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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誒!”太宰治惊奇了一声:“我还以国木田你会讨厌中也和凉宫君,甚至和音无君打了赌,赌国木田会不会说教,没想到你们相处的不错。”
    刚夸过太宰治的国木田独步脑袋上冒出一个井号:“你这混蛋,不要污蔑我的名声啊。”
    *
    炸毁组合海上基地这边,出发前夕,集合地。
    早就到了的音无弦乐靠在墙边,和姗姗来迟的武装侦探社成员带来的织田作之助面面相觑。
    中岛敦不觉明里,笑容灿烂的介绍:“这位是侦探社的维康先生,太宰先生走之前说音无先生没有自保能力,打起仗来很容易被误伤,就请维康先生来保护您。”
    音无弦乐浅淡瞥了织田作之助一眼,见就像看第一次见面的人一样。
    萨琳娜的人偶果然如同介绍的一下,除非可以操控,否则不会出现表情失控:“所以,太宰君去哪了?”
    “额......”中岛敦讪笑了两声,手里拎着一个黑色塑料袋,包裹出饭盒的形状:“太宰先生他,他有别的事情要忙,维康先生也很厉害的。”
    事实上,是太宰治一句话也没留就跑的不见踪影了,然后织田作之助过来,说太宰治让他接班。
    音无弦乐点点头:“我是音无弦乐。”
    随后,他侧过身:“这是我们港口黑手党的芥川龙之介先生,还有梶井基次郎先生。”
    一副高冷酷哥模样的芥川龙之介冷哼一声,对这位顶替太宰先生的成员表示不屑:“妨碍我就杀了你,手里拎的什么鬼东西,人虎。”
    “是太宰先生的秘密武器。”中岛敦挠了挠头:“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
    带着绿色护目镜的白大褂科学家梶井基次郎神色冰冷,他本就对这次合作不满意,连招呼都没打。
    织田作之助咽下快要脱口而出的‘首领’二字:“我是维康柳吉。”
    怪不得首领的衣柜里有黑色西装,原来是港口黑手党的成员吗?
    他很淡定的接受了组织的首领竟然和他之前一个职业,甚至可能是同事这种事。
    毕竟如果是复活他只是为了找个人做饭,因为不和胃口就把他放养了的首领,亲自去港口黑手党卧底好像也不是不能理解。
    音无弦乐感叹了句不愧是织田作之助:“那就按照计划书上写的来吧,梶井君先用炸弹炸毁泽尔达号,然后芥川君和中岛君负责对付守护基地的异能者。”
    在计划里,本该是他和太宰治远程看戏,不是,远程指挥,音无弦乐都做好被各种套话的准备了,结果换成了自己人织田作之助。
    还有这好事。
    “和情报一样,只有两名异能者留守。”音无弦乐单手扣着耳麦:“操控血液,和操控风的异能者吗,我知道了。”
    把情报属实发给中岛敦他们后,音无弦乐站在高楼之上,视线落在偌大的泽尔达号上,轻笑一声,音调低沉温和:“辛苦了,浅香.......小姐。”
    作战开始了。
    “太宰他们一直在猜您的身份。”身后的织田作之助思索了一会,栗红的短发被海风吹动,面容稚嫩的人偶先生开口:“原来您就是把太宰绑架到黑手党的人。”
    音无弦乐是首领的名字。
    是在异世界救了太宰和敦君的人。
    “你在套我话吗,织田?”音无弦乐面上浮现出一种很浅淡的笑容来,却又夹杂着一丝冷漠的警告和压迫:“不该问的不要问,萨琳娜应该教过你吧。”
    织田作之助眨了眨眼:“抱歉,首领。”
    音无弦乐看着麦浪被风略过一般的横滨海,它的形状就像沙漠被风雕琢出的,一个个会移动的小沙丘,蔚蓝宽广,一望无际。
    海风拂过,夹杂着海独有的清爽气息,吹动了青年绑在身后的苍蓝马尾。
    那种蓝色,就像热带海域透彻的海水,倒映着盈盈阳光,底下是成群的珊瑚礁。
    “我还挺喜欢这座城市的。”他轻声说着,也不知道是在回答谁。
    *
    中原中也这边。
    他试了几次重力对这怪物腐烂不成堆的肉块不起效果后,神色凝重。
    “让我试试。”凉宫業伸出手,鲜血落在已有的藤蔓之上,绚烂鲜花蔓延开,迅速生长着,很快,就到了那怪物所在的地方,得到了足够养料,足有手腕粗细,充当镣铐,缠住怪物的触手。
    中原中也会意,用重力束缚了另一部分触手,让凉宫業去触碰拉夫克拉夫特。
    即死异能【荆棘与玫瑰】
    以触碰,或者血液等体/液为媒介,散播掠夺有机物的杀人玫瑰种子。
    鲜红的异能光辉亮起,铺天盖地的玫瑰藤从正中炸出,一瞬间,百米花海铺散开来。
    中原中也猝不及防被藤蔓挂了一身,幸亏反应迅速,否则肯定会被压在藤蔓下动弹不得。
    划重点,因为营养过剩,藤蔓上的刺,大概有一个大拇指关节那么大的尖刺。
    一朵人头大小的玫瑰恰好落在他头上。
    中原中也脸黑了。
    直接上去触碰的凉宫業的状况更糟糕。
    尽管他在异能发动时察觉到了不对劲,第一时间跑远,但时间来不及,还是被从天而降的藤蔓压在了下面。
    中原中也赶紧上前,用重力斩断了压在他身上的藤蔓们,挖出一片空档,然后,看着面朝下,衣服被划得破破烂烂,裸/露在外的皮肤全部被划出狰狞伤口,甚至还有些已经以为压力而脱落,沁入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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