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乔被赵清芷一句**家说懵了,放眼整个大周,谁人敢称呼皇家为**家!
“咳咳。”江景乔清了清嗓子,“这不朝廷有难处嘛,一家上交二十两,朝官百余人,一个月便是两千余两呢,那如果小半年下来,那和西域开战岂不是更有底气?呐,你想想看,这二十两进了你祖父口袋里还不如给朝廷应急,再说也就这一两年,等战事停了国库充盈,再补下来嘛。”
赵清芷想了想道:“国有难,是应该齐心协力共渡难关,为前线募捐我没有意见,只是,不能是我父亲打头阵,不然朝官百余人该活活撕了我父亲,得罪人的事儿你可别往自家头上揽。”
江景乔闻言笑了:“成,这样,你让岳父先交二十两赡养费给赵庸,改日朝堂上我诱赵庸主动‘表忠心’”
赵清芷一听这话,在脑海里想象了一下赵庸在朝堂上吃瘪的场景,忍不住笑出了声:“你倒真是坏。”
“哎,为国为家,本王也只能枉做小人了。”江景乔故作叹息道。
赵清芷笑得合不拢嘴,伸手去掐江景乔的脸颊道:“得了便宜还卖乖,殿下这脸皮倒有城墙厚了。”
“厚便厚吧,能博佳人一笑,本王也无甚所谓呀。”江景乔说着便将赵清芷拥在怀里,“话说,回京的路上你我打得赌可还记得?要不要今晚便来比试比试。”
“今晚?今晚不行,还不到时候。”赵清芷依偎在江景乔怀里道。
江景乔一听,疑惑道:“嗯?不到时候?这还分时候吗?”
赵清芷轻咬舌头,懊恼自己不留神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忙找补道:
“今晚太后要见外祖母,我要陪同。”
“哦,那明晚?”
“不行。”赵清芷想也未想便拒绝了,“哦,我的意思是,明晚还得帮父亲母亲张罗搬家呢,会很累,不过殿下放心,赌约的事我记心里呢,等什么时候都忙完了我再通知殿下比试,可好?”
江景乔两眼探寻地看着赵清芷的眸子,直觉告诉她赵清芷不对劲,什么忙啊累啊都是借口,难道说赵清芷再憋什么大招吗?
赵清芷转过头去,捏着栗子往嘴里递,不敢去看江景乔的眼睛,她憋了一个大招,但眼前大招未好,她当然不能在此时和江景乔比了,不然她准输,所以只能拖延时间。
“好呀,什么时候想比了,随时说,本王随时恭候。”江景乔非常自信,她对自己的寝殿非常熟悉,从哪里攻更是了如指掌,“这样,为公平起见,让你先挑人,好了。”
“真的?”赵清芷眼睛放光,“那我挑云六姑娘、小九和大花,兰珂也归我,外加十八个侍卫。”
江景乔眨了眨眼道:“你要把我的人都挑走啊??”
赵清芷闻言笑道:“臣妾不是给你留了个高侍卫吗?再说,小迟子也很机灵,也留给殿下。最主要的是,殿下武艺高强,一个能顶好几个高手呢,臣妾若不选几个得力的,岂不是还没有比就输了?所以,殿下,选人这方面就让让臣妾吧,好不好呀~~~”
这后面几句话把江景乔说得心花怒放,这夸她武艺高强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这软言软语的,说得人心里美得很。
“好,都依你,比试的时间你抓紧定好了,到时候要什么兵器只管开口。”
赵清芷一听笑道:“殿下如此慷慨,就不怕输?”
“笑话,这儿我比你熟,我怎么会输。”江景乔颇为自信。
赵清芷笑了笑,她有信心她大招一出来,江景乔不输也得输。
“时间差不多了,臣妾不和你聊了,我得去接外祖母进宫了。”赵清芷说着便下了榻。
江景乔闻言不舍道:“早去早回。”
“嗯。”赵清芷应着便出了寝殿,带着星伍和梦青出了王府大门。
江景乔在赵清芷走后,百无聊赖地躺在榻上,正困得要入睡时,听得寝殿阵阵敲门声。
“进来。”江景乔打着哈欠,费力地睁开眸子。
兰珂推开寝殿的门走了进来。
“殿下,高侍卫已经进城门口了。”
“哦?”江景乔闻言来了精神,瞌睡虫瞬间没了,“人带回京城了?”
“嗯,宁王世子江景晟就在马车里。”兰珂回道。
“哈哈哈,快,给本王换身衣服,待会,本王要好好招待咱们这位世子爷,哦,不,准确来说,是质子才对。”江景乔很是开心,只要江景晟在京,宁王起码会老实一阵。
兰珂闻言从柜子里取了新的常服替江景乔换上,待前面侍女来禀世子来府后,江景乔这才带着兰珂去往前殿。
“哎呦,真是堂哥来了呀,适才侍女来禀本王还不信呢,这下倒好了,你我兄妹可以好好叙叙旧呢,淮阴一别,我可是想堂兄的紧啊。”江景乔一进前殿,便扬起灿烂的笑容。
江景晟抱着受伤的胳膊站了起来:“参见静王殿下。”
“快免礼,坐坐坐,堂哥这伤怎么弄的呀?”江景乔一脸关怀。
江景晟闻言道:“是被一群刺客刺伤的,幸亏高侍卫办事经过,救了我一命。。”
“什么刺客如此大胆,竟然敢行刺我朝的世子?”江景乔说着话锋一转,“嘶,本王日前派青岩去梁州办事,怎么,大堂哥不在淮阴,竟在梁州吗?”
此言一出,江景晟浑身一震,此事非常敏感,他一个淮阴世子好端端的出现在梁州,是非常忌讳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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