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八月结束,结算本月任务黄忠效忠,完成度100,获得召唤点50点,当前召唤点为55点。”
“叮咚……深秋来临,九月初降,发布本月任务拯救王`林,救得王秋性命获得30召唤点奖励,救得王`林性命,获得召唤点50点奖励,救得王秋并王`林性命,获得召唤点80奖励,并奖励召唤主属性95以上猛将特权一个。”
深夜,天荒城卫将军府外,一个年轻男子如幽灵般出现,只见其一袭黑袍罩体,低着头于腰间解出一块巴掌大的令牌于黑夜中晃了晃,那暗夜中似乎有双眼睛出现,扫了那块令牌一眼。
嘎吱一声,厚重的将军府门开出了够黑袍人进去的缝隙,那黑袍男子身如闪电,在开完的瞬间便已经纵身闪了进去。
书房。
黑袍男子单膝下脆“属下002参见首领。”
“起来吧,有什么事竟要你亲自过来?”楚毅沉眉端坐,口气疑惑,“如今南疆百废待兴,内地却暗流涌动,你不在南岭坐镇,千里迢迢来天荒作甚?”
“属下原本不敢妄动,本欲使手下人传来,但闻得二位副首领皆不在首领身边,又恐手下人误了大事,这才亲自过来。”002沉声道,“属下凭着几分本事,如今在蛮人军中也有分威望,前几日蛮王孟余召集心腹将校议事,属下四处打听,得知是首领准备往天云关与蛮王孟余一会!”
“不错,我是应了他,不过他应该不敢耍花样吧?”楚毅英眉一皱道。
“孟余受挫于南,其必然心向北方。”002道,“属于前几日于孟余一心腹把酒言欢,左右敲打之下,得知其惊天计划。”
002肃声道“南岭异士众多,却猛将稀少,似孟余蛮龙等辈,不过我南疆大将数合之敌,不过此次孟余却是下了血本。其是先寻到当年辱害首领父母的蛮兵,以为诱惑,首领为了报仇,必然前往天云关,而其已布下重兵,如今已开始布下陷阱……”
“哼!孟余这老不死还是死不悔改,都这么大年纪了不想着养老,一天就想着给本帅搞事!”楚毅对于002的话选择了百分百信任,“你快些回去吧,免得遭人猜疑。”
“是!”002略微有些失望的应了一声,转身就要离去。
“慢着!哈哈。”楚毅叫住002轻笑道,“世人只知我南疆陷阵无敌,虎贲果敢,却不知你等千叶才是我南疆最强王牌,你等尽心做事,泣血建功,本帅自不吝啬赏,你且归去等待铁牌变铜牌吧。”
“属下谢过主公!002告退了!”002面露喜色,将宽松的黑袍一扬,连头裹住,匆匆而去。
楚毅凝眉思考了起来,对于蛮王孟余的冥顽不灵,他是也是颇感棘手,孟余可以不顾他的独生女儿,他却不能不顾他的妻子。
思考间,却见门外高览轻轻敲了下门,轻声道“主公,军师求见。”
“知道了。”楚毅应了一声,整了整衣裳,等待着戏志才。
可以自由进出卫将军府的外籍将领有三人,皆是为南疆立过大功且忠心耿耿的人,其为戏志才、赵云、王猛三人。
“主公。”戏志才微微一礼,道,“荒北赵将军处传来军报。”
“哦。”楚毅示意其继续说。
戏志才也没有卖关子,摇了摇云清扇,道“姜伯约借曼陀罗之事设引蛇出洞声之计,将张颌赖以成名的大戟士围杀殆尽,袁绍出兵来救,又被赵云将军与姜伯约两面夹击,直追杀至武关城墙下,若不是武关王霸似乎早有准备,那武关怕也能夺下!
据统计,此战杀敌两万,获得精良铠甲枪戟无数,除去吴飞将军遭颜良阵斩之外,我军死伤不过千,此战可谓大胜!”
“吴飞?”楚毅一愣,听闻吴飞死讯,楚毅竟然有种惭愧的感觉,还记得当初自己答应他,待战事稍缓,便予其归乡看望妻子老母,如今却是已经阴阳两隔了。
你为什么要等到过年才让吴飞回家呢?若是荒北之役后就让他回去,他还会死吗?楚毅突然有些自责起来。
“主公,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前亡,吴飞之死,甚是可悲,然为了天下苍生,却也不得不清除宵小扫灭乱贼,他日可能赵云将军、高顺将军也未必能做到安乐如终,然为了理想,他们是无怨无悔的。”戏志才见楚毅听闻大捷的消息却是面沉如水,也知道楚毅想起了什么。
“财政部是由志才你与审正南管理,我希望那些应有的抚恤费,一分不少的送到他们的家人面前,伤残者的荣誉勋章、抚恤基金,我也希望莫要有上哪怕是一丝的纰漏!”楚毅沉声道。
“主公放心,戏忠以全家性命担保,绝无此等事发生!”戏志才见楚毅面色冷然沉默,不由大声保证道。
“志才严重了。”
楚毅轻吸一口秋冬之气,问道,“不瞒志才,我已派胡车儿、刘大山、赵雨、越兮四将挑我虎贲精锐百人往天雍救援王老元帅……”
“呵呵,戏忠早就知道主公会这样做的,主公重情义,让人钦佩。”戏志才轻笑道,“当初的十二军如今走的走,失踪的失踪,余下的不过是为保证雍孝安帝的生命安全罢了,凭四位统领的实力加上陈家、糜子仲救下二位元帅应该不难。”
“不过!”戏志才神色一绷,肃然道,“不过如今南疆仍有一部分人是属于王元帅的死忠,属下还是希望救下王元帅后能让其隐姓埋名,安度一生……不然乱了南疆和气。”
楚毅点点头,继续道“孟余连发数次邀请我与其于天云一聚,却是布下了重兵,若不去,坠了南疆威名,我若去,战与不战间却又左右为难。”
戏志才清眉一扬,似乎因为楚毅的话而有些惊讶,在戏志才看来,孟清虽为主母,但即然嫁与楚毅,便是别让楚毅为难才是。
不过主公家事,戏志才也不好过问,思考了不久便道“蛮人勇惧,却不知谋划战阵,又无猛将压阵,我荒南十余万虎狼之师严阵以待,何惧之有?到时静观其变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