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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只是在到处打听消息的时候,意外得知了一个线索,有人曾经在山上遇到过长得很奇怪的怪物,说头颅像鱼,身体像蜥蜴,但爬行起来很笨拙,还会发出像小孩一样的声音。
    告诉张家齐这个消息的是个年纪不大的小孩,用很夸张的修辞手法描述了村中长辈见到怪物的故事,张家齐觉得这个怪物可能跟雨夜那天晚上那个东西有关,就带了根撬棍,想到小孩口中的地址附近,远远的瞧一瞧。
    结果还没到那个地方呢,半途当中就遇到了怪物,他什么也没做,就是在走路的时候离水潭稍微近了一点,然后就被突然窜出来的东西拖下了水。
    他甚至一时间都没有看清楚窜出来的是个什么东西,要不是手疾眼快抓住了水潭边上的树根,他这个时候已经凉透了。
    许漾提着剔骨刀,看着浑浊的潭水,水下是那个怪物的地盘,她当然不会贸然下去,只是见它就这么跑了,许漾甚至没有看清楚怪物的样子,难免觉得有一点遗憾。
    不过能够把张家齐救上来,已经万幸了。
    江珂这个时候也靠了过来,忍不住的埋怨:“你胆子也太大了吧,怎么敢一个人跑到这边来还不告诉我们的?要不是我之前看到你往山上走了,要不是许漾反应快,你都没了!”
    “嘿嘿嘿……”张家齐很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这不是以为自己得到了线索吗……就是没想到那东西会从路边的一个小水潭里窜出来,大意了大意了,让你们担心了,不要生气啊。”
    他很感激自己的队友跑过来救他,呜呜呜许漾她们真的好靠谱啊,若是迟一点的话,他可能真的要撑不住了。
    毕竟人的力气是有限的,而怪物的力气也大的可怕,他能够坚持十多分钟,已经是奇迹了,再多一分钟可能都要撑不住。
    张家齐正连声道着歉呢,一边的水潭当中突然发出了哗啦一声巨响,许漾几乎是本能的握住了剔骨刀,一只手去推江珂,另一只脚踢在了张家齐屁股上,把人直接踢出了一米多远。
    砰!
    巨大的类鱼生物重重的砸在了地上,看着起码有两米高吧,头颅的确有点像鱼,但轮廓又有一点像人,头脸和身体上全都覆盖着鳞片,有手有脚,只不过四肢粗短,而且的确是蹼的样子。
    砸在地上的怪物又发出了仿佛婴儿哭喊一样的声音,紧接着它笨拙的在地上翻转了一下身体,四肢用力的一撑,然后就滑进了水潭里。
    偷袭不成跑的倒是极快。
    根本来不及反应的许漾什么也没能做到,但是清晰的看到了怪物雪白的肚皮上密密麻麻,挤满了一张又一张的脸。
    大多都是幼小的女孩,表情麻木又狰狞。
    作者有话要说:  白天还有嗷,睡了睡了
    第10章 荒村09
    三个人稍稍远离了水潭,张家齐身上有不少的伤痕,都需要处理,还好他的背包里有绷带,也有简单的药品。
    远行的旅客携带这种东西很正常不是吗?
    张家齐丧丧的趴在地上,露出脊背来让许漾她们给他上药,一边疼的嘶嘶吐气,一边把自己得到的情报分享给小伙伴们。
    “那个小孩儿说话有点颠三倒四的,可能是因为年纪不大,只能复叙几句从大人那里偷听来的话,我稍加整理了一下,从中得到了这些线索。”
    张家齐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道:“很久前,大概是很久前哈,村子里一直流传着山上有怪物的传言,甚至好像有人在上山的时候遇到过怪物,然后受了伤,但好像并没有出现大的伤亡吧,后来突然下了一场很大的暴雨,甚至导致山洪暴发,村子当时的情况可能是比较危险的,他们甚至只能离开村子避难,但好像有一部分人是没有走的,我猜测可能是一些固执的人,或者是老弱病残,他们留在了村子当中,准备迎接好或不好的命运。”
    “等到危险过去的时候,大家又回到了村子里,然后发现虽然山洪暴发没有波及到村子,但是留守在村子里的人都不见了,他们说,这些人是被怪物吃掉了。”
    “这是我自己整理出来的,其中可能会有一些不太对的地方,我们还需要再求证,啊啊啊好疼啥玩意儿啊!”张家齐突然惨叫了起来,许漾紧紧的按着他:“别动!”
    他腰部受伤的地方,有一块像腐烂了一样,一直在渗出微黄的粘液,这块伤口的形状,像极了怪物留下来的鳞片的形状,就像是鳞片烙上去的一样。
    许漾隔着纱布按了按,立刻有更多的粘液渗了出来,张家齐才疼得嗷嗷叫。
    两个人伸着头研究这块不对劲的伤口,只有张家齐哽咽着像条死鱼一样趴在地上:“真的好疼呜呜呜,像被泼了硫酸以后又拿烙铁烫了一下似的,疼死我了……”
    “你被泼过硫酸吗?”许漾神色自然的拿着酒精给剔骨刀消毒,张家齐顿了一下,屈辱的道:“没有,呜呜呜我不配这么比喻。”
    江珂在旁边缠绷带:“你被烙铁烫过吗?”
    张家齐:……
    “呜呜呜没有我不配这么说。”
    江珂把缠好的绷带塞进他嘴里,让他咬住,张家齐还有点懵,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要让他咬着点啥,下一秒钟许漾就突然按住了他,另一只手手起刀落。
    “呜哇哇哇!”张家齐身体宛如鲤鱼打挺一般的挣扎了一下,但是挣扎不动,他含糊不清的惨叫了两声,两只手用力的在地上扒土,看着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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