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多才。”锦兮看见李多才了,锦兮从任乔桉腰身上探出一点脑袋,再仔细瞧了瞧。
李多才?是那个总围着锦兮转的花蝴蝶?任乔桉好奇问道:“他一个人吗?”
“还有其他人。”锦兮还瞧见了高宇,和另一个人,幸好任乔桉背对着他们,他们并没有发现她们两。
“你都认识?”
锦兮点了点头,任乔桉没再追问。
为了避免遇上李多才他们,任乔桉和锦兮匆匆离开了滑冰场,去了游戏城。这是锦兮的主场。
任乔桉就没见过这么会玩游戏的人,什么跳舞机,赛车游戏机,射击游戏机,篮球机,甚至连红白游戏机,锦兮都游刃有余,就没她不会的游戏,也就没任乔桉能赢过锦兮的游戏。
其实对于锦兮来说,游戏城里很多游戏她都玩腻了,但和任乔桉一块玩有不一样的乐趣,她喜欢看任乔桉吃瘪的样子。
最后,任乔桉带着锦兮給抓的娃娃,满载而归。
“哟,回来了,春光满面,干嘛去了?”吴念芝正在收拾回家的行李。
钱宝儿同样在收拾回家的行李,满满两大箱,“哇~好多娃娃,桉桉,你和谁玩去了。”
本来今天她们寝室计划集体活动的,但任乔桉不参与,她们三人也就兴致缺缺了。
“啧~跟个傻子似的。”吴念芝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任乔桉约了谁,“跟锦兮约会去了?”
“没有。”任乔桉否认道,她把几个娃娃丢上床,还在桌前摆了一个,丑丑的。
换成平常,闫伊伊可能会相信任乔桉的话。但那天晚上可是她们亲眼目睹着,任乔桉送人回家的,然后大半夜的才回来,回来后第二天一大早,人就又消失不见了,现在整个人还散发出一种荡漾的气息,“你和锦兮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任乔桉努力假装平常模样,她和锦兮只是在像朋友一般正常交往,“什么都没有发生。”
吴念芝:“上床了?”
闫伊伊:“亲嘴了?”
钱宝儿:“拉小手手了?”
“……”任乔桉黑线,她怎么有这样一群室友,“你们瞎说什么呢,我们就朋友关系,然后出去一块玩而已。”
“哦~朋友。”三人互相看了眼,心中了然。
吴念芝瞟了眼任乔桉,戏谑道:“看来某人的春天到了~”
闫伊伊没想到她们寝室,最快脱单的人居然是任乔桉,“啧,狗东西。”
钱宝儿給任乔桉打气道:“桉桉加油!”
一周时间过得很快,任乔桉和锦兮去了海洋馆,去了游乐园,去了天文馆,去了两人想去的地方;看了电影,看了海豚,看了星星,还看了b城的夜景。转眼,七天时间过了,两人谁也没有主动提cp的事,仿佛都在回避这个事。任乔桉说了句,我要回家了。锦兮说,好。
两人的相处模式,像是朋友,又像是恋人,比朋友更暧昧,又远没有恋人亲密。
有时,两人四目相对时,互相都能感受的到空气在升温,却谁也没有更近一步。
任乔桉是快乐的,也是忧愁的。特别是在家中待了几天,离了锦兮,任乔桉能更加清晰的审视内心,判别她对锦兮感觉。
她们之间是有火花的,任乔桉可以确信。但令任乔桉迟疑的是,两人对待感情的认真程度,任乔桉的感情观是“择一人终老”,那锦兮呢,锦兮有非她不可吗,还是说她只是又一个“前任”。
任乔桉坐在家门口的柚子树下,望着满天繁星,任忧愁飘散,“唉……”
“姑姑,你怎么又叹气啊?”小孩睁着一双大眼睛望着任乔桉,琥珀色的瞳孔和任乔桉如出一辙。
任乔桉看了眼自家小侄儿,道:“哎,姑姑心里烦啊。”
“烦什么呢?是学校作业太多了吗?”对于小学一年级的小朋友来说,最大的烦恼莫过于写作业了。
任乔桉笑道:“没,姑姑现在没什么作业了。一一呢,写完作业了吗?”
一一板着脸,端着一副大人模样,认真说:“真羡慕姑姑你,上了大学,就没有作业了,奶奶还给你钱花,真令人羡慕。”
“哈哈~”任乔桉摸了摸小侄儿的脑袋,笑着说:“那一一也快快长大,考大学啊。”
一一脑袋一歪,“哼,如果我很聪明我就能考上大学,如果我不够聪明,写再多作业也考不上大学。”
“哈哈哈…”任乔桉被逗笑了,“不写作业可考不上大学哦。”
“骗人!写了也会考不上。”这种话一一听多了,都是大人骗小孩写作业的把戏,现实是作业永远写不完,大学也不一定考得上。
任乔桉笑着说:“哈哈,一一觉得学习就是为了考大学吗?”
一一点点头,“对啊,奶奶就是这样说的。”
“不对哦,学习是为了增加知识,知识是人类进步的阶梯,是很有用的东西呢。”任乔桉和小朋友讲起了道理,“一一,不管做什么,都要更注重过程,轻结果。比如学习,要享受学习的乐趣呢,而不是一昧以成绩来判定成果。”
“才没有呢,姑姑在瞎说。”一一已经八岁了,已经有自己的想法了,他会怀疑大人的说法了,“做了却没结果的事谁愿意做,傻子才做呢。”
“不是的。不是所有事情都能有结果的。比如…爱”爱情……任乔桉语塞,是啊,不是所有感情都能有始有终,不然世上哪里来那么多伤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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