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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鸡巴对着子宫口猛肏
    陆景时身体前倾,硕大的鸡蛋龟头立刻顶到她柔软的脸,前端小孔溢出的清液顺势粘在脸上,带着精子特有的石楠花味。
    “怎么样?”他握住阴茎根部,顶端随意在她红唇滑动,“我是不是比你老公要大?”
    季舒卿偏过头不说话,陆景时浅笑两声,他抚着她的侧脸,柔声说:“没关系,我今天一定肏爽你,让你的骚穴尝尝大鸡巴是什么味道。”
    他将她推倒在床上,脱下她身上的衣服,手掌掰开她的长腿,指尖拉着粉嫩的阴唇分到两边,花缝中的穴肉立刻露出来。高潮过后的小穴早已湿润一片,细小的洞口周围满是水渍,还一张一合的收缩着,亮色的蜜液一丝丝的往外流。
    陆景时看红了眼,他嗓音沙哑的低吼:“真是个欠肏的骚逼!”
    抱着她白皙的玉腿拽到身下,勃起的狰狞肉棒对准湿漉漉的花穴,鸡蛋大的龟头在穴口周围蹭了几下,猛地插了进去。
    “啊啊...”季舒卿仰着头小声呜咽。
    粗硕的紫红肉棒整根埋进花穴,大龟头把穴道嫩肉全部顶开,穴口被茎身撑到最开,柔软的宫口被撞得颤抖,连带着甬道都收缩起来。
    陆景时被夹得后腰发麻,他握住她的纤腰,重重的往穴里抽插几下,“大鸡巴插得你爽吧?浪逼吸得这么厉害,流这么多水。”
    他用力挺动腰身,大阴茎对着花穴一阵乱捅,次次都撞到最深处,把她的穴道填到最满,找准花道中硬硬的凸起,朝着敏感点猛捣,肏得她穴肉收缩,小腹酸麻,止不住的流着淫水。
    “啊...慢、慢点...”她摇着头娇吟着。
    陆景时并不理会她的求饶,巨屌继续快速肏击,又凶又猛的插她的嫩穴,掰着她的腿发狠似的往里撞,把她雪白的腿根拍打得一片通红,淫水甩得到处都是,顺着会阴流到屁股上。
    “你老公的鸡巴肏不到这么深吧?”陆景时摸上她平坦的小腹,皮肉下方正是他龟头顶入的位置,再稍微往里就是她的子宫口,她最软最嫩最会夹的地方。
    他故意向下按,大阴茎同时往上用力一捣。
    “啊啊!”最敏感的位置受到刺激,季舒卿忍不住尖叫出声。
    “舒服吧?”他问,“我待会朝着这里猛肏,你很快就能爽上天。”
    季舒卿立刻惊恐的摇头,“不...不要...”
    陆景时只笑着掐住她的双腿,将它们往胸前哑,直到膝盖碰到肩膀,这个姿势让花穴更加打开,大鸡巴可以插得更深。
    他俯下身子吻住她的唇,粗壮的阴茎剧烈地在她紧致的小穴中抽插,坚硬的大龟头直朝着敏感的花芯捣,力道又快又狠。
    季舒卿的身体被激烈撞击着,娇躯波浪似的颤动,她控制不住的尖叫,声音却被他尽数吞没,只能从鼻腔中发出呜咽。
    粗壮的狰狞性器疯狂地进出花穴,猛烈的抽插速度连带着穴口周围的软肉和囊袋都塞了进去,退出时又把嫩红的穴肉带出,两人身体的交合处全是淫水。
    季舒卿被肏得身子发颤,花穴止不住的缩紧,可怕的肉棍不断塞满小穴,重重的顶弄几乎要贯穿她的小腹,下体满是酸胀酥麻,漫天的快感冲击着大脑,逼得她想逃,但她却只能被牢牢地按在床上,敞开双腿让男人的大阴茎插自己的穴。
    巨硕阳具奸淫着骚穴,‘啪啪啪’的肉体交合声与‘噗嗤噗嗤’的水液拍打声不绝于耳。
    突然,卧室门被拍了几下。
    “卿卿、景时,我切了水果,你们要不要出来吃点?”季母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季舒卿被吓了一跳,身体下意识的收缩,小穴缩得更厉害,紧得只让陆景时抽插不了。
    他闷哼一声,嘴巴离开她的唇,手掌更用力的掰开她的腿,叼住上衣凸起的乳头,隔着布料嘬吸啃咬。
    “啊啊...唔...”季舒卿被刺激的惊呼,意识到母亲就在门外,又忙用手捂住嘴巴。
    但季母已经听到了她的声音,对方趴在门板上问:“卿卿你怎么了?”
    季舒卿被肏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由于紧张,她身体格外紧绷,花穴前所未有的夹弄着,直引得陆景时用大鸡巴往里插。
    吮吸着她坚硬的乳头,嘴唇不断嘬弄,牙齿提起来啃咬,含完左边含右边,上衣胸口两处圆圆的口水濡湿印记,接触空气变冷后随着晃动的身体不断摩擦娇乳。
    巨茎在臀间出现又消失,狂暴的抽插着花穴,如铁棍般又粗又长的肉棒狠狠顶入湿润紧致的粉嫩肉穴中,每次都连根没入,拔出到快退离花穴,却在真正分离的那一刻重新捣入,力道一次比一次重,几乎要把她钉在床上。
    季舒卿被插得双眼流泪,娇美的脸上满是潮红,快感几乎要将她淹没,她几乎要控制不住的放声浪叫,好在双手紧紧的捂着嘴巴,没发出什么大动静。
    陆景时加快抽插的速度,她的骚穴实在会夹,每下进出都要将他的精液榨出来,他咬紧牙关,对着她最深处的子宫口猛捣狠戳,柔软的花蕊被撞得张开小口,娇嫩的软肉迎接着大龟头的到来,牢牢的包裹住顶端紧密的亲吻,涌出温热的滑腻淫水熨烫着鸡巴。
    他喉咙发出低喘,大鸡巴猛插几下,龟头深深的嵌进子宫口,重重的抵住狭小的窄缝,马眼张开,在宫腔中喷射出大股精液。
    季舒卿被浓精浇得身体哆嗦,花穴止不住的收缩,大股的蜜液吐出,腿根剧烈的颤抖着,阴蒂下的小孔张开,射出一股亮色的透明淫水。
    高潮后的她松开手剧烈喘息着,忙回复季母:“我们...不吃...”
    季母觉得她声音有点奇怪,又问:“卿卿你嗓子怎么哑了?我刚好切了雪梨,你最好吃一点。”
    “我们...在...对台词...所以这样讲话...”季舒卿断断续续的回话。
    “原来是这样,那你们先对吧,累了记得休息。”季母道。
    季舒卿‘嗯’了声,季母回到客厅。
    她松了口气,恶狠狠的瞪向陆景时,水眸满是责怪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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