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枭似乎有些兴奋过了头,那之后他又冒了几句不中听的试图激怒我,可已经习惯的我早就能够做到无动于衷。
“还以为会再多挣扎一段时间,看来还是高看你了。”
“老盯着别人这地方做什么,想要么?”
反正无论他说什么,无视就是了,致于他的问的问题……我承认我只是产生了男人都会有的比较心理,在季枭将这事点出来之前,我本是不打算收敛的。
“厉害吗?是不是很羡慕。”不得不说他的语气有几分欠揍。
我面无表情地回敬:“不过如此。”
要是我能料到这话在后半夜能够招致被袭击的后果,我一定不会这么说。
黑暗中,被季枭覆压着捉住命门的那一刻,我听见他嗤笑出声,那带着捉弄的神气,近乎令我头皮发麻了:“搞了半天是打肿脸充胖子,有些人吹牛连脸都不红一下。”
不要命地挣扎起来,被窝里的温度有些过热,叫骂声、踢打声在静谧的房间中显得闷热又令人窒息,最终我自然是输了、投了降,毕竟被前后夹击的感觉实在是不太好受。
虽然这插曲只发生了不到十分钟,但当天晚上我还是不可避免地做了噩梦,我梦见季枭长出了一双会魔法的大手,它炙热而有力,会将一切触碰到底东西都吸裹殆尽……
那时窗台处的国际象棋只差三枚就能够凑齐两个阵营的所有棋兵,我一直认为用手认真制出的玩意儿是有生命的,但苍天有眼,那一晚,我只庆幸它们都是死物。
第38章 仆人带我去晚宴
被季枭抚摸过的地方仿佛会留下无痕的印记,成为一种挥之不去的炙热触感,令人每每想起都止不住战栗。
我想这大概是因为我知道季枭跟我的关系一直以来都有些微妙吧,老实说,在往常的岁月中我很少跟他发生这类肢体接触,虽然他的言语侵犯似乎无处不在,但那种程度上的唇枪舌剑跟真正意义上的动手,是完全不一样的。
这时我才迟迟意识到,似乎自我从国外回到公馆以来,跟季枭有这方面接触的次数已经大大超越往常了。
这是否意味着他正似有似无地试探着我的底线呢?一时间止不住地恶寒,回忆着昨晚我可怜的二兄弟被恶意地捏在手中的感觉,我就忍不住咬牙切齿起来。
言语上的侮辱倒也就算了,肢体上的侵略我是无论如何都无法忍受的。
决心往后要跟季枭保持距离,我站在镜子前,张管家站在我身后,他手中拿着另外几件备选西装,而我却觉得我身上这件衬我刚好。
今晚有个家主之间的会议,打着生日宴会的旗号,这类原本家族内部的私密聚会竟一反常态地向各大家主发出邀请函,背后的意味不言而喻。
如今季枭刚接手喻家,还从未同那几只老狐狸正面交锋过,今晚这场,说是鸿门宴也不为过。
季枭愿意让我“m”“'f”“x”“y”%攉木各沃艹次与他同去,我第一时间竟然感到受宠若惊,毕竟自他接手喻家之后,我的权力便不可避免地被他大力限制,原本我还在想这是不是因为他已经失去的对我的信任,可如今看来,倒也没我想得那么坏。
五妹最近几天的状态很不好,自发生了喻景盛那件事情之后,她和她的母亲便被林家唾骂驱逐,甚至还有人放话说林家那三个心腹的出事可能就正是因为五妹母亲告密云云。
毕竟算是喻的家人,虽然如今管事的季枭可能算不上是直系亲属,但这些事情终究也不能坐视不理,遵照老爹死前的吩咐,我将她们母女二人安置在了喻家名下的一处房产中,为了保证她们的安全,在最后清剿林家旁支余党的这段时期,她们母女二人甚至可以直接在喻家大院住下。
季枭对于我的安排没有异议,算是默许,可当我走进喻家内部同她们面对面的时候,却发现五妹的母亲精神状态好像真的不容乐观。
“需要去医院吗?”坐到五妹身边,在她的面前,我还是愿意做一个温柔的大哥哥,“你是不是也没睡好?”
五妹轻轻摇头,“没有,只是不太习惯,也不想给阿枭哥哥添麻烦。”说起季枭的时候,我在她眼中看到了一丝不可名状的茫然与不安。
十分凑巧地,季枭这时自楼梯上方走下来,原本坐在沙发上的林女士竟应激似地站起身,“我……我去做饭……”
季枭叹了口气,抬手示意不用,他走到我面前,顺手抚了抚五妹的脑袋,“抱歉,安置得有些匆忙,你们不用害怕,林女士,会有仆人为你们做好晚饭,不劳你亲自动手。”此刻他倒是全然收敛了那副欠抽嘴贱的神气,要不是瞥向我这头时那惯常漫不经心的笑,我准会以为他被什么人给附身了。
五妹抬头仰望着季枭,大约是季枭的话语真的触动到了她,她的眼眶盈出泪来,上前,她小心翼翼地抱住了他的腰:“谢谢阿枭哥哥。”
约摸是因为已经知晓季枭也是老爹的孩子,血缘上来讲,也算得上是自己的哥哥,此刻五妹待他也比往常多了些亲厚。
类似于“不要对林家动手”这之类的话语,五妹如今再也没说过,也不知这段时间她究竟明白了些什么,想到老爹临死前的嘱托,我的心情也不免沉重起来。
请来家庭医生为林女士面诊,结果是程度较深的抑郁症,身体方面除了稍微有些营养不良外,倒没有太大的问题,五妹像是对这一结果并不意外,“在外公去世之前母亲就已经开了好长时间的药了,没关系,冉哥哥,你们快去参加宴会吧,别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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