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ERRY……我的小樱桃。”莫妮卡把她翻转过来,吮住她的乳珠,和着底下的旋律一下一下啃咬。
袭安抱着她的脑袋,腿渐渐张开:“我明天……就走。”她仰起脖子,优雅的线条染上一层情欲的粉红。
莫妮卡动作一顿,抬起头来。
她的脸上先还满是春情,只是瞬间,亮蓝的眼珠越来越暗,象被抢走了糖的小孩,撇嘴道:“走……?”
袭安不舒服的动了动腰,莫妮卡抽出埋在她体内的手指,搂着她的腰,当成玩偶一样抱进怀里。
“安,你还不明白……只有我对你是真的好。”她的声音发闷,带着受了伤害的钝重。袭安睁眼看头顶上方华丽的吊灯,黄黄白白的灯光直直照进她的眼睛:“我要走。”
莫妮卡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固执的紧紧抱住她,袭安又重复道:“我要走。”
莫妮卡捧住她的脸,失落道:“这一个月,你把我当成什么?”
袭安垂着眼睛不看她。
“利用么?”她的声音,先还是平静的,只是末了突然带出凌厉的气势,袭安肩膀一抖,莫妮卡一把推开她,下了床,裸着身体重重喘息起来。
袭安拉了被子兜头盖脸的遮住自己,听到莫妮卡极轻蔑的“哼”了一声。她的一颗心不住往下坠,下一秒袭安又凑过来,捏起她的下巴,一字一顿道:“你以为,你这是为了她来牺牲自己么?只可惜,她并不爱你,也不会爱上你!”
“我们从来不是你想的那样龌龊!”袭安甩开她的手,身体猛的往后贴住床栏。
“她来找我谈判,而你是筹码——也只有你这么傻,被她利用了还心心念念着她对你偶尔的仁慈!”
袭安仿佛被人重重一捶敲在胸口,脑子“嗡”的一声,炸裂一样的痛。
莫妮卡翻了翻床头的柜子,拿出一个仿真的双头阳具来。袭安瑟缩一下,越发把被子裹的更紧一些。莫妮卡如戏弄老鼠的猫,扯住被角一点一点往外拉:“走?你以为季家真的敢收留你么?要不是我之前给他开了方便之门,他会把你当个贵宾一样供着?”
袭安呆呆看着她,她的嘴唇薄而软,红色妖兽吐字清晰而残忍:“也只是我宠着你,你要玩,便让你出去玩,只是宠的无法无天了!”
袭安极力克制了,才勉强发出声音来。却不敢碰触刚才谈及的话题,只嗫嚅道:“为什么要害我爸爸……”
莫妮卡眉毛一皱,道:“我没有。”她搭上袭安的腿,把她拉到自己身前,就着先前流出的液体,一点一点的润滑阳具。
袭安木然的任她动作,只是遮住眼睛,泪水流进头发里,呛的鼻子酸的要腐烂一样。
阳具的插入强硬而不容拒绝。袭安浮在大海的舟上,浪头越来越大,她知道自己要被淹没了。
莫妮卡从来没有哪一次象现在这样的用力,用力的要顶穿她。
要把她定住,定住了,就再也逃不了了。
【37】
她一直持续着拿手臂遮住眼睛的动作,不挣扎,不迎合,不发出一点声音,只是肩膀偶尔的抖动泄露了她的心思。莫妮卡晃动中双眼全是癫然,手指摸到下面才发现不对,定眼一看,满手的红。她赶忙抽出了男形阳具,沾着血液体液的阳具淫靡不堪,她却突然被浇灭了热情,厌恶的甩手,把它往房间的角落扔去。
袭安的脸上泪迹蜿蜒,她去拨袭安的手臂,僵硬着持续的长时间的动作,她的肢体发麻,好不容易掰开才发现她的眼睛早被泪水糊住了,睫毛黏着眼皮,狼狈而弱势。莫妮卡浑身一震,懊恼的捶了几下床,放软了身段把袭安搂进怀里,一边给她擦着脸一边柔声哄道:“不哭,不哭。”
这一个月来表露的温柔全泡了汤,她的本性如此,再怎么掩饰,逮到机会就又淋漓尽致的宣泄了出来。她弥补一样碎碎吻着袭安的嘴角,打个巴掌给颗糖一样的场景。
袭安哭的要背过气去,身体蜷缩起来,手指拽住身下的被子,胡乱的就要往身上盖。莫妮卡心疼的不行,拙劣的要安慰,又不知从何安慰起。
她哭累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身体却一直不安稳,不时颤抖一阵,眼泪也不停。莫妮卡整夜没睡,摸袭安的眉毛,摸袭安的嘴唇,摸袭安的手,不知道该把这个人怎样才好。
她眼巴巴等着袭安醒过来,有满肚子的话想倾诉,可是等袭安睁开了眼睛,她又不知从哪一句开始说起了。
袭安的眼睛肿的很,双腿软的跟面条一样,却还是爬下床,把自己关进洗澡间。莫妮卡紧张的跟在她后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门,听到里面有唰唰的水声,偏一点人声都没有。
她喊袭安的名字,却又不敢贸然打开门。也不知过了多久,水声停了,屋里屋外一片静悄。
莫妮卡心脏猛的紧缩,又用力擂了几下门。袭安疲乏的拉开门,黑发软软的贴着脸,开口一句就道:“你撒谎。”
莫妮卡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袭安的眼里满布了湿气,河流一样的眼睛直直盯着她。她避开她的视线,微微苦笑一声:“安,你要记得,我一直等你回来。”
她应该再强势一些的,哪怕没有心,留下身体也是好的。可是她还是要再赌一次,外面太多的算计和危险,她总有一天会对自己想象的美好绝望,但是那也好,那也好——绝望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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