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中,太子周昱想着长子的归宿安排好。
于是,他是思量了其中的布局后,对张德问道:太子妃那边,有查出来情况吗?
殿下,太子妃的手很干净,没直接留了把柄。张德恭敬回了话,还道:另外,下面的人查着一些线索,把最近发生的事情,全是指向了何承徽。
何氏,满身破绽吗?太子周昱没停下了练着大字的手腕,边笔下游龙的写着,边是问了话道。
殿下,何承徽这一回人证俱在,确实落了小辫子。张德回道。太子周昱想想后,道:如果,孤不想办了何氏呢?
怕康妃娘娘那边,要对殿下多心了。
张德的话,说到了太子周昱的心坎里。
莫名的,周昱想到了前一世。那时,他似乎跟母妃的感情,是为了子嗣一事闹出心结。后来,更是因为他的糊涂,让母妃抱病而亡。
母妃,怕会伤心吧?太子周昱这么说道。这宫里,似乎母子之情,比君臣父子那点感情,更纯粹些。
太子周昱想着,他父皇有好些个儿子;而他的母妃,就他一个儿子啊。
感情,貌似也需要比较嘛。
☆、第19章
张德,何氏的事情,把证据交给太子妃。太子妃既然管辖着东宫的女眷,让她依规距办吧。孤就不过问了。良久后,太子周昱搁了笔,淡淡口吻的交待了话。
张德听得此话,恭敬应诺。
虽然下了决定,可太子周昱的心中还是想起了夜下独舞时,何氏的美妙身影,叹了一声,道:可惜了。
张德听得此话,愰若未闻,只是在太子周昱摆手后,躬身退下。
太子妃赵惠茵得到消息,从张德的手里接过了何芙蓉犯事儿的证据时,脸上是吃惊的模样,道:何妹妹不,何氏居然如此胆大?
张德恭敬回了话,把事情交接后,不欲多留片刻的离开了。
随后,太子妃是瞧了证据,对奶娘赵嬷嬷说道:嬷嬷,既然殿下把事情交给了本宫。你领人走一趟,鸠酒与白绫,任何氏自个儿选一样吧。
谋害皇嗣,还是在母妃身边暗用歹计,端不是聪明人办的事儿啊。太子妃赵惠茵叹了两声,似乎有些挽息的模样。
赵嬷嬷直接应诺,没多了话儿。
太子妃都有交待了,奶娘赵嬷嬷自然是按吩咐办了事情。
鸠酒与白绫,两样可都是要人命的东西。
承徽何芙蓉见着赵嬷嬷领人呈上这两样东西时,满脸不可相信的模样。她哭了起来,大声嚷嚷道:不可能,这一定有什么误会的地方我要见殿下。
承徽,您还是选了吧,干净利落些。太子妃赵惠茵的奶娘赵嬷嬷还是劝了话,道:也免得遭些罪。
说着话,奶娘赵嬷嬷看了旁边跟来的小太监,是使了眼色。小太监自然会办事,直接就是拿了鸠酒,准备按住了承徽何芙蓉,强灌了这玩意儿。
人之将死,要么其言也善,要么是绝对不甘心。
承徽何芙蓉自然是后者,她哪会想到,突然之间,她就从太子周昱的宠妾变成了被赐死之人?
不,我要见殿下,我是被冤枉的,我什么人都没有害过。承徽何芙蓉不傻,哪会不明白,她这时候是落了陷井里。
一个人面临了生死关头,那疯狂的力量自然是非常大的。两个小太监按着何承徽,还是被她给挣扎的摇来晃去。
既然承徽不识趣,还不快去帮忙?赵嬷嬷又是指挥了跟来的宫婢,发了话道。
被小太监按着,被宫婢扑拉着,承徽何芙蓉是被押倒在了地上,整个人都是显得狼狈极了。
妾是冤枉的,妾是冤枉的说着这重复的五字,承徽何氏被硬灌了鸠酒。
鹤顶红,见效快。
不过片刻之后,承徽何芙蓉就是不再动弹,整个人也是了无气息了。
办完了差事,赵嬷嬷自然是领人去给太子妃回了信儿。
太子妃赵惠茵本来挺高兴,解决了一个碍眼的角色。可犹豫之间,又是有些迟疑不定的模样。
主子,可是有难事?赵嬷嬷分忧的问道。
嬷嬷,何氏倒的太快,本宫有些忧心,那位假菩萨怕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赵惠茵说的谁?赵嬷嬷自然知道。毕竟,承徽何芙蓉的倒台,除了那位动手外,太子妃赵惠茵也是助了一回波澜的。
主子,您是东宫的主母,那不过一个妾,比不得您。凭着赵阀嫡女的身份,就注定了您是殿下的嫡妻。比您早侍候殿下如何,还不是不得宠爱吗?赵嬷嬷的话,点到了太子妃赵惠茵的心头坎儿上。
对,便是这么个理。
太子妃赵惠茵似乎放心的模样,接着,又道:嬷嬷,殿下好像有意把庶长子,放到本宫的膝下抚养?
从太子周昱近日话里话外的意思,太子妃赵惠茵自然是看明些谱。按说,太子周昱尊重她这个嫡妻,她应该高兴。可就是心头有一口气,太子妃赵惠茵倒底意难平啊。
这是好事儿。
赵嬷嬷就差拍大腿的高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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