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勤快学习,也引来大家好奇:就算放开高考,也是应届生吧,你早毕业了,也不能考,有什么用呢!
对于这种话,林望舒只当没听到罢了,毕竟说了也白搭,她自己把自己顾好就行了,管不着别人怎么说。
关珠清已经和雷正德结婚了,据说结婚的时候还闹了一场,她也想去北京饭店结婚,但是雷家的意思是,随便找家得了,为了这个,关珠清死倔着,雷正德也闹别扭,最后终于,雷家答应了,果然也去北京饭店摆了桌。
对于这些,关彧馨提起来就想笑:上不了台面的东西!
去了有什么意思呢,还不是看雷家的嘴脸。
因为这个,林家压根就没参加她的婚礼,反倒是陆家参加了,也给送了礼。
陆殿卿这一房,陆殿卿不在,她意思意思让人代上了礼。
关珠清却因此不高兴,她觉得姑姑不给她留面儿,倒是冷淡了林家很一段。
林望舒知道这些,自然是当没这回事,就算一个胡同住着,都是你嫁你的,我过我的,更何况她现在躲到了白纸坊大杂院里,谁稀罕搭理一个关珠清!
谁知道那天,中秋节,林观海提了一盒月饼过去给关敬城,当天晚上,关敬城带着关珠清过来了,来看姑姑的。
关敬城对于关珠清的事当然是看不上,心里膈应,但到底是女儿,女儿过节过来看看姑姑也是天经地义的事,所以也就带着她过来了。
过来后,关珠清倒也是规规矩矩地叫了姑姑,也和林望舒打了招呼,口中叫姐,很乖巧的样子。
关彧馨见此,伸手不打笑脸人,便也问起来她婚后的种种,听着雷正德那小子对她倒是不错,也就放心了。
关珠清:至于我婆婆那里,她时不时说我,但有正德护着,我倒是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关彧馨笑了:那就好。
关珠清看了一眼林望舒,道:其实我现在想着,婆媳关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婆婆再刁钻,只要自己男人向着自己,怎么都不怕,先拿捏住男人,别的都不用担心。
关彧馨点头:这倒是,还是珠清你有本事,能拿捏住男人。
关珠清听着这句话,倒是多少有些得意了,她笑着说:姑母,说实话,我现在也想明白了,正德对我好,他们家各方面也都好,我嫁过去,这不是挺好的,虽然不是什么大前途的人家,但是知冷知热的,正德对我也好,又是守着家的。
旁边关敬城听着,皱眉:珠清,说得叫什么话!
关珠清:也是说实话,我姐现在,住到了娘家,我看着其实也心疼。
林望舒一听:心疼我?妹,你可放心吧,我这日子挺好的,你不用操心我。
哪里也轮不着她来心疼自己。
关珠清叹了声:行,姐,我知道了。
林望舒和关敬城告了一声罪,也就先回屋学习去了。
关彧馨从旁笑了:别看小陆不在家,但是望舒可是一点点不受委屈,小陆的工资每个月都是按时领,望舒不去领,她公公的助理都会过来给她送,一个月都不缺!我看陆家比咱们家还讲究,知道家里人出去了,媳妇在娘家住着,瞧,这不是中秋节,小陆的表姐和堂弟还过来看了望舒,提了两大包点心月饼的,五斤猪肉,还有一些新鲜货,说是长辈给的,我这不是还说,让望舒过去陆家看看老人,也算是替小陆尽孝。
关敬城:陆家那是懂礼的,姐说得对,人家长辈做事,让人挑不出毛病来,再说了,小陆出国,那还是为了工作,为了国家,我们望舒回娘家住怎么了,这不是挺好的?
关珠清听了,却是很有些不服气,只是不好再说什么。
这时候,恰好肖爱红过来,肖爱红和林望舒关系好,说得热火朝天的,又问起关敬城以前中秋节过节的事,大家便提起过去的那些老规矩。
关敬城本来因为女儿,脸色已经不太好,现在和外甥女和外甥媳妇说话,才算勉强好转。
关珠清坐在一旁,也觉得没意思,恰好这个时候林听轩进来了。
她便忙道:听轩哥,有个事,正想问问你呢。
林听轩:什么?
他对关珠清很看不上,能嫁给雷正德那种人,他就不能看在眼里。
现在还搭理关珠清,也是看在舅舅面子上。
关珠清:听轩哥,你看我这镯子,是什么来路,能看出来吗?
林听轩淡扫了一眼:镯子?
关珠清一下子笑了:瞧,我这手上的镯子,这是我婆婆给的,说是祖传的,据说还挺贵的不过我哪里懂呢,就想着让听轩哥看看。
林听轩没什么兴趣:字画我懂,石头也懂,但是镯子就算了,我哪懂那个!
肖爱红好奇,已经凑过去看了,关珠清便捋下来:你瞧瞧,这个据说是有些年头了,好东西,我婆婆说,这是新媳妇的见面礼,以后要传给我们子孙的。
肖爱红那么瞧了一眼,突然道:我怎么觉得这个镯子眼熟呢,瞧,这里还雕着牡丹花纹,这个我见过啊!
关珠清:怎么可能,这个是古董,唐朝的牡丹富贵手镯,要说别的古玉手镯,从古墓里淘来的,到底不吉利,可这个不一样,这个据说是明朝那会儿得的,一直留在宫里头用,嘉靖帝的皇后戴过的,后来又流传到了清朝,清朝内库里一直收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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