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过去盖房子讲究,如今住着也舒坦。
陆殿卿:我们稍微收拾下再过去吧,我去烧点水,你把我行李规整规整,里面除了给我父亲和爷爷带的一包东西,其它都是你的了。
林望舒:你给你姑买什么了吗?
毕竟这一段他姑母对自己很上心了。
陆殿卿笑了:没,她不缺什么,我能看到的她都不稀罕,一时也想不出来别的,回头去我父亲那儿,在我父亲那里带点东西去看我姑吧。
陆殿卿去烧水,林望舒打开他行李箱还有那些东西,帮他把衣服归置到柜子里,又把那些礼物打开。
先是有一些英文材料,Cross的钢笔,英文磁带,除了这些,他还给她买了不少化妆品,有上等的好唇膏,口红,还有抹脸油,都是这个时代的中国很少能见到的,除了这些,还有一条冬天穿的羊毛裙,一个华美精致的羊毛披肩,一个镶嵌了碎钻的胸针。
她惊叹不已,自然是喜欢,当即跃跃欲试,赶紧把那披肩拢在肩头,试了试,气质感觉上一下子不一样了,确实好看!
一时想着,他还挺会买的!
脱下披肩,里面穿了薄毛衣,外面穿上羊毛裙,那羊毛裙剪裁大方得体,腰部微收,致优雅。
她再戴上那碎钻胸针,便觉得,自己这一身,再过十年,依然是走在时尚前沿的,好看就是好看。
如果再搭配上之前他给自己买的皮靴,当然就更好了!
林望舒正鼓捣着,陆殿卿的水烧好了。
于是林望舒便冲他美美地转了一个圈:是不是挺好看的?
乌发轻动,裙摆飞扬,她眉眼间洋溢着欢快的笑,怎么可能不好看。
他便抿唇笑了:烧好了水,洗个澡,收拾收拾,你就穿着这身过去吧。
林望舒:好!
很快,林望舒便察觉到了陆殿卿积极烧洗澡水的意图,她无奈:你不累吗?
陆殿卿哑声笑,在她耳边说:昨晚刚开始有点太急,为了向我的爱人证明我的能力,我必须努力。
林望舒忙道:不要证明,我相信我爱人的能力。
陆殿卿低声说:是吗,相信?那喜欢吗?
林望舒猛点头,这个时候可不敢得罪他:当然喜欢!
陆殿卿定定地注视着她,眸中便揉入了渴望,他用低低的气音道:既然喜欢,那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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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各自洗过,收拾过了。
林望舒穿上了他新买的羊毛裙,翻毛皮靴子,外面搭着一件厚实的羊绒大衣。
陆殿卿觉得这样或许有点冷,建议她多穿一件毛衣,或者干脆穿棉猴好了,可林望舒却不愿意,她觉得这样好看。
再说,也不至于多冷,她可以忍忍。
陆殿卿扬眉,无奈地道:冻感冒了回头别哭。
林望舒娇哼一声:反正有你照顾我!
陆殿卿无奈,不过也没再说什么,过去收拾了要带给父亲的东西,有林观海做的那几样,还有饺子,饺子是三种馅料的,都整齐地码放在饭盒里,到时候热一热就能吃了。
他拿了一个以前用来放饭菜的木提匣,将这些整齐地放进去,之后拿了手套围巾,两个人都戴上,这才出发过去父亲单位。
一出去,恰好遇上了雷正德两口子。
雷正德穿着一身皮衣,拎着一大包东西,旁边关珠清穿着一件簇新的棉猴,带着帽子。
乍这么遇到,雷正德也是意外,淡淡地道:殿卿回来了,什么时候到的?
陆殿卿笑了:昨晚到的,先在白纸坊过了年,这才过来,大过年的,你们这是?
雷正德:出去买点东西。
关珠清看向林望舒,见林望舒穿着洋气的皮靴,上面是羊绒大衣,那款式一看就新颖,完全把自己的棉猴比下去了。
不过还是勉强笑着打了招呼。
她现在知道,林望舒的作文上人民日报了,这个没法比,真是没法比。
陆殿卿笑挽着林望舒的手:我们正打算过去我父亲那里,一起过年。
雷正德看了一眼林望舒:恭喜了,嫂子的作文上人民日报了。
雷正德这话一出,旁边关珠清马上看他,眼睛盯着他。
雷正德当然知道,不过一咬牙,还是望着林望舒:考上北大了,真是出息了。
林望舒笑了:确实考得还行。
这么说着,却对旁边的陆殿卿道:多亏了父亲呢,要不然哪考这么好,也是你给我带了好运。
陆殿卿扬眉,笑道:这次我回来,不少朋友都在找我贺喜,没想到有朝一日,我因为自己爱人出名了。
雷正德听这话,看着这夫妻两在那里互相夸,简直是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也不敢去想,如果他和林望舒结婚,一切会怎么样,真是不敢想,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什么,眼睛更不知道看哪儿。
关珠清从旁,灰败着脸,咬着唇道:我姐就是厉害,这个确实没法比。
离开胡同后,林望舒想起这两位的样子,心情不错:他肯定气死了,不过管他呢,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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