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臣妾要和陛下洗鸳鸯澡!”
话落,有人和某人,脸有点绿。
看台上的任妃扯动嘴角,气得就差拿眼前葡萄砸人,她骂骂咧咧道:“小畜生,怪会提要求的,谁不知陛下从不裸/身,即便情/事,也是一件薄衫套着,如今要捷足先登看龙体?好大的胆子,真不要脸!”
背后宫俾忍不住道:“主子,刚刚陛下问您是否要一起玩,您说不要,但未开场,反悔还来得及。若是赢了,您也提同样要求。”
任诗情如泄气皮球,看了看丰腴如沃雪的身子,苦恼道:“最近越发丰满,哪里跑得动?”
场上阿喜听到这话,猜到任诗情嫉妒,她掉过头,掐着细腰,嘲笑道:“任姐姐还是不要上了吧,小心把胸前大茄子甩飞!”
“你……你……你这小……”任诗情气得彻底嘴歪,再也忍受不了,拿起一串葡萄远砸过去,贬低道:“你个小葡萄,又酸又小,想甩也甩不起来,本宫就在等着,看你摔个狗吃屎!”
“嘻嘻,我摔了,陛下还得抱我,诗情姐姐你若假意摔伤,陛下怕是抱不动吧。”
“混蛋!”任诗情气得欲哭,秦妍见状,急忙拉开二人,“阿喜,莫要说了,嘴炮最后打,如今还没赢呢~”
“奥。”阿喜乖乖闭嘴,冲台上人做了个大大鬼脸。
首次的、任妃娘娘在心里默念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虔诚:
---陛下输、小乞丐摔个吃屎!
陛下输、小乞丐摔个吃屎!
陛下输、小乞丐摔个吃屎!
“若赢了大将军,每人赏金百两!”
一阵高呼!
唯有银子能调动人的全部积极性,女帝深谙此道。
比赛正式开始,秦妍率先发球,直奔慕容安然栏下,其余人围在四周等待传递,大将军一马当先,朝着女帝飞驰,靠近之际,彩鞠飞跃,直奔阿喜。
早就料定的一招,慕容安然飞身,大长腿凌空摆动,果断截住,借着宫人肩头,一跃而下,姿态如鹤,翩跹落地,袍风荡起一片尘埃。
只见她皮靴一勾,彩鞠拿下的同时,朝女帝刻意挑长眉,毫不客气道:“陛下,您横竖守不住的,臣终究会随心所欲、‘长驱直入’。”
踢个球罢了,如此生猛撩拨,秦妍十分难为情,但心中却一派甜蜜……话说,她还是处子,自是对情/事抱有幻想。
看台上的妃嫔哪里不知二人苟且已久。
“切,不就是为陛下打下一片河山嘛,有必要刺激我们?”
任诗情慵懒着丰腴身子,看着远处人,白眼都翻上天,她有心想拉人一起抵挡,遂冲身边徐溪丛道:“自从我们大将军回来,陛下乐得跟朵花似的……甜蜜藏都藏不住,如此下去,可不行!”
徐溪丛根本没搭腔。
“妹妹,你有好几个月没得陛下宠幸了吧?”任诗情拿胳膊捣了捣冷若冰霜的人,小声道:“虽然你性子一贯冷,对旁人也就算了,但不能冷陛下;
先前陛下爱你居高似峰、冷若寒霜,一味这样端着,总有腻歪的一天,该是拿出魅惑本事……不然啊,你瞧瞧场上的人谁?对面坐着的、又是谁?”
徐溪丛终于有了点反应,她看向场上潇洒身影,又转脸对上梁国美人--云鱼,那一身海蓝金丝点翠锦袍于洗练过的天色下熠熠闪光,腰间百铃因阵阵秋风发出清脆通灵,天高地远,韵音弥散,一张没什么表情的靥,宛若谪仙,她缓缓道:“一个雌雄莫辨、一人色美近妖。”
“你!”任诗情没拉着队友,反而助长敌对气势,当真急了:“这都火烧眉毛了,你一点都不急吗?若二人得宠,哪里还有我们的落脚之地!”
“落脚之地?”徐溪丛坐直身躯,如画眉目不见波澜,表情亦是不咸不淡,“我的落脚之地就在梨雪院,谁要来就来,要走就走,我管不着,也不想管。”
“真是……不成器!”任诗情干着急,忍不住戳人痛处,“是是是,你是被抢来的,自然怀恨在心……
不过,也不能怪旁人,陛下将黄金万两、尧州刺史两样摆在你未婚夫面前,是他自己犹犹豫豫,最终拿了;
我想,你先前爱的是男人,被强扭之后,亦是不能沉浸在陛下与你的情/欲之中,哪里会求宠爱……真是白费口舌。”
被人拆穿老底,徐溪丛也不恼火,淡然回了三个字--“我不恨。”
“切,谁信?我可告诉你,陛下长久不和你行/房,就是不喜你的前兆、就是准备将你弃之如履。”
任诗情嘲讽完,再看场上的比分,心情好太多。
虽然小乞丐没摔吃屎,但陛下这一队已连输多球,她假模假样甩着帕子、娇滴滴喊起来:“陛下加油!陛下加油!无论谁输谁赢,臣妾今晚都做油焖茄子给您吃。”
话落,秦妍猛得一崴,差点扭伤,那边慕容安然一个暴走,彩鞠飞跃人海,一头扎进网里。
“澜澜,三比0了,还要比吗?”慕容安然胸口抵住女帝肩头,两股力量在角逐,后者大汗淋漓,喘/息道:“我没玩够,先前定的五局不算,十一局定胜负。”
“呵呵,也行。”大将军的唇落在人额前,故意骚气问:“陛下,真喜欢吃任诗情的茄子?”
“哪有!”
秦妍尴尬得要死,她和任诗情之间什么都没发生,哪就惦记起对方大白/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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