长为何改变主意, 但是穆寒在他们朱雀军中一向都是领头人,流连王尚书跟圣上都默认了此事, 马蔺与孟楚又向来服他,自然是他说怎么着就怎么着。
    穆寒身上有萧瑾的信物,凭此物可自由出入宫门。他三人进宫之后丢了马,一路飞奔来了福宁殿。
    福宁殿中人人自危。
    果然出事儿了!
    望着宫人脸上慌乱的神色, 兼之这宫中守备森严, 穆寒心里笃定自己上当了, 不仅仅是他,就连王尚书他们也上当了。那个翁宣根本就是一个放出来的鱼饵, 只是为了引他们上钩, 今日并不是东窗事发, 而是调虎离山。
    圣上危矣!
    穆寒速速去寻王从武。
    王从武也正好才过来, 得知萧瑾失踪之后立马派亲兵准备将京城的各城门口封死, 又叫了士兵速速搜城。
    饶是如此, 王从武还担心迟了。
    对方显然是蓄谋已久,他们如今才反应过来,人都不知跑哪去了。
    王从武越想越气:“这丧尽天良的狗贼林甫,圣上对他这般器重,他竟然敢劫持圣上?!”
    “劫走圣上的是林甫?”穆寒一惊。
    王从武看他过来,立马上前:“正要去找你呢。你来得正好,事儿想必你也猜到了,此事不宜伸张,你速速带人去追,看看能否查出一些蛛丝马迹。那林甫也不过才离了宫,如今应当没走远。宫门西南角有个洞,那林甫应当就是从这个洞里面出去的,你们速速往西南去寻。若是群到圣上的踪影,立马将消息传回!”
    “属下领命。”穆寒不待多想,先领着马蔺孟楚两人去追,又让王从武派人将余下朱雀军一起叫过来。
    穆寒离开,王从武也恨不得随他一同去。可宫中无人,他也不得不留下。王从武叫人秘密通知了张崇明跟冯慨之,虽然不想承认,但是王从武知道这两人如今也算忠心。
    在不确定圣上是生是死前,这消息务必要捂紧了,不能叫太多的人知道。王从武还吩咐张德喜:“打从今儿起,对外就说圣上病了。”
    张德喜忧心忡忡地记下,一时又问:“那些前去搜查的军队?”
    “放心,他们一个字都不会往外乱传的。”
    张德喜这才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