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回到家里,林望舒提起这事来,倒是对着陆殿卿好生说了一番:如果能做成四频的话,那我们将会一下子跻身世界先列了,现在另外三个国家都是做出来二频的,我们可以尝试着做四频的!
她说得兴致勃勃,也不管家里人听懂没听懂,反正她高兴了。
高兴之余,又叹息:就是不知道要多少年,也不容易吧!
旁边陆执葵听了一番,很小大人地感慨道:妈妈越来越出息了。
林望舒惊讶地看了陆执葵一眼:陆执葵,你这是跟谁学的?
陆执葵得意地道:妈妈,我说得不对吗?
对是对,不过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不是她儿子,而是她爹!
陆执葵见此,继续鼓励道:妈妈,你要好好干!
陆守倞从旁,简直是看不下去了,赶紧道:我要出去了,刚才球球来找我们,说是要一起打乒乓球。
最近两兄弟在胡同里混得时候长了,也交了几个朋友,有后邻的,也有附近几个胡同的,反正每天搅和着一起玩。
打乒乓球是小哥俩才学会的,就在胡同口有一个乒乓球台子,没事的时候就过去打。
陆执葵一听:那个乒乓球台都被他们占着,根本轮不着!还得排半天队!
陆执葵见此,坐不住了:要不我也去吧!
田姐围着围裙从厨房出来,见此,让他们各自抓了一大把煮花生,这样可以分给一起玩的小朋友。
等孩子出去了,陆殿卿才笑道:这肯定是父亲和母亲提起来,被他看到了。
这孩子也是一个小机灵鬼,学得倒是惟妙惟肖。
林望舒想想也是忍不住想笑:估计是吧!
陆殿卿:回头找人在院子里安装一个乒乓球台子吧,到时候也可以请他们朋友过来打,孩子也高兴,不然总去排队也没意思。
林望舒想想也对:不过那样家里估计就闹哄了,你受得了我就无所谓。
陆殿卿笑得无奈:我倒是想清净,但哪能清净,为了孩子,忍了。
林望舒差点笑出声,当爸爸可真不容易。
一时提起这两个孩子的事,林望舒又道:马上他们就得开学了,我看学习用品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我想着开学前,带他们到各大博物馆多转转吧,陪他们玩玩。
陆殿卿:行,那我也去,我最近还好,不忙。
林望舒便干脆拿出来北京旅游指南,这是之前买的,开始圈着附近的博物馆,当然了故宫最好也转一圈。
夫妻两个商量着,这么说话间,陆殿卿突然想起来:对了,你还记得那封信吗?就是父亲收到的信。
林望舒顿时来精神了:记得,怎么了?查出来了,到底怎么回事?
陆殿卿自然看出她眼睛都发亮了,一时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怎么提起这种事,你比谁都积极?
林望舒: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嘛!
陆殿卿耸眉看了她一眼,不过还是和她提起来:这件事竟然和冒箐箐有关。
林望舒:啊?冒箐箐?
她是诧异,因为她觉得陆崇礼和冒箐箐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结果冒箐箐给陆崇礼写这种信?他们见过吗?
陆殿卿显然也有些膈应,拧着眉说:谁知道呢可能因为她母亲的关系?
林望舒回想了下,恍然:她母亲当年恋慕父亲,不过后来因为不安分被赶走了,之后一直念念不忘
她突然想通了:可能她受了她母亲的影响,对父亲非常敬仰,又因为她被她母亲一手养大的,并没有父亲,所以有一种奇怪的心理,我记得这个叫什么来着,我在国外看到过文献资料。
她想了一番,道:对,叫eleplex,是心理学家freudsigund提出的!
翻译成中文,大概叫恋父,喜欢年长的男性?
陆殿卿越发皱眉。
林望舒突然意识到:难道人家当年对你根本没兴趣,是你想多了?
陆殿卿脸色就特别难看,说不上来,他深吸口气:这件事无论这个人是什么心思,都实在是恶心,我不管了,反正父亲那里会让人处理的。
林望舒:这种怎么处理?
陆殿卿:最初安保组怀疑是境外势力搞破坏,已经上报了,不过目前倒是没发现这方面的证据,现在也没别的证据,只能是批评教育,不过这件事自然惊动了她家里人
林望舒便意识到了:他们家能容她吗?
本来她是美国毕业的硕士,又在研究所工作,长得还算好看,自然也是风光体面,现在被赶出研究所,又发生了这种事,自然是丢人现眼。
陆殿卿淡淡地道:反正不太愉快,在闹离婚,他们也没孩子,离婚的话倒是很方便。
林望舒听着,不说话了。
对于冒箐箐来说,事业自然没指望了,婚姻也鸡飞蛋打了,那她在国内基本没什么出路了。
也是活该了。
就是觉得挺莫名,这种人,不知道脑子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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