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江景心做了个鬼脸。
“你还不还???”哈骨英握起了拳头。
眼看一场打斗少不了时,马车上传来一声温柔又清凉的声音。
“殿下,扶臣妾一把。”赵清芷站在车梁上,朝不远处地江景乔招了招手。
江景乔正看热闹,闻声连忙跑到马车旁,见赵清芷抱了下来。
“冷不冷?”江景乔摸了摸赵清芷的脸颊。
“不冷。”赵清芷摇了摇头。
江景心见状立刻扬起头,看向哈骨英道:“看到没?我王姐和王嫂恩爱的很。”
哈骨英闻言转头看向那个所谓的静王妃,见其二人相扶走来,尽管她不想承认,可真的是有些养眼,好一对天上的璧人。
“王嫂,你给王姐绣的荷包,我给你夺过来了。”江景心捧着荷包递给赵清芷。
赵清芷笑着接过,看向哈骨英道:“庆国公主若钟爱我大周的荷包,我愿亲自再绣个给公主,只是这个,是我特意绣给我家殿下的,恕不能转赠公主。”
哈骨英闻言虽无意再争抢荷包,可瞧着眼前这静王妃,突然想试探一二。
“静王妃,此荷包本就系在我腰间,那便是我的了,请归还于我。”
江景心一听急了,她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刚想打抱不平,便被赵清芷握住了手。
“归还二字本意是请别人将本属于自己的东西送还回来,可这荷包是我亲手所绣,并非公主所有。”赵清芷说着笑着福身,“本妃还要进宫向太后问安,少陪了。”
赵清芷说着看向江景心,一边替对方理着衣服,一边双眸警告地看着对方:“殿下,府里还有很多事,望早点回去处理。”
“好。”江景乔笑着点头,看向七驸马和哈骨英道:“府里还有事,告辞了。”说罢便上了轿子。
星伍见状连忙跑到轿子旁,让轿夫起轿。
赵清芷则和江景心进了宫门,徒留七驸马和哈骨英站在宫门口感受着寒风拂面。
江景心挽着赵清芷笑道。“嫂嫂,那哈骨英被你说的脸都没笑了,哈哈哈,真是让人觉得畅快。”
“日后还是躲着好,到底远来是客,若不是她不想讲道理,我倒是愿意表达敬意。”赵清芷说着瞧见丽嫔从御膳房方向而来,想起一事,便对江景心道:“公主先去万寿宫吧,我稍后便来。”
江景心闻言看向不远处徐徐走来的丽嫔,想起她家驸马曾经说过的话,便听话地独自往万寿宫去。
“给丽嫔娘娘请安。”赵清芷待丽嫔走近后福身行礼。
赵紫莜看着给她行礼的赵清芷,心里十分畅快,看着就解气。
“静王妃身子有孕,快起来吧。”赵紫莜皮笑肉不笑道。
“多谢丽嫔娘娘。”赵清芷起身,低垂着眸子,“辰时送往宫里的梅花,丽嫔娘娘可还喜欢。”
“喜欢的很,静王妃有心了。”赵紫莜笑道。
“丽嫔娘娘喜欢便好,大伯娘她身前也爱梅花,只是今年没赶上盛开时便去了,我听闻娘娘去赵府吊唁眼睛哭肿了,还望丽嫔娘娘节哀。”
赵紫莜闻言脸冷了下来,讥笑道:“本宫去赵府吊唁,听闻我姐姐是思念女儿疯魔了才自缢的,静王妃觉得可信吗?”
“娘娘信吗?说实话,我去赵府那日大伯娘还正常着呢。”赵清芷迎上赵紫莜的眸子缓缓道。
赵紫莜闻言一愣,没成想赵清芷还真敢说。
“哦?那我姐姐之死到底是因为什么呢?”
赵清芷缓缓道:“不瞒娘娘,此事的起因是我发现我母亲的药被人下了**,故而在赵府彻查此事,府里的妈妈指认了大伯娘。”
“所以我姐姐是被你害死的!!!”赵紫莜突然声音大了起来。
赵清芷不惊不慌,笑道:“非也,有人指认了大伯娘后,我大堂姐生前的贴身丫鬟瑞秀则指认了二堂姐赵紫莹和她的丫鬟瑞春,本来我也想彻查到底是谁所为,可是我的祖母一口咬定是大伯娘所为,还说大伯娘作恶没有为儿子着想,一番训斥下,大伯娘便承认了一切都是她做下来的。”
“你说什么?我母.......我姐姐亲口承认了?”赵紫莜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疼她的祖母竟然逼她的母亲承认了?
赵清芷目睹了赵紫莜整个人的神情变化,叹息道:“是啊,祖父很是动怒,当时便将大伯娘绑进了柴房,准备隔日论罪。”
赵紫莜闻言一愣:“隔日论罪,为什么当天便去了?还有,既然是绑着的,又如何能自缢?”
“这.......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当晚柴房或许进了什么人吧,这也是无从查起的事了。”赵清芷说罢,微微福身,“大伯娘已去,还望娘娘保重身体,我还要去向太后请安,告辞了。”
赵清芷说罢,越过赵紫莜,缓步向前走着。毒害她母亲赵紫莹和她的丫鬟瑞春都有份,赵庸要保她们,可她从来都没打算放过她们。
赵紫莜转身,看着赵清芷的背影,眯起了眼睛。
红叶道:“娘娘,这静王妃分明故意这样说的,您可不能上当。”
“绑着进柴房,这种事,问过赵府下人就知道了,赵清芷何必扯谎?我早就觉得我母亲死的蹊跷,赵清芷不也说当日我母亲一切正常吗?”赵紫莜握紧了拳头,她眼下最迫切的是想知道谁害死了她的母亲,没空去对付赵清芷,“红叶,我为老婆婆做了很多事,榛王如今也快被流放了,她要求我做的事我可都是极为认真的,眼下,我只有一个要求,请你认认真真为我办一次,不然,我立刻碰死在这红墙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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