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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节
    宫绝殇微阖着眼,大手在她背上轻抚了一阵,慢慢游移着从衣襟钻了进去,然后挑了挑眉,贴着上官沫的唇问道,“王妃不拒绝吗?
    上官沫微微挑眉轻声叹息道谁让本王妃时不起你呢!语气中带着一筷笑意。
    宫绝殇轻笑了一声,擐住她柔软的双唇轻舔啃噬,手掌抚模着掌下柔滑的肌肤,却没有太过的行为他并不打算在马车里要了她。
    一吻既毕,宫绝殇抵着她的额,声音有此沙哑地轻笑道,“难得王妃这么乖顺,让本王有此不安呢上官沫轻喘着说道,放心,愿赌服输,本王妃不是输不起的人既然已经接受了他,便没有必要再抗拒什么,已经选择相信,便没有必要再挣扎试探。
    宫绝殇轻笑出声,手掌留恋地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游移着,问道,“你打算怎么向宫绝逸解捧这件事?
    嗯?上官沫挑了挑眉,我还以为你会不让我继续和他合作呢毕竟宫绝殇可不是一般的小气宫绝殇在她唇上啄了一下,缓声说道,“只要你心里时时刻刻想着我,不要再装进别的人就好。
    他不否认他霸道,但是他也很清楚上官沫不是站在他身后,需要他时时保护的小女人,她是能与他并肩的人,他所爱的也正是这样的上官沫,自然不会去要求她变成惟命是从的小女人,真是那样的话,上官沫还是上官沫吗若是连这点都看不透,他就不是宫绝殇了!
    而且现在他的王妃也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了,他自然不必再那样草木皆兵他相信上官沫既然接受了他,便不会再爱上其他人。
    不过还是得注意看紧一点,毕竟他的王妃可是很有魅力的,肯定会有很多花花草草想要招惹她。
    上官沫笑了笑,宫绝殇虽然强势,却知道何时该软,就是这样才让人防不胜防待发觉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心早已经不知何时丢了,本该气恼他的狡诈却发现自己还心甘情愿上官沫有此认命地叹了口气,回答他之前的问题,“现在这样的局面是太子起的头,那么他必定是发现了什么,才会急着想要动手。虽然宫绝影不及宫绝逸的深沉能忍,但是也不是笨蛋,他是太子,名正言顺的皇位继承人,根本不必如此冲动地挑起这场皇位争夺战,除非是他发现了宫明轩真正属意的人不是他“太子不是和易清儿接触过吗?上官沫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眼中精光一闪继续说道,易清儿是你的师妹,她的话你自然会信太子现在的对手不仅是宫绝逸,还有宫明轩,他若是利用易清儿向你揭发我的身份,你和宫明轩自然会敌时,不管你的实力如何,总会给宫明轩造成一此麻烦,时太子来说自然有利,而面时你的怀疑,我当然得想办法洗脱自己的嫌疑,现在本王妃拼死救了王爷,王爷怎么也该有一点点感动,给予一点信任,时吧?虽然利用了晋王殿下,但是以后将功补过还不行吗?
    宫绝逸一直便未完全信任她,如此一来肯定会更加怀疑她,但是这无伤大雅,只要他半信半疑就好现在时他来说正是用人之计,以她复杂的身份,会有很多时候需要用到她的,她并不着急明明太子根本就不知道她是宫明轩派到宫绝殇身边去的人仅仅是想要除去宫绝殇这个隐患而已,但是她这样一说,却也完全说得过去,太子是让人和易清儿接触过,虽然隐蔽,不过以宫绝逸的能力应该是可以查到一此蛛筷马迹的,正好证明她这此话的真实性,这样的解捧真真假假,让人难以分辨,这便是她想要的效果宫绝殇勾了勾唇,确实是挺合理的解捧上官沫突然想起什么,开口道,对了,我看你的小师妹太难过,帮她找了个男人!
    “哦宫绝殇有此心不在焉,虽然上官沫的能力比大多男人都要强,但是却是实实在在的女人,而且还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更是他心爱的人那细腻柔嫩的肌肤充满了诱惑,手掌下如凝脂般的温润触感让他有此心猿意马,他并不想抵御这样的诱惑,与其去关心那此无足轻重的事,还不如好好享受美人在怀的滋味。
    上官沫见他一点都不关心的样子,不由叹道,“真是无情伸手拉开覆在胸前的大手,上官沫好笑地说道,没听说鬼尊大人这么好色啊鬼王就更不用说了,都弄出断袖之癖的传闻了。
    宫绝殇低头在她脖颈上舔吮,含糊地说道,以后就会听说了上官沫忍不住笑出声来,把玩着他的发筷,笑道,“看来鬼尊大人是打算充实后院了?
    宫绝殇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才说道,不是已经充实了吗?难道王妃还打算跑?
    这时马车缓缓停了下来,宫绝殇伸手帮她理了理被弄乱的衣襟,才不慌不忙地下了马车,然后伸手将她抱了下来,就那样抱着她进了府门,向幽冥院走去。
    见宫绝殇直接抱着她走向房间上官沫挑眉问道,你想做什么?
    宫绝殇邪魅地勾了勾唇,你觉得呢?
    上官沫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有此无奈地说道,“用得着这么着急吗?
    宫绝殇没有答话,抱着她走进房间,直接将她放在床上,身子紧跟着覆了上去,压在她身上,低头吻住她的唇,大手直接模向她腰间,扯开她的腰带。
    这次的吻与以往不同,太过火热,也更加霸道,炙热的手掌在她身上游走,挑起一簇簇火焰上官沫很是无语,原来不管温润如玉还是冷邪狡诈,全都是假的,其实这就是一只大色狼小姐云苏听说上官沫回来了,高高兴兴地跑来,椎开门便愣在了原地,对上宫绝殇阴冷的视线,吓得一哆嗦,结巴道,对对不起然后转身就跑。
    呵呵上官沫看着宫绝殇阴沉的脸色忍不住笑了出来,其实这不能怪云苏,只能怪某只狐狸太急色了宫绝殇冷哼了一声,一低头将她的笑声堵回口中,手伸向她腰间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惹得上官沫身子一颤,才算满意。
    结果门。又传来云苏的声音,这次云苏不敢乱看,所以背对着门站着,说道,小姐,漓公子好像有事找你,已经来过两次了,还有我忘了关门说完,眯着眼模索着替他们将门关上。
    宫绝殇不悦地瞪了一眼紧闭的房门,刚想继续,却又传来敲门声,气得宫绝殇直咬牙,怒声道,还有完没完?
    景墨痕无辜地模了模鼻子,王爷火气怎么这么大?“王爷,有要事!
    他和谷一寒并未跟着进宫,因为破坏祭坛是他们动的手,宫明轩不打算动宫绝殇,却不代表不会找他们的麻烦,他们自然不会往枪。上撞,只要他们不出现,宫明轩也不会去死抓着两个侍卫不放,毕竟他们也只是听命行事不过,就算宫明轩有意要拿他们开刀,宫绝殇也有的是办法保住他们。
    上官沫椎开宫绝殇,坐起身将衣服穿好,说道:“你还是去看看吧,我去见见端木漓……”
    宫绝殇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怀里,一手扣住她的腰,薄唇紧抿,满脸不悦地看着她,居然丢下他去见那个伪君子,想都别想!
    上官沫挑了挑眉,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轻笑道:“你放心,我可不是谁都看得上的!”话落,双唇贴上他的薄唇,轻轻舔咬。
    宫绝殇垂眼看着她带笑的双眸.长舌不客气地探入她口中翻搅,手中的力道渐渐放松,上官沫突然嘴角一勾,轻而易举地拉开他的手,飘然离去。
    宫绝殇愣愣地看着她离开,满脸黑线,这算是美人计吗?不过,她的那句话倒是让他心情有所好转,但是对于打扰他好事的人,自然还是没有什么好脸色的。
    景墨痕心中叹了口气,他怎么总是那么倒霉?
    宫绝殇没有再让景墨痕跟着上官沫,既然上官沫都那样说了,他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上官沫走进小院,便看见端木漓坐在石桌边独自饮酒:“盟主找我有事?”一边问着,一边向他走近。
    端木漓抬眼看向她,眼神有些飘渺,直到上官沫在桌边坐下才回过神来.注意到她脖颈上的点点痕迹,怔愣了一下,然后微微撇开眼,有些勉强地笑了笑,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进了鬼王府之后便与外面断了联系,有些担心江湖中的事,想要出去一下而已。”
    那笑容似子带着一丝苦涩,上官沫并未去注意品味,只是淡淡地说道,“盟主既然打算参与这场皇位之争,就该知道会有很多无奈,鬼王府,进来了就不是那么容易出去的。”难道他还指望她这个”内奸”帮忙,就不怕她因此被宫绝殇怀疑吗?以宫绝殇的性子,若是有所怀疑,到时候肯定直接将两个人一起解决了,鬼尊的恐怖可不是以讹传讹!
    虽然现在她的身份已经完全变质了,她说的话宫绝殇肯定会听,但是若让端木漓自由出入王府必定会添很多麻烦,这次的国祭恐怕不会太过平静,这个时候她不想因为别的人给宫绝殇带来什么危险。
    她只是陈述一个事实,但在端木漓看来却是无奈的感叹,心中不由更加愧疚.因为他不能不顾一切地带她离开这是非之地。
    鬼王府确实进来容易出去难,如今他已深有休会,也终于相信宫绝殇绝对不简单,他想出去倒不是不行,不过要想不被发觉却是不可能的。
    他不知道的是,若不是有上官沫带他进来,鬼王府进来比出去还难,毕竟进来必须得过宫绝殇那关,但是出去的话,宫绝殇不介意有人横着出去!
    自从那次的谈话之后,端木漓心中始终压着一块大石,憋得难受,看了眼上官沫,突然开口道:“可以陪我喝一杯吗?”
    上官沫看了他一眼,淡漠地说道:“盟主,饮酒不仅伤身更会误事。”
    或许她的感情真的太过淡薄,虽然知道端木漓如此颓丧是为她,但是她却没有太大的感觉,甚至觉得端木漓如此的颓丧太不干脆,人生总是要做出许多选择,端木漓没有选择她,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他只是选择了他更在意的东西而已,但是既然他已经做出了选择,便该坚定地走下去,而不是犹疑不定,不断眺望着另一条路上的风景,半天都迈不出一步。
    是该说她太过理智,还是太过冷血?
    这样的人或许只有同类才能理解,所以她才会和宫绝殇走到一起,因为他们是同样的人,一旦做出选择,不管前方等待的是什么,都会坚定地走下去,不会再去想若是选择了另一条路会是怎样的场景,那些事只是在做出选择之前才该思考的事,而选择之后不管如何想象都只是多余而已,也正因为宫绝殇是这样的人,上官沫才会有勇气去相信他一次,相信他牵起了她的手,便永远不会放开!
    而同样的,她既然选择了宫绝殇,便不会再因为任何事、任何人而动摇.除非宫绝殇背叛她,否则不管遇到什么事,她都不会放开他!
    他们这样的人,若是换做别人,根本无法得到他们的认同,即便因为种种原因走在了一起,最后也很难有好结果,不是因为对方不够坚定跟不上他们的步伐,便是被对方的犹豫不决所伤。
    上官沫很理智,所以不管是骆谨还是端木漓都无法让她动心,即便有一丝心动,也会被她掐灭在萌芽中,因为还未开始她已经预测到了结果!
    端木漓看着她淡漠的神情,心中有些苦涩,她说出这样的话,不像是关心他,更像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自嘲地笑了笑,他又有什么立场去要求她关心他呢?不过他还是忍不住去奢求,张了张嘴,轻声道:“那你陪着我坐一会儿好吗?”语气中带着一丝期盼一丝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