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丰城一所大宅子里一间书房里,坐在榻上的人把桌上的东西全摔在跪在地上的人身上。
“饭桶,你们这么多人都制不住一个庸医?”
“请主子责罚。”
“责罚?好,你说怎么责罚你呢?是这样?还是这样?”怒火重烧的人边说边对地上的人拳打脚踢,发泄了一翻,直到书柜后走出一人。
“够了,你先出去。”
“你怎么来了?”
“鹿王,别忘了咱们是合作关系,现在的军营中,秦如生不在,固城让陆还礼不敢离开,南宫良现在重伤,鹿王别忘了,这么好的机会是谁为你创造的。”来人正是辽国的新来的军师,外人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人前他也是一身黑。
“我知道,协议照样有用,回去告诉你们大皇子,等本王安定好了,咱们好说。”
“我们大王子说,现在是冬季,咱们草原上现在是最缺粮食的时候,你答应的三千担粮食什么时候到?如果三天后还没收到粮食,咱们的大军随时都会进攻。”
“你?”鹿王怒了,想杀的人没死,现在又跑出来一个要账的。
“鹿王,这也是我们之间的协议之一。”
“现在这个时间,粮食难备,军中存粮也不多。”
“听说三日后,朝廷的粮草会到,鹿王只要找个机会让咱们的人有个机会就行。”黑衣人提议。
“不行,要是让父皇知道了,那就麻烦了。”南宫鹿从椅子上坐起来,在房间走来走去,直摇头。
“现在谁知道您鹿王在这丰城?您可别忘了,现在是良王守着这丰城,到时有什么闪失也是良王受罚,还有你不想知道南宫良身后的人是谁?”
“是谁?”南宫鹿惊讶的看着他。
“那就要看鹿王了。”浑身黑衣的军师看了一下南宫鹿。
“好,本王答应你。”
“好,这个你拿着,很快你就会知道他是谁的。”
一块黑色树叶状木牌扔给了南宫鹿,人就不见了。
“王爷,这是哪里来的?”
“刚刚军师给我的。”进来的老头,没有胡须,一看就是阉人。
“王爷,您可千万别让娘娘看见这块牌子。”胡公公抓过牌子扔了。
“这是什么牌子?”南宫鹿显然不知道这块牌子的用处。
“这是宫中的大禁忌,王爷回京最好不要说给娘娘听,不然奴才也是救不了您的。快把它烧了。”
“可是,军师说有了这块牌子就能找到南宫良身后的人是谁?”南宫鹿显然不愿意。
“王爷,咱们和辽国大王子只是合作,这里结束,咱们马上回京城,就当这片叶子咱们没见过,知道吗?娘娘的怒火您也是知道的。”胡公公看了一下南宫鹿,语重心长地说道。
“哦,那我回去不说,只是咱们什么时候回去?”
“娘娘让咱们三天后启程,三天后,辽国截了粮草,咱们之间的协议就结束了,只要南宫良受罚,秦将军和陆将军都成不了他的人,任务就算是完成了,还有别再对那个庸医出手,那个毒没救,知道吗?”
“哦,那照你这么说,我这次回京就是立功了?”南宫鹿很高兴,总算是做了一件好事了。
“是,还有这次回去刚好是皇上大寿,各国会有来使,娘娘让你也准备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