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郁关心问:“疼么?”
顾淮南脸更红,把他推开。
这时电梯门正好打开,他快步走出电梯,直奔房间。
薄郁不徐不疾地跟在他背后,进去后关上门。
……
夜晚。
管家推着餐车来房间给他们送晚餐,薄郁特地叮嘱了菜单内容,送来的都是顾淮南爱吃的东西。
薄郁没告诉顾淮南这家酒店是他投资的,并不是在防他,而是顾淮南一定会联想他曾经监控他的事。
顾淮南今天不太舒服,晚餐后不久,他爬上床休息。
他们在酒店呆了接近两三天,顾淮南疑惑薄郁不工作,薄郁却说想跟他单独相处几天,不想被打扰。
顾淮南能度假,自然很开心。
最近气温高,天热炎热,虽然他们在山里,依然感受到了温度。
顾淮南在便利店买了条泳裤,开始热衷学游泳,还让薄郁教他,兴致勃勃地学习。
学了两天,顾淮南逐渐上手,能够游出几米远就飘了,提出要跟薄郁比比游泳的速度。
薄郁欣然接受。
两人下水一齐出发,顾淮南游到半截就累得停下,还呛了两口水,还是薄郁抱着他钻出水面。
顾淮南抹去眼前的水珠,说:“这次不算,明天再游。”
说完要走,却发觉锢在腰间的手臂纹丝不动。
顾淮南喊道:“薄郁?”
薄郁目光深沉地凝视他,轻轻撩开他湿润的额发,“顾叔叔,我教你几天,收取一点学费,可以吧?”
五年后再遇,薄郁叫他的每一声「顾叔叔」,背后都没好事,尤其是最近,这个称呼,已经预兆着他身上要发生什么事情。
顾淮南警觉,立马开始挣扎,“你先等等,我们上岸再说!你别动!”
薄郁轻抚他湿漉漉的脸颊,眸色很深沉,“我不想等。”
语毕,吻落下。
平静泳池掀起海浪般的波动。
一层又一层地拍打在白皙细腻的皮肤表面,粗壮有力的手掌捏住胳膊,嫩肉如奶油一样挤出指缝。
顾淮南抓住下水楼梯,整个人才不至于划进水里,脚掌时不时踩到薄郁,薄郁个头长得很高,整个人是踩在水底的,无压力。
薄郁亲咬着顾淮南的耳垂,一遍又一遍的喊着他的名字。
顾淮南耳垂已经红得快要滴血,却还要面临被舌尖不断舔吻的极致调情,面红耳赤到整片皮肤都变成粉色,让人爱不释手。
有人也真的爱不释手。
一遍又一遍地触碰、亲吻这细腻的皮肤,像在属于自己的东西上作画般打着自己的印记。
……
顾淮南裹着自带的浴袍,被薄郁抱上二楼,他完全没眼去看那片泳池,被米青氵夜弄得脏兮兮的不说,还得去跟酒店方沟通换水。
顾淮南越想越觉得丢人,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不等他钻地洞,人倒是先睡着了,等他被饿醒,一楼泳池已经换过池水,茶几上也摆着他爱吃的菜。
薄郁见他醒了过来,想来抱他,顾淮南拒绝了,自己起身过去。
结果他刚跨出去了半步,腿一软,当场双膝跪地。
顾淮南:“……”
薄郁单膝跪下,将他打横抱起来到沙发放下,顾淮南一坐下,腰椎跟过电一样疼得他差点弹起来。
薄郁拿枕头给他垫了下,顾淮南扶正眼镜,没有理他,顾自端起碗筷,吃今天的晚饭。
第二天早晨。
顾淮南就不干了,他算是明白怎么回事,薄郁哪是陪他来约会,这特么分明是关起门来操。
他得赶紧跑。
顾淮南收拾东西要走,薄郁拦他,“山路被塌方泥土堵路,明天才通路,今天走不了。”
顾淮南:“……”
顾淮南沉思了一晌,直接咸鱼躺平,开始摆烂,“随便你造吧,记得动作轻点,我老骨头顶不住了。”
薄郁:“……”
顾淮南等了会儿,薄郁没行动,他扭头看他,后者在他身边躺下,将他抱进怀里。
顾淮南问:“不做?”
薄郁答,“嗯,不做。”
顾淮南质疑,“你也不行了?”
薄郁:“……”
察觉他的眼神,顾淮南改口,“你怎么突然不做,良心发现了?”
薄郁轻笑,“你不想做,可以拒绝我,我不会强迫你。”
顾淮南心说,我信你个鬼,你小子哪次不是先动手,还恶劣的搞东搞西,还逼着他在床上叫他……
顾淮南想到那两个字都烫耳朵。
顾淮南说:“好,下次你再敢强迫我,就禁欲一个月。”
薄郁握住他的手亲了亲,“好。”
顾淮南不怎么信,但也没办法,谁让他对薄郁没法狠下心,经不住他软磨硬泡,在床上也一样。
谁知下次薄郁自己反而先禁欲。
两人下山回家,薄郁忙于工作,一整个月在国外,顾淮南留在国内照顾派大星,派大星突然感冒,正在住院治疗,离不开主人。
等派大星病好过后,顾淮南把他送到顾舟家暂时养着,而他自己飞去国外见薄郁,想给他一个惊喜。
顾淮南问过陈述薄郁的行程,知道他们在哪家酒店住。
薄郁忙完回到酒店休息,推门进入卧室,却见自己床上躺着一个穿睡袍的青年,正睡得很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