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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好……”
    接下来,两人都暂时沉默了。半晌,电话的那头终于又有了声响。
    “骋骋,你……什么时候……打算回家看看?你种下的龙骨都已经长到房顶了。”
    作者有话说:
    新文《撩了系花之后我弯了》求预收,文案如下:
    魏以沫是全服设系的男生为之倾倒的系花
    诸葛毛自然也在盲目崇拜的行列当中
    但在一次展演活动上,诸葛毛却发现
    目张胆地在宣布过在校期间不谈恋爱系花居然有男朋友了!
    而且还是活动主办院系的系草
    一看名字就是命定姻缘天生一对的宋相濡!
    为了拆散系花和系草,将系花追回来,报复宋相濡
    诸葛毛一面暗中撩系花一面暗使美人计勾引宋相濡
    终于成功地挑拨离间了宋相濡和魏以沫
    在答应诸葛毛之前,魏以沫说要让他家先见见家人
    诸葛毛应邀到魏以沫家,却没想到宋相濡突然杀出来
    一边大骂诸葛毛渣男一边哇哇大哭着说:
    “今天有我没她,有她没我,我和她,你只能二选一!”
    魏以沫:……
    诸葛毛:……
    后来,诸葛毛无意中发现了魏以沫和宋相濡的聊天记录
    魏以沫:哥,男朋友也帮你追到手了,你应答我的事什么时候兑现?
    宋相濡:现在忙着谈恋爱,没空!
    ……
    诸葛毛:原来小丑竟是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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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4章 承认
    “爸爸……”
    迟骋的声音有点微颤, 他只喊了一声爸爸就没了话。他已经三年没有回过爸爸口中的那个家了。那场记忆太过血腥太过惨痛,即使过去了三年,即使他已经能够坦然接受妈妈已经离开的事实, 但当年的画面,依然是他记忆里不敢触及的禁区。
    迟爸爸感觉到了迟骋的情绪变化, 话问出来以后他就后悔了。尽管今天他和迟骋相处得很不错,但毕竟这个日子如此特殊, 他不该再跟儿子提这些事情的。
    卡顿了几秒钟, 迟爸爸主动转移了话题。听着电话另一头的迟骋的声音终于没了什么起伏, 他才松了口气,就像无数平常的老父亲一样嘱咐了儿子几句, 挂了电话。
    从前只道学舞蹈是女孩子的专利, 方璞这里绝大多数学生还是女生。如今, 学习古典舞的男学员也不少, 这几个男生都是很不错的苗子, 他们的基本功课程都是方璞和涂余亲自上的, 生怕被别人说女老师教出来的男孩子跳舞太阴柔, 缺乏该有的阳刚之气。
    迟骋坐在方璞的化妆间里, 看着门外的教室里,这会儿, 舞蹈课程已经结束了,方璞带着那几个男孩子, 和着轻柔的音乐,喊着节拍在练习基本功。
    小厨房里, 涂余的菜刀铛铛作响。迟骋本来想给涂余帮帮忙的, 但涂余没让。百无聊赖的迟骋没有事情可做, 便拿出手机给池援发了条消息, 问他在干什么。
    等了半天,也不见池援的回复,迟骋有点儿小郁闷。尽管池援一到家就给迟骋来了电话,汇报了下午的安排,但现在,池援明显没有做到他承诺的“时时有回应”。
    迟骋撇了撇嘴,拨了个电话过去,居然无人接听?池援,你在考察期就是这样表现的吗?不是说会手机不离身的吗?不回消息可以理解,短小的提示音,很可能会在忙碌中被错过,可电话也不接,这怎么解释?
    迟骋的心情很复杂,他干脆收了手机去看涂余做饭了。
    “怎么?饿的等不住了吗?来盯着我做饭?”
    涂余说着,拿起一块刚拍好的黄瓜递到了迟骋嘴边。迟骋心里憋着一股子闷气,头一扭,没接着涂余的好意。
    涂余笑了笑,也不恼,将黄瓜塞进自己嘴里继续做着手上的活。
    迟骋终究还是没忍住,又将手机拿了出来不时地翻看着。声音没关,网也没断,手机更没坏,消息也没有发送失败的提示,那就是池援的问题,哼!他不知道池援这时候具体在干什么,是在陪着池爷爷说话?还是在给表弟辅导作业?难不成他还帮忙做饭去了吗?
    尽管迟骋知道池援肯定不是故意的,尽管他给池援找了很多正当理由,可他心里还是有一丢丢不舒服。想着在今天早晨之前,他们还一直都是形影不离,迟骋心里便更加哀怨了。他感觉自己像极了一名等待爱人回家却一直等不来消息的弃妇。
    啊呸!什么弃妇,分明是弃夫!
    涂余看在眼里,心中已经明白了几分,只有让迟骋动了心的人,才能撼得动他那经年不变的清冷与淡然。
    “是不是池援那臭小子不理你了?”
    迟骋不说话。
    “你们到底怎么样了啊?你确认了没有,他到底喜不喜欢你?要是不是那你想的那个样子,你就趁早别惦记了。”
    迟骋还是没有说话。
    “骋骋,我跟你说啊,你要是老这样子不说话也不理人,真的会交不到朋友的,更别说追男朋友了,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你。”
    “我们……在一起了。”
    “什么?”
    面对涂余,迟骋并没有什么好的隐瞒的。他像只蜜蜂似的嗡嗡了这么一句,向涂余承认了他和池援之间的关系。没想到他这一坦诚,却如同一记响雷一般炸开了涂余的脑花,惊得涂余手一滑,菜刀“当啷”一声掉到了地上,差点剁了他的一只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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