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鑫随即认真的看了一会儿,才缓声对张何年两人道:“不是,这里不是刘金村,你是不是刚刚一直顺着我说的小路开车过来的?”
张何年点头,刘鑫就说:“那就没错了,这里就是刘金村的邻村,叫做赵金村。”
张何年和贺柏:还真是简单粗暴啊。
刘鑫见张何年两人那有些无语的眼神,挠着后脑,憨憨的说:“没办法,我们祖祖辈辈都是大老粗,就用姓氏加刘金山的命瞎起的。”
张何年:“了解,想当年我爸和我妈过中秋的时候,听到隔壁的小孩儿念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总不是有句,今夕是何年吗?我爸觉得何年这两个字真是顺口,然后就给我起了命叫张何年。”
贺柏其实也想同情张何年来着,但一想到自己的名字,不由得全是辛酸泪啊。因为他妈是伯爵,然后他爸姓贺,他妈就说贺伯,他爸也有着他妈胡闹,天天就叫,河伯河伯的,草,以为是r国妖怪啊。
后来,还是他爷爷看不过,把伯改成了柏,他妈本来还不愿意,后来觉得这两个字差不多,而且觉得柏比伯好看。(贺柏:从哪里看出来的好看?)于是,就愉快的同意了。
当然了,他的名字还算好的,他头上两个哥哥的就……emmm;
论家里有个外国文盲妈的重要性。_(:з)∠)_;
所以,贺柏无比心疼的拍了拍张何年的肩膀,“老公,你辛苦了。”
张何年:“还好。”
靠。
张何年被贺柏这么一同情就想到了小时候,每次小伙伴都要在他身边咋咋呼呼的问:“几年是第几年啊?是张何年。”
张何年:QAQ;
张何年右手握拳抵在唇上,轻咳几声,“咳咳。”掩饰自己的尴尬,把话题重新转移回来,“你怎么知道这里是赵金村,而不是刘金村呢?”
刘鑫道:“赵金村的村口有几块石头,石头上面都要用红色的布包起来。其实,我们这边有五个村子,各个村子村口上的标志也不一样,像我们村村口的石头上,上面要有瓷器的碎片镶嵌进去的。”
张何年:“你眼神还真好,这么远都能看见?”
刘鑫被说的不好意思,他挠挠脸,“其实,也不是我眼神好。”他指着不远处的树,“你看见那几颗树了吗?都绑着红布条的。”
张何年顺着刘鑫指得方向看过去,果然是红布条?才怪,是红色的布条和绳子缠在一起了,它们绑在五棵树上。
“有什么目的吗?”张何年马上提出疑问。
“不知道呀,反正我们一直是这样做的啊,那个红布条每年都要换的,每个村子都要做的,听说是可以防尸变的,不过看起来没什么用。”
“不,以前应该是又用的。”贺柏否定了刘鑫的想法,“那些应该是桃树,自古桃树是用来驱魔,镇邪的。可是,这些桃树不知道被什么污染了。”
张何年:好吧。果然专业人士就是专业人士。
他都分不清什么树,在他眼里都是树而已。想当年他们也有专业的学过辨别植物和树木的,植物好说,毕竟是为了生存。
树嘛,张何年也知道会有很多的食物,可以做成各种果酱,奈何……他树盲。他努力尝试过几次,最后的结果就是,树就是树嘛,他就是叫不出名字,望天。
贺柏有看见张何年崇拜的眼神,马上侧身亲了过去,“老公我是不是很棒棒?”
张何年:你撒娇的时候也很棒棒。
当然,这话是不能说的。
张何年抬手挠了挠贺柏的下巴,“嗯。”
刘鑫:你们一言不合就撒狗粮真的好吗?
两人亲了一小下,贺柏给张何年用手绢擦嘴的时候问:“怎么办?是进去还是不是进去?”
这个时候天已经大亮了,约莫有九点多的样子,张何年反而先问:“你饿不饿?”
就让刘鑫把放在他旁边的袋子打开,让刘鑫拿来几个面包递给贺柏,贺柏接过,拿过豆沙馅的先递给张何年,张何年随手接过,说道:“先在外边看看情况吧。”
贺柏点点头,“也对,明明是早上了,各家各户的烟筒却没有飘出白烟。”
张何年也注意到了,“要不我们先绕着赵金村外围转一圈再说。”
贺柏点点头,至于刘鑫,他的意见等于没意见。
张何年把豆沙面包放到一边,就开起了车子,然后想到了昨天晚上那个叫张通的僵尸,反复的提到刘金村的村长。
而且从张通的口气中发现,他妹妹的死似乎和刘金村的村长有关,于是,张何年就问刘鑫:“你们村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刘鑫想也不想的说:“是个好人啊。看起来不错,对村民也特别的好,要是村里谁家有困难,村长总会第一时间出钱出力帮助我们的。”
“哦?那这么说,你们村长看起来还不错?看起来还挺有钱的?那他家里人一定过得不错吧?”
刘鑫却摇摇头,“我们村长没钱,不知道你们昨天注意到没,我们村唯一一个还是泥瓦房就是我们村长家了。而且,我们村长四十多岁了,至今都没有结婚,一直是一个人。
曾经我们村里不少老人想要给我们村长前媒拉线的,我们村长都笑着婉拒了。他说他是罪人的孩子,不能祸害好人家的女孩子,所以就没有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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