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知道。”
白静娴“程姑娘可愿嫁给裕儿。”
蝶舞“不愿,王妃您也知,世子心中没有我,嫁给她,我们都不会幸福。”
白静娴“苦了你。那你可想过今后生活,经营青楼总是费心费力。”
蝶舞“无妨。习惯了。”
白静娴握住蝶舞的手,“在洛京,你若是不嫌弃,就把王府当成家,承裕自小便被我当男孩养,大大咧咧的,但我心中一直希望有个如你这般心细的女儿。”
蝶舞眼眶泛了红,回握白静娴,“多谢王妃。”在外漂迫的感觉总是不好的。
之后不久,白静娴就将西院收拾出来,想让蝶舞搬进来住,但蝶舞终是不好意思,便一直没应。
回到今日。
蝶舞说到。“王妃想让我搬进王府去住,总是于礼不合。”
洛承裕“屋子母妃可让人天天打扫,置办的物件都是她自己挑选的,费了一番心思,就等你住进去。”
蝶舞“如此我更是不安。”
洛承裕“住进去,你和母妃就都心安了。走吧,回府吃饭。”
蝶舞随了洛承裕回了王府,四人一起用了午膳,撤了膳食,洛安平先开口道,“程姑娘,知你定是不好意思接受我们的好意,但王妃对你确实喜欢,如果你不介意,我们想收你为义女。”
蝶舞愣了一下,她从未想过,洛安平夫妇能做到如此地步,自己年幼就没了父母,与哥哥南武林相依为命,但南武林心中只有建功立业,甚至利用她的容貌让她去南平,家人的温暖她很少感受,这些日子白静娴对她的好,她都默默记在心上,但又怕这温暖转瞬即逝,而且自己现在的身份…
洛承裕玩笑道“我不同意,那以后我不是需称她为姐姐,我不。”
白静娴瞪了一眼说到,“有你什么事。程姑娘,我与王爷皆是真心。”他们是真的心疼这个孩子。
洛承裕看着蝶舞红了眼眶,攥紧了衣摆,伸手过去覆在蝶舞手上,“父王母妃即是诚心,你便受了他们一片好意,这样你们都可安心,往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白静娴“至于花满楼,那是你的产业,你自己尽可打理。”
蝶舞终是留着泪点了头。如此善意她怎可辜负。
过了两日,宫里传来了圣旨和太后懿旨,蝶舞正式成为了洛安平和白静娴的义女。赐号长宁。百姓只道王府收了义女,却不知这女子究竟是谁,更别说和花满楼楼主联系上。蝶舞渐渐将花满楼的生意交给管事去做,自己每日陪伴白静娴。
暮春三月,洛国春猎即将开始。
前两年洛承裕不在,再前些年她还小,长辈们只许她去看热闹不准她下场狩猎,但今年在他们眼里,洛承裕已经长大了,还去了军中历练了两年,身手也不错,洛安国今年就许了洛承裕下场。
洛承裕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王府四人用了晚膳坐在一起话家常。
白静娴“今年热闹许多,蝶儿也随我们去看看吧。”
蝶舞“母妃,今年女儿便不随你们去了,楼里的新来了两个管事,还有些琐事,我得处理一下。”今年确实不敢巧,事情堆在了一起。
洛承裕“不去你可看不见我在猎场上的风采。”
洛安平“裕儿莫要扰你姐姐,蝶儿你有事就去处理,春猎年年有,料理好了明年再去就是了。”
蝶舞“是,父王。”
洛承裕瘪瘪嘴,自从有了蝶舞,自己在这个家的地位直线下滑。
春猎出发这日,洛承裕骑了凛冬跟在白静娴的车驾边,这次负责护送春猎的队伍是自己的亲舅舅,白静娴的二哥,白诚。洛承裕见母亲这边也没事,就骑马去了队前的白诚身旁,“舅舅。”
白诚对这个侄子也是疼爱有加,“怎么了裕儿,可是无聊。”
洛承裕“是啊,车队太慢了。”
白诚“你啊,性子还是那么急。”话虽这么说,语气却一片宠溺。
二人正说着话,赵景行从后面骑马过来,喊到,“承裕,可要赛马?”
洛承裕“好好好,正无聊的紧。”
白诚笑骂道“你们二人莫扰了圣驾,一边去。”
洛承裕调皮一笑“好咧,咱们走吧。”
二人赛马,洛承裕一马当先,赵景行追上洛承裕的时候说到,“这云国的血驹就是不凡。”
洛承裕摸了摸凛冬,“你可输了啊,等我想个彩头可管你要。”
赵景行“行行行。”
二人结束赛马回了车队,猎场距洛京一日车程,晚间车队就到了猎场,自行安营扎寨,洛承裕在营区无所事事的左转转右看看,忽然看见了许念初站在随行御医的队列里听着张院首训话。没想到她也来了。眼底闪过一丝落寞,心口一阵酸痛,扭头回了营帐。
许念初没看见洛承裕,她现在已经成了御医院一员,这次春猎,除了太后皇后,还来了白静娴等其他皇亲女眷,她便也需要跟来。
翌日,洛安国豪情壮志的训了话,大意是我洛国的好男儿尽情发挥,优秀者会得封赏。白宁娴和白静娴也一身短打,伴在洛安国和洛安平身边,毕竟是将军府的女子,巾帼不让须眉。
这边洛承裕跟在洛承曜身边说到,“太子哥哥,你可得带我去些猎物多的地方,咱俩比试比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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