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苦不苦的,没想到这辈子还有体验挨板子的机会,就当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吧,昨晚我还跟晋阳说,要她不要告诉你,没想到你还是知道了,别担心,真的,不疼了。”
“关欣呐,听说你挨板子了啊。”
是长乐,关欣赶紧的要撅起来把裤子提上,这么大的动作弄得她直咧嘴,豫章被她慌乱的模样弄得破涕为笑,“怕什么,阿姐又不是外人,昨日你连武才人都不怕,你怕阿姐作甚。”
紧赶慢赶的赶在长乐进屋之间把裤子提好又趴下,“昨天那是没办法,那你要是不介意,我就再脱了。”
豫章刚甩出个白眼,长乐就进来了。“脱了吧,我瞧瞧。”长乐在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前,直接揪开关欣刚缅好的裤腰看了一眼,便松了手,还特坏的拍了一巴掌,“别说,还挺有弹性,看上去还行,不是很严重。”
关欣疼的直敲枕头,“姑奶奶,你轻点啊。”眼泪都被她拍出来了。
豫章拿出帕子给关欣擦了擦淌出来的眼泪,既心疼又无奈,末了还说了句“该,让你口无遮拦。”
“六姐姐对不起,没能保护好关姐姐。”晋阳跟着长乐进来的,这会站在豫章的跟前,无比的愧疚,眼眶都红了。
豫章又借着刚才的帕子给晋阳擦了擦泪,“兕子已经很好了,这是她自己招惹的,怪不得你。”
宝宝委屈,但是宝宝不说。关欣想跟豫章单独说会话,可是另外三个大灯泡有点太亮,只好求助的把可怜巴巴的目光投向长乐。长乐先是故意不搭理,直到关欣用嘴型叫了声“阿姐,拜托。”
长乐才善心大发的把晋阳跟新城带出去,借口想与这两个妹妹说会话,这样房间中就只剩下豫章跟关欣。人一走,关欣就迫不及待的抓住豫章的手,要诉说相思之情。
豫章也任她握着,这几天关欣不在,豫章就觉得家里哪哪都不太对劲,感觉少了很多人的样子,冷冷清清,心里也空落落的,睡觉都不踏实了。
“这几日你有没有好好的照顾自己。”关欣瞧豫章眼睛有些血丝,看上去睡眠质量不太好。
“我很好,倒是你,明明是要你来照顾两个妹妹,结果却成了这幅样子。昨日很疼吧。”
豫章心疼的把关欣折腾了一晚的已经凌乱的头发用手捋了捋,几日不见,想念的滋味并不好受。
“皇上做做样子的,没那么疼,我倒是挺纳闷的,你说她一个妃子为啥要做那些事,如果是因为跟太子殿下一伙的针对我也就罢了,为啥对晋阳跟新城也不甚友好,皇上就一点都不知道吗?”
“说起来,都是猜测,苦于没有证据,且她娘家弟弟在朝中有些威望,没有确凿证据下父皇也不好就直接把人怎么样,只能加强防范。缘由我与阿姐有些猜测,当年我军太原起兵后,先皇的幼子,当时年仅十四岁,被阴妃的父亲阴世师所杀,后我军挥师长安,阴世师是长安城守将,他拒不投降,经过我军苦战后长安陷落,阴世师被诛,其幼子与幼女被充入掖庭,后此女被祖父赏赐于当时还是秦王的父皇做妾,因此女姿色出众,父皇颇为宠爱,不久便生养了一位皇子,在父皇登基后,她也凭此得封为一品阴德妃。其弟阴弘智,此人十分善于逢迎父皇,因阴妃受宠,其在朝中也是平步青云,所受之荣宠几与司空长孙大人分庭抗礼,引得不少权贵与之相交,朝中势力也不容小觑。”
再往下豫章没说,但是关欣懂了,她只想说李世民真的牛掰格拉斯,这么国仇家恨的剧情,竟然还敢把仇人的女儿睡了不说,还封为一品德妃,并且生了儿子,就不怕她想尽办法弄死你其他的儿子而辅佐她的儿子上位吗?“你父皇真厉害!”关欣这话说的真是真心的,要是她,跟那个阴妃睡觉的时候都得提心吊胆,也难怪李佑后来会造反。
“这些话你听听就算了,千万不要与人议论。”
“那这么说来,她倒是有了虐待新城的动机,但为什么要针对我呢?我也没惹到她啊?”
“许是因为你是我与阿姐的人,许是因为...”
“因为什么?”有啥为难的?怎么还吞吞吐吐的了呢?
“没什么,都是猜测,做不得数,往后你安分些,离她远点,过些日子,我想个办法把你要出去。”
“玉玉,我好想你,你过来,我跟你说点事儿。”不说算了,反正以后她躲远点就是了。
豫章不疑有他,弯下腰,凑近关欣。
“再低些。”等豫章几乎是把耳朵都要贴在关欣的唇上时,关欣掰过豫章的脸,一下就叼住其嘴唇,辗转反侧了好半天。弄得豫章脸红耳赤才松开,吧嗒吧嗒嘴,没亲够。
豫章脸红的站起来,紧张的看了眼外面,幸好没有人,这要是被人看见,作死啊。现在一个白眼都不足以能表达豫章此刻的羞怒,想掐一下,看她疼那样又下不去手,只得一甩袖子,走了。但是走了没两步,又转回来,站在关欣跟前,“再胡闹我就走了,再不来看你。”
关欣果然怂了,伸着一只爪子,委屈巴巴的,“不要嘛我就是太想你了啊,每晚做梦都梦见你。”
豫章看着关欣那副委屈模样,再一次心软,握住那只爪子,声音也温柔仿若能滴出水来,“你安分些,我一定尽快的想办法把你接出去。”还想再说什么,却听见了脚步声,以及长乐的声音,豫章赶紧松开手,人也跟着往后退开两步,恢复了清冷的表情,一见进来的人,豫章心中翻个个,幸好见机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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