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打听他昨晚上哪儿玩去,喝得一身酒气回来。
周惜软声软调地解释,昨晚是和发小谢砚辰、秦牧约着去酒吧里坐了坐。
“就昨晚你身上那酒味,那可冲的,一闻就知道,得是整了好几瓶……”
余京海伸手摸着周惜的胃又说,“你这胃还没养好多少,万一给喝伤了怎么办,过生日也不能这么喝啊。”
周惜挨了训嗯嗯地点着头,也没老实地提他昨晚喝那么多酒不是过生日庆祝,是为这个现在八爪鱼式缠抱着他的人心烦意乱而喝酒解闷。
“……阿惜,你那发小是干啥的?”余京海这时又问,“看着比你本事还大,像住别墅的那种人,不像会住这地方的。”
“做贸易的,大集团老板,是比我挣得多,他对象住楼上。”周惜有问必答,都给自己的对象交代,就怕这人一个不小心会想歪。
余京海记起那发小熟门熟路的模样,觉着该是来得特勤的,有些讶异地问:“他俩结婚了?”
“还没。”
“那跟我俩差不多,他也求婚了?”
“唔……没有吧,他们才谈了两年,他对象是说过没打算这么快结婚。”
余京海默默地瞥了一眼周惜手上的钻戒。
他和周惜交往没够一个月就把婚求了,人不旦答应了,还肯让他打长期标记。
要这么比起来,他俩的速度都能赶上火箭发射。
余京海心窝里顿时火烧火燎,热流饱胀着,忙低头往周惜的唇边闷过去。
“媳妇儿,你这么信我,肯进咱老余家的门,我一定不辜负你信任,照顾好你,甭管是你的胃,还是你这发情期,保证都给你整爽快喽。”
信誓旦旦的话语从这人嘴里说出来,谁都不会怀疑。
周惜眼眸湿透了,随即抬手揉过他的脸骨,“对了,戒指什么时候买的?”
余京海捏住他的手,用力地嘬出很响的一声,“媳妇儿,我跟你说实话吧。”
“我早想买着,想追你那会儿,我就是奔着结婚去……怕你不答应,这不后来你让我给气大发了……”
才想着送戒指,求婚,加码的礼物,指不定能哄好媳妇儿,选了好一阵定下了款式,昨天戒指一做好就去店里拿了。
周惜眼皮微掀了掀,“我看见了,昨晚你在缘福。不过没看见你买什么,只看见你带着拉面店的那个妹子……”
余京海慌张不已地抱住了怀中的媳妇儿。
“你别多想啊,我跟小玲没啥,我就是去拿戒指的时候碰巧遇着她了,她就好奇,非要拿来看,戒指我是买给你的,从头到尾就只想跟你好,真的。”
解释的人可急着,待空调房里都能急得额头冒汗,听解释的那一个则是慢悠悠地送吻安抚着。
“知道,我没误会,那时候我们没关系,你就算真另找了,我也没立场去生气,我拎得清。”周老师强调着自己的理性和行事准则。
搂着他的保安同志一听“没关系”,脑瓜就抽疼,五指捉牢了他的手。
“有关系,能生气,不用拎清啥,就是以后,以后甭管怎么着,你能不能答应我,咱俩都不分,不能再说分。”
“好。”周惜一口答应了,是很清楚只有这样,才能让余京海放心。
到了这时,该说的也都说清了,什么疙瘩都抿开了,双方仍腻在被子里,身体相贴,脸皮互磨着,有一搭没一搭地继续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余京海头一回在周惜家里待这么长的时间。
他能给周惜做午饭、晚饭、夜宵,连带削水果,陪周惜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转头再将人捞起来,打横着抱回床上,干柴烈火,无所顾忌。
周惜还主动揽着他的腰,放心地依偎在他的胸前,懒洋洋地提出正合他意的要求,“今晚不回去了。”
他当然没有二话,连连点头,照着媳妇儿白嫩嫩的脸皮一顿讨好的猛亲。
直赖到天明,不安定的一颗心终于踏实了,胆子都变大了些。
在被子里东挤西挤,闹得周惜满脸红云,嗔呼着拍他宽阔硬实的后背。
“……真是失策,怎么之前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流氓的属性?”
“就对着你才有。”余京海不依不饶地吻着他的唇,仿佛怎么都吻不够这宝贝媳妇儿,满脸的五迷三道,啄来啄去,吭吭嗬嗬,“媳妇儿,你叫我一声成吗?”
“嗯……叫什么?”
“我是你对象,你男人,戒指都给戴上了,还能叫什么?”
“哦……你先叫来听听?”
“媳妇儿,听话,叫一声,就一回,我就听这一回,只要你肯叫这一声,让我干什么都成。我给你发誓。”
余京海说着,立刻举手就要起誓。
为了要福利,多老实巴交的男人都能无师自通地搞明白怎么在床上怂恿媳妇儿最有效。
“好了,不用发誓……”周惜哭笑不得地扣住他的大巴掌,按回自己的腰上,如他所愿,低低地,却字字清晰地喊出了他想听的那一声。
余京海眼瞳欲深,情绪激烈震颤,狠狠地堵住了周惜的嘴,愣是夺去他口中大半的空气,才将额头凑过去,稳当地抵住了他的眉心。
“媳妇儿,你对我真好。”
周惜脸皮薄,讲礼讲矩,却在保留着意识,不是Alpha控制Omega的情况下,乐意顺着他的浑野撒泼,配合他,满足他,这就是对他顶天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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