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员外别急。”顾安柠伸手止住了云员外他,随后将手中的药箱放在了旁边的桌面上。
看着眸子紧闭,脸色苍白的男子,顾安柠坐在了其床边的椅子上,伸手就是搭在了他手腕的脉搏上。
这时候,门外走进来了一位年约五十多岁的妇女,这妇女保养得极为好,看起来和四十多岁的妇女不逞多让。
不过,虽然她保养妥当,但由于这些日子以来儿子的揪心事让她看起来略显苍老了。
她不是别人,正是这云家的当家主母,云不凡的母亲。
“老爷…”
进来的妇人才刚开口,云员外就赶紧走了上前声打断道“夫人,声点,顾大夫正和不凡他诊治着。”
云夫人闻言,也点了点头默默地不做声了。
不过,想了想,随后还是忍不住声在他耳边询问道“老爷,这姑娘年纪这么,她真的能够看出咱们儿子得了是什么病吗?”
云员外轻轻地拍了拍自己夫人的手背,安抚道“夫人,你别看这姑娘年纪的,可她真的是有些本事。”
“希望如此吧!”云夫人说完后轻叹了一声,随后眼睛一眨不眨地看向了床上的儿子。
看着自己夫人一副不怎么相信的模样,他也是有些无奈。
这些日子也来,来府上为儿子看病的大夫没有三十都有二十位,可个个都没能够诊治出病因,也难怪夫人她对这位姑娘没什么信心。
床边上,顾安柠漂亮白皙的玉手搭在了云不凡的手腕上,三个呼吸后,她就收回了手来。此时此刻,她的心里对这位男子的病情也就全部了然了。
那云夫人看到顾安柠把脉时间如此之短,心中对她能够治好儿子的病情更不抱希望了。
可云员外不同,他可是听阿虎说了她的神奇之处,心中更是对她充满着丝丝的希望,希望她能够真的如阿虎说的那么神奇。
“顾大夫,我儿子他究竟是得了什么病?”
顾安柠站起身来直接就来到了桌前拿起了自己的药箱,一边打开一边道“夫人在怀令公子时可是中过一次毒。”
云员外夫妇两人一听,心中一惊。云夫人更是仿佛是看到了前方的光亮,有些欣喜回到“是,是的,顾大夫你可真神奇了。”
“顾大夫你说得没错,夫人她在怀不凡时因为好吃酸果而误吃了和酸果及为相似的毒果,不过好在请大夫解毒及时,不凡也是个命大的,硬是保得住。不过顾大夫,这和不凡的病情有关系?”
顾安柠闻言点了点头,转身面对着他们,脸色淡然道“令公子种的是胎毒,而且隐藏得极为的深。这胎毒乃是从母体传过来的。
虽然解毒及时,但依然还有一部分传给了肚中胎儿,加之解药中一味名为千结草的不妥当药材,这毒素已经发生了改变,伴随着令公子的出生而隐藏在身体中。”
话毕,顾安柠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云不凡,紧接着道“这毒隐藏得极深,又是先天胎毒,虽然是发作了,但不是一般的人能够发现得出来。好在发现及时,如果再过上两天时间,到时候就晚了。”
夫妇两人一听,吓得浑身瘫软坐在了椅子上,他们的心中无比的庆幸,庆幸可以早两天碰到顾大夫她,要不然自己的宝贝儿子就这么没了。
“顾大夫,不、是顾神医,顾神医,还求求您救救我儿子。我们就这么一个儿子,如果他死了,我们两也不想活了。”
两人才庆幸完毕,一想到儿子的病情,他们两人立马跪在了顾安柠的面前磕头道。
顾安柠赶紧地伸手快速止住了他们磕头的动作,然后将他们给扶了起来,“你们不用如此,我乃是为了诊金而来,自然会全力治好令公子。”
自己和他夫妇两人也只是合作关系,他们负责给银子,自己则是为他们儿子治病。
但是这对于他们两人来说可不是这样,那可是救命的恩情。
坐回床边的位置上,顾安柠从药箱中拿出了自己的那套宝贝九龙金针。
打开了针灸包,顾安柠两指间捏起了一根金针随后往着云不凡身上的穴位扎去。
她的速度很快,快得让人无法捕捉到她手上的动作。
等到她停下动作的时候,云不凡身上已经扎上了八根金针。
与此同时,顾安柠引导着空间里的灵气轻弹金针,八根金针顿时就共鸣地颤抖了起来。
这看得旁边的夫妇两人目瞪口呆,大气也不敢出。
十多个呼吸之间,只见云不凡身上有着一条黑色长迖五厘米的丝线浮现在了他的体表上,让众人明眼可察。
在金针的驱赶下,那毒素顺着他的身体游走在了他的右边手臂上,随后游走在了他中指的指尖上,顾安柠将最后的一枚金针封住了右手的穴道,让他体内的毒素无法再往回走。
看着已经被驱赶在手指上的毒素,顾安柠拿起了药箱中的刀,对着两人便是道“空茶杯。”
两人闻言立马就扑到了桌面上拿着空茶杯快速走到了顾安柠身前双手递给她。
看着面前的两个茶杯,顾安柠直接拿过一个放在云不凡的中指指尖下,手中的刀在他的手指上快速一划,一股黑色的血液顿时就涌了出来注入了杯中。
云员外夫妇两人看着那黑色的血,心疼极了孩子。没想到自己当年的一个意外却让孩子受了这么大的苦。
也没想到这毒居然这么厉害,潜藏在自己儿子体内十多年还未被发现。
流了大半杯,直到他指尖流出的血液不再是黑色而是红色时,顾安柠这才从**子中拿出了一颗药捏碎敷在了他指尖上。
他的伤口一经过这药就快速地在愈合着,顾安柠拔下了扎在他身上的九根金针放入针灸包里,只有等到回去再消毒了。
见到眼前的顾安柠收工了,云员外夫妇脸上的紧张丝毫未放下,“顾神医,我儿子他…”
“毒素已经逼出,令公子身体已无大碍,一会儿我给他开一副药,每天喝两次,喝上五天就能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