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极好的齐绍辉一杯接着一杯地喝,只要是有人来敬他他都喝。
此刻的他整个人都微醺,已经陷入了醉酒状态,今天他都记不清楚自己喝了多少的酒,即使酒量再好也都会醉。
连续再喝了好几杯,齐绍辉就放下了手中的杯子,醉醺醺道:“不喝了,不喝了,你们喝,你们喝。。”
他说着,就踉踉跄跄地想要往外走,他的小跟班赶紧上前去搀扶着。
那些敬他酒的好友见他往外走,都哈哈笑地着跟了上去。
“我说邵辉,这么着急地去洞房呀~,不陪陪咱们兄弟多喝一杯?”
“你一边去吧,邵辉他可是有个美娇娘在房里等候着,让新娘子久等了,这可怎么行。”有一人笑着将刚才说话的好友开玩笑般地推开。
周围的人也都哄然大笑了起来。
七八个人拥簇着今天的主角齐绍辉往新房走,期间还不断地闹着,开着玩笑。
布置得很喜庆的新房里,新娘子正身穿一袭喜服坐在床边上,手握着苹果的她力气大得仿佛都能够将苹果捏碎似的。
听着越来越近的声音,她心里很紧张,同时也颇为的害怕。
这个已经成为自己夫君的男人,在前些日子自己特意派人前去打听过,是个不学无术,而且还极其好色的人,最重要的是,他的脾气很不好。
打听到了这些,这桩婚事她反对过,可奈何这婚事轮不到自己做主。
爹娘他们为了以后能够在生意上和对方有合作、过往,就不顾自己的意愿,将自己联姻过去。
既然现在都嫁了,那她就要认命。
在害怕和紧张中,那些嬉笑的声音就停在了新房的门口。
伴随而来的就是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她因为盖着红盖头并看不到到底有多少人进来,就听到脚步声很乱。
被人拥簇搀扶着进来的齐绍辉开怀地笑着,伸手将这群进来的人往门外推出去。
“赶紧滚滚滚的,别打扰爷洞房了。”
“果然有了妻子就忘了兄弟,我这个当兄弟呀,可真伤心。”有一人捂着胸口打趣道。
齐绍辉笑着挥开了他们,随后就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一包早已经准备好的银两丢给了他们。
“去去去,自己玩去。”
那群人接过银子,心中也挺欢喜的,这包银子重量可不低,可以够大伙好好地去玩一把了。
心里高兴的这些人再打趣了他一翻,随后这才在齐绍辉的推却下离开。
带着醉意的齐绍辉将房门合上,随后整个人靠在门板上歇一会儿。
一直候在房间里的媒婆见到少爷已经进来了,而且出手还这么豁绰,手中端着秤砣的她开始在心中意淫着待会儿少爷会给自己多少赏钱。
靠在门板上歇了一会儿的齐绍辉迈着有些踉跄的步伐来到了床边美人的面前。
端着称坨的媒婆赶紧走了上前,笑道:“少爷,掀盖头。”
带着醉意的齐绍辉闻言,看了看端正坐在床边上的新娘子,又看看媒婆手中端着的称,于是拿起了称用尾尖将新娘子的红头盖给挑了起来。
头盖被掀开,新娘子眼前的视线顿时就开阔了,同时也见到了眼前男人的真面目。
这个男人她从来没见过,现在看起来,还真是让她微皱着眉头。
而将手中称放回到她托盘里的齐绍辉色眯眯地看向了坐在床上唇红齿白的女子。
“这长相可比画中美多了,小美人,良宵苦短,我们赶紧行乐。”
话说完,带着醉意的他就想要往女子身上扑上去。
媒婆赶紧阻止了,道:“少爷,还没喝合欢酒呢。”
正想要扑上去的齐绍辉皱了皱眉头,随后就看到了媒婆端着两杯酒笑着走了上前。
看着托盘里的两杯酒,他拿过一杯就递给了自己的新婚妻子。
等到她将酒接过,他这才拿起了属于自己的那一杯酒坐在了新娘子的旁边。
于是乎,两人拿着酒杯交叉着手,然后将杯里的酒仰着头都一口喝光。
见到他们将杯子放回到自己的托盘上了,媒婆赶紧狗腿地笑道:“恭喜齐少爷,贺喜齐少爷娶得美新娘。”
“哈哈哈,该赏。”
被赞得心里高兴的齐绍辉从腰间再次取出了一个小荷包递给了媒婆。
媒婆连连道谢地笑着结过他递来的荷包,最后关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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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府,房间里的君北陌透过窗户看下外面漆黑的天空,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齐府的新房里,等到媒婆一离开,齐绍辉猴急地就扑了上去将新娘子压倒在床上,手中急切的就去扒她的衣服。
被他由此对待的新娘子羞红了脸,但也一动未动,任由他上下齐手。
等到会步入正轨的时候,齐绍辉整个人都蒙了,脸色随之变得难看了起来,仿佛像是被雷劈了似的。
他的脸色由蒙了再到难看,由难看再到打击。
他发现自己那处怎么也站不起来,软趴趴的,一点反应也没有。
今天都好好的,现在突然就不行,他不信邪,五指上下不断地动着。
到最后,那他真的确认了自己是真的不行。
羞涩不已的新娘子看着他如此猥琐的动作都羞得闭上眼。
但感受到他迟迟没有动作,她就忍不住睁开眼睛看。
心里面又着急、又忐忑、又害怕的他赶紧穿上衣服。
看了眼秀色可餐的妻子,他忍住了内心的暴怒因子,“我突然记得我还有一件极其重要的事情尚未做,你累的话就先休息。”
话说完不等她开口,他急匆匆的就走了。
在正厅,送走了尽兴的宾客,齐老爷夫妇二人都疲惫地坐在主位上,接过下人端上来的解酒汤便是一口喝下。
刚将解酒汤喝下,他们就看到了自己小儿子衣服颇有些不整地走进来,整个人就有些愣住了。
“儿呀,你不是在洞房吗?怎么就来了?”齐夫人愕然道。
齐绍辉脸带惊恐地来到了他们的面前,看到双亲,便将心里的害怕释放了出来。
“爹,娘,不知为什么,孩儿那里突然就不行了,无法行房事。怎么办?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