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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节
    她咬牙,“你去死,陆显你去死!”
    陆显的回答理所当然,却也恶劣之际,“我不能死,还没有搞到你,我怎能死?要死也等我进去过再说。”
    “你敢做,我一定杀了你。”天生媚骨,一句威胁更似一句勾引,酸酸甜甜,唇齿留香。
    陆显轻笑,不过心,“好啊,不如你用你个西杀死我。”(注)
    他俯身,碰一碰她嘴唇,当作安抚,大手拨开她额前刘海,目光如水,今夜,如水般温柔,“我轻轻的,你痛一下,好快过去。”
    温玉挑眉,不屑,“同打针一样痛?”
    陆显大笑,胸腔震动,捏一捏她鼓囊囊脸颊,说:“是啊,打针一样,不过是‘巨’针,消防栓一样粗,水泥柱一样硬,怎样?惊喜吗?”
    她挪开眼看窗外,“惊喜没有,惊吓太多。叫雷公劈死你,生化怪物。”
    他不在意,专心除裤,那“怪兽”抑或是“生化武器”火热出笼,没礼貌,不打招呼便突然间拍打在她平坦小腹上,雪白晶莹皮肤,衬着一只青筋满布,狰狞扭曲怪物,白与黑,柔韧与凶悍,包容与进犯,对比强烈,触目惊心。
    陆显说:“温小姐,我们来玩打针游戏。”
    温玉还在为她的安逸人生争取最后一线生机,“陆显,我会恨你,恨透你。”
    陆显移动膝盖,更进一步,“没所谓,你恨我,我爱你,天生一对,刚刚好。”
    指尖收拢着她一身情迷所在,搓弄揉捏,探寻深入,急促呼吸间,她的冷静与漠然被这一深一浅,一轻一重接驳碾成碎片,化成齑粉。
    她的命都捏在他食指中指之间,上上下下,浮浮沉沉,未知何时结束。
    他肩上,精雕玉啄,纤细玲珑脚踝,笔直细长的腿高高挂,他说温玉,看着我,记住今夜。
    寻寻觅觅,分拨前行,他注释着她,却并未给予些许怜惜,精瘦的腰往前、向下猛然一送,浑身上下毛细血管都绷紧,拉到极限,因这一层层,一处处,桃源未尽,又有柳暗花明,令他惊诧、窒息、无处可逃,只能被紧锁在窄小逼仄巷道。
    而疼痛是他为她烙下的不可磨灭的印,是蚌壳生珠,是白纸沾灰,是一朵花一刹那捏碎在掌心,花瓣撕裂,汁液横流,血鲜红,底雪白,徐徐展开,多么瑰丽缠绵画作。
    她疼得扬起脖,闭上眼,任他在她身体里开疆扩土,驰骋江河,一收一放,一进一退,不断不歇地冲撞,拼尽全力地厮杀,男人的骄傲与虚荣心作祟,他要令她臣服,就在今夜,即便仅仅臣服于男与女关于身体与生理的原始欲望,依然弥足珍贵。
    一滴汗,晃动中,从他前额,坠落于属于她的盛满情香的锁骨,他轻咬她下唇,一句接一句,逼问:“喜不喜欢?嗯……小阿玉,要不要再深,再重?”
    “不讲话?不讲话当你默认。”
    他观赏她为一次深入,一次碾压而哭泣,含着泪告饶,“陆生,陆生,你放过我…………不行…………我真的不行的…………”每一个字都汲满水,娇滴滴要人命。因此他只会更疯,更狂,更卖力,向前向前再向前,简单而机械,只靠力量,单凭本能。
    撑在她身侧的手臂粗壮有力,青筋暴现,一滴滴热汗从小麦色皮肤中渗出,透进乳白色床单。
    他的身边雄性荷尔蒙足够令女性束手待毙,他的力度与冲击不住地折磨着她的脆弱神经,晃动的天花板,她胸前跳动的小白鸽,无不令人头晕目眩,不知几何。
    “陆生,你别这样…………我好疼…………我会死的,真的会死的…………”温玉咬住手背,低低地哭,千回百折。
    但陆显卷走她眼角残泪,兴奋异常,“要死也是我死。不信你不中意,小狐狸,大话精…………”
    温玉只得攀着他,包裹着他凶悍残忍地进攻,收缩,轻吮,十七年含苞等待的花,强逼之下绽放,不,这大约是怒放,她柔软的身体被他那只大d撑的满满,绷紧到极致,同时紧压到紧致,她承受这疼痛,他也不见得好过。
    大d哥今天才领教到,海洛因可卡因算什么,居然敢撑自己“毒品”,一试上瘾,哪一个比得过温玉,轻轻巧巧一声叹,都令男人神魂颠倒,人性泯灭。
    前额贴着前额,濡湿的汗彼此亲密时交换,墙上挂钟走到三点整,他终于完成最后一集次冲击,长长久久叹息,“温玉,温玉…………”
    谁许你生的如此美丽,祸害人间。
    45偏离想象
    一场雨洗刷沾灰的屋顶,一场梦装点浮荡的人生。
    梦也是他的梦,她突然间被剥光,一无所有,沉默、忍耐,无处追寻。
    她潜入水中,埋进地底,得不到一口救命氧气。
    睁开眼,伴随身体钝痛,以及不知身在何处的迷惘,惊异于身旁发热体——男人的四肢是粗壮藤蔓,将她困死在温暖怀抱中。
    咫尺间距,睡梦中他未肯放松眉心,皱眉思索世界未来,雄性生物大事业。
    昨夜激荡与癫狂带着一丝丝腥掩藏在清晨空气中,甜到发腻的纠葛与交缠,回放记忆片段。她的身体里此刻仍保留着凌晨时分,一旁身高一百八十六公分,体重一百七十磅男性作案证据,暴力犯罪,欲望驱使。他大约杀红眼,被兽性占领,不认得她是谁。
    温玉平躺着,静静看天花板上水晶灯,脑中一片空白。
    或许她应当哭泣,愤怒,挣扎,继而报警控诉,交以法律审判犯罪。但她心知肚明,这一切对人渣不起效,他若认真,有一千种方法令她无处申冤。
    天生警惕,陆显醒过来,存货出清,神清气爽,第一件事是收紧手臂,胸膛贴上她后背,瘦削背脊骨节突兀,他耐心细致,将温玉折叠摆放,妥妥当当在怀中,靠近再靠近,直至皮肤贴合,无一丝缝隙,填满他的虚妄幻想,长长久久喟叹,“goodmorning啊,阿嫂…………”
    一次呼吸,熏红她耳后敏感肌肤,可叹,心与身同时间颤动。
    “我更愿意同你讲goodbye,goodbyeforever,陆显。”抵住她后腰那一位点头致敬礼貌先生从哪里来,滚烫热辣,蓄势待发。温玉面无表情,更不愿多看他一眼。
    “sorry,madam,念书少,听不懂madam讲什么。不如做身体交流,简单直接,我讲每一句你都懂。”他伸手试探,拨弄她体内埋藏宝藏,昨夜满满当当占领物仍留存,激发他沸腾血液猛然上涌,翻身,从背后压制,令眼神拥有一个雪白无暇后背,蝴蝶骨如断翅,诉说少女纯真——
    但他注定要摧毁、碾压、斩断,拨开层层遮掩,自背后一力贯入,穿透她汁液饱满身体,顿一顿,似品味、记录,感受极致欢愉,咬着她后颈,如同野兽叼住猎物,呼唤她,“谁许你长成这个样?嗯?要命,真是要命。”
    温玉趴在枕上,被他压得喘不过气,更被那庞然大物撑开伤口,疼痛难言,“走开,重得像一座山…………嗯…………你就不能轻一点…………”
    “不能轻,轻了不尽兴,madam又要发火。”
    “贱格——去死…………”
    他笑,撑起上半身,却又低头去纠缠她红到滴血的唇,吞下她所有沾着蜜的哭泣,舌尖上久久回味。腰身不停,连着春袋拍打着挺翘后臀,狠抽狠打,留一片暧昧绯红,记录着皮肉相撞的激烈。
    她尖叫,他咬住她圆润肩头,疯狂之后是急促而沉重喘息,一身淋漓大汗,黏糊糊沾满皮肤,似一层胶,把天差地别两个人贴成连体,强硬、不可回绝,莫名机遇,却从此难解难分。
    他仍保持着先前姿势,留恋温暖,不愿退,缠绵细碎的吻,落在她眼角、面颊、耳后,陆显最中意她耳后一片细致肌肤,娇滴滴,碰一碰便发红,但仍比不上此刻被他霸占之处,鲜嫩多汁,紧小潮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