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何年亲了他额头一下,理所当然的说:“你一个活人在我面前,我去看那些冷冰冰的东西干嘛?”
贺柏给了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想到刚刚张何年那声“老婆,”他心里有点荡漾,就满脸期待的看着张何年,“你在喊声那个。”
“哪个?”张何年装糊涂,“不是想吃米饭吗?你去叫一大碗,在给我叫碗肉丝面。”张何年拍了贺柏屁股一下,“宝贝儿拜托你了。”
贺柏:……╭(╯^╰)╮
狠狠的瞪了张何年一样,贺柏起身去给他叫饭去了,周围一圈人眼观鼻鼻观心装作什么也没看见,张何年没心思搭理他们。
全部心思都放在刚刚贺柏说的那句话中,贺柏看不见,也就是说别人也看不见?张何年抱着这种疑问,对右边的和新不着痕迹的问道:“和新你看过这个采访没?”
和新不解,但还是诚实的回道:“没看过,老板有什么特别的吗?是要我调查吗?”他小声的问道。这画面是对高新平的采访,所以自家老板有可能要他查高新平?
“不是,不是。”张何年连忙摆摆手,“我就是试试我手机是不是有问题,现在没事了。”
“哦,老板你手机挺好的。”和新笑着说。
张何年点点头,马上拿回手机,非常确定的是,其他人没办法发现,他的预知外挂,这样也好。
张何年松了一口气,生怕要是哪天被人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要怎么解释。
贺柏很快就回来了,他端了一大盆饭回来,放到张何年面前,“肉丝面等一会儿他们送来。”
“好,那你就吃一口吧。”
“你真抠。”贺柏对他努了努鼻子,到底还是听张何年的舀了一口拌着芙蓉豆腐,吃了一口,唔好吃,想多吃几口。
张何年把椅子挪了挪靠近贺柏,小声跟他说:“你一会儿去和高导演说一声,让他别下了飞机就坐车回家。”
贺柏也不傻,张何年也和他说过外挂的事,“你刚刚问我手机的事,是不是手机给你提示了?”
“是啊!”张何年没否认。
“那你在好好看看他是什么时间段出事?出事的是他自己还是还有其他人?具体到什么地方?不然就这样直接告诉人家说明天你别坐车回家这样莫能两可的话,别人会把我当神经病的。再说了,也不能总不坐车回家吧?”
贺柏一说,张何年就懂了,他把动图放大,发现从后车窗看过去有两男一女,其中一个男的看着像高新平,剩下的一男一女,应该是高新平的家人。地点就是靠山弯道,时间的话,动图的天气大亮,那应该是白天,具体到什么时候他真不知道!
没办法,张何年还是把知道的说了,“高导演应该和他家人去什么地方,在途经靠山弯道的时候,山上有碎石砸了下来,车子当场发生了爆炸,我看应该是白天,具体什么时间我不知道。”
贺柏趁张何年认真看动图的时候,偷吃了三口饭,一口鱼,一大块肘子肉,正要下筷子加一块红烧狮子头,张何年就和他说话了,贺柏感觉下筷迅速的夹了一口狮子头到嘴里,他鼓着腮帮子,故作淡定的思考,“哦-这样啊。”
张何年噗的就笑了,“你真是的……以前也没见你这么贪嘴啊。”
贺柏无辜脸,努力把狮子头咽下去,舔了下嘴,“那是你不知道食不知味的感受。”
下一秒就被张何年亲了一口,“还蛮好吃的。”张何年把饭盆端到自己面前,“那么亲爱的宝贝儿,既然你吃了超额的食量,那就麻烦你运动一下和高导演去说吧。”
“好吧。”
贺柏站起来就像高新平走了过去,高新平和其他猪脚正悄咪咪的看贺柏两个人现场狗粮呢,这会儿正主竟然跑到他们这座来了,有眼力价儿的猪脚们都脚底抹油跑走了。
高新平也想跑走,但看贺柏这架势明显就是冲他来的喂,他怎么跑?他喝了口啤酒压压惊,讪笑的问:“小,小贺怎么过来了?”
没办法今天的贺柏不太正常,他也孩怕啊!
贺柏神色淡淡的跟他道:“我家年年呢!经过一场莫须有的灾难后,有了点特殊的能力?”
“特殊能力?”高新平重复,好奇心也掉了起来,“什么好奇能力?”
“啊-也不是什么厉害的能力。”贺柏随意的说,“不过就是能算命而已。”
高新平:你特么泡我。
高新平就笑了,“小贺你别开玩笑,你要是说你能算命我还是信的。”
贺柏有些异状,就经常住院,虽然瞒的很好,但还是有些风声被熟悉的人知道,他们也听说过贺柏被鬼缠过,本身有点手段,就是不知道这事是真是假。
贺柏不可置否的挑挑眉头,用一副坏心眼的神情说:“我没骗你呦,是真的呦!我家年年说啊——”他故意拉长音掉高新平的胃口,“他说你们一家三口将在中午的时候在靠山弯道被山体滑坡的碎石击中,到时候……嘭,哎,真是可惜。”
贺柏做了一个可惜的神情,也不准备多说什么,站起身来就要走,高新平连忙道:“等,等等啊!”他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虚汗,这要是别人说这话,高新平马上就要骂出声来,而且一定会封杀对方。
可这人是贺柏,贺柏啊!贺柏说出的话就值得考虑了,毕竟贺柏这人从来都不是无的放矢的人,就算张何年和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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