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骋哥,骋哥?你答应我一声好吗?”
迟骋咬着嘴唇默默不语地靠着门板,答应什么啊,明明知道我就在门背后。
“骋哥,我已经告诉你我喜欢你了,可是你还没有说喜不喜欢我呢!”
池援你白痴吗?你会亲一个你不喜欢的人吗?这句话一定非得说出来才行吗?呃……好像的确需要说出来啊……
“骋哥,你……是不是害羞了呀?”
池援你说话能不能不这么直接了当啊?你不懂世上还有委婉一词吗?
“骋哥……”
嗯?怎么没有下文了?
“那可是我的初吻啊……就这样没了?”
初吻啊,谁不是呢?我也是啊!
池援的声音忽然变得那么低沉,语气里似乎充满了遗憾,还带了些意犹未尽的感伤。
所以……池援,你想怎样?
迟骋听着池援的喃喃底语,心里很不是滋味。初吻啊,本来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情,却被他脑子一热急如星火般地结束了,若有若无,亦真亦幻,令人回味起来甚至感觉不到过程,更别什么缠绵悱恻,蜜意浓情。
门外,池援轻轻地扣响了门板。
“骋哥……你是不是应该……补偿我点啥啊?”
补偿什么?怎么补偿?迟骋的心里彻底乱了。这一切,本来不该是这个样子啊!可是,事情的发展已经脱了轨,拽不回来了。
“骋哥,刚才那个……能不能不算数啊?咱们重新来一次?”
迟骋在门里听着池援的话,被气笑了。池援心里对这个初吻是有多么不满意啊,才会提出这样没道理的要求来?第一次亲密接触,就落得个被人嫌弃的结果,迟骋哭笑不得,却也无可奈何。
池援已经回过神来,自然也明白了迟骋的意思,却没想到他的小狮子居然如此可爱,那样霸道地强吻了他之后,却变成了缩头乌龟,躲在屋子里怎么哄都不肯出来了。
“骋哥,你未经许可擅自亲我,你可要对我负责的啊!你再不开门,我可要喊‘非礼’啦!”
池援略微提高了声嗓冲着门里的人喊了一句,语气听上去有点恼火有点凶,可心里却早已乐开了花。他背靠在门板上闭着眼,意犹未尽地回味着那个短暂的简直能让人忽略不计的初吻,嘴巴飞扬着幸福的弧度。
门就在这个时候毫无征兆地被里面的人打开了,池援来不及反应,在失去了支撑的那一瞬间朝门里倒了下去。
屋子里有点黑,迟骋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被一个黑影就直冲冲地砸到了胸膛,他只来得及揪住池援的一角衣服,就听见“咚”地一声重物落地,池援的哀嚎炸响的黑暗之中。
“骋哥,我允许你对我耍流氓,但你不能谋杀亲夫啊!”
“援儿你摔哪儿了?”
迟骋被池援这一句话吓着了,懂乱地摸着墙上的开关打开了灯,回头一看,池援裸着上身半躺在地上,身上的T恤已经因为刚才跌倒时的拉扯脱到了脖子处,整个头脸被勒在翻过来了的T恤里,根本看不见池援此刻的表情。
池援扒拉了一下衣服露出脸来,对着满脸的绯红还未退尽便又是一惊的迟骋坏坏一笑道:
“怎么着骋哥,一言不合就谋杀亲夫啊,刚才差点被你勒死啊,你也真舍得?”
迟骋一听连忙半跪到池援身旁,抬起池援的下巴,轻轻地在他脖子上抚摸了一圈,又心疼又愧疚地说道:“对不起援儿,弄疼你了。”
池援坐起身,双臂环上迟骋的脖颈,不怀好意地笑道:
“那骋哥补偿我一下,我就不疼了。”
“你想……怎么补偿啊?”
迟骋明知道池援的心思,但还是多此一举地问了一句。池援痴痴地笑看着迟骋不言语,慢慢地将脸凑到了迟骋跟前。
两颗刚刚趋于平和的心脏又狂放地跳动起来,“扑通扑通”地隔着胸膛共鸣。彼此呼吸的热浪交融在一起,唇舌近在毫厘,触之可及。
就在这时,“咔嚓”一声响,门外的锁孔里,插进了一把钥匙。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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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以沫是被全服设系的男生为之倾倒的系花
诸葛毛自然也在盲目崇拜的行列当中
但在一次展演活动上,诸葛毛却发现
目张胆地在宣布过在校期间不谈恋爱系花居然有男朋友了!
而且还是活动主办院系的系草
一看名字就是命定姻缘天生一对的宋相濡!
为拆散系花和系草,将系花追回来,报复宋相濡
诸葛毛一面暗中撩系花一面暗使美人计勾引宋相濡
终于成功地挑拨离间了宋相濡和魏以沫
答应诸葛毛之前,魏以沫说要让他家先见见家人
诸葛毛应邀而来,却没想到宋相濡突然杀出来
一边大骂诸葛毛渣男一边哇哇大哭着说:
“今天有我没她,有她没我,我和她,你只能二选一!”
魏以沫:……
诸葛毛:……
后来,诸葛毛无意中发现了魏以沫和宋相濡的聊天记录
魏以沫:哥,男朋友也帮你追到手了,你应答我的事什么时候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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