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涛一只手放在她的头顶,手指慢慢插入她的短发。“你这样可能要重新去刷牙,你确定要继续”
“射在我嘴里。”可儿暂时把它吐了出来。“我今晚都不再刷牙漱口。”
他说得好像内射进她下体深处就不需清理一样。
他沉默了一会儿,髋部慢慢前倾,将前端再次插进前方的小嘴。他喃喃地说了句什么,然后放下插在她头发里的大手,沉重地垂在身侧。“做吧!”
可儿将他粗大漂亮的阴茎握在手里,含在嘴里。他的味道,他的气味,他丝绸般温暖光滑的肌肤让她呻吟起来。她用面颊蹭着他的囊袋、睾丸,她要全身都染上他的气息,证明他属于她。她的舌头沿着粗大的血管上下舔砥他的硬挺。
她抿住嘴唇用力地吸吮他,听见他咬紧牙关和喉间发出的充满愉悦的低吟。
她用手套弄他粗大的根部,不断榨取他。她吸吮他的龟头,舌头快速地运作,舔掉他的分泌液。
他的大腿开始微颤,呼吸沉重急促。
她感觉到他身体开始慢慢绷紧便逐渐加快速度,直到下巴开始发酸。
他挺直背脊,髋部再次前倾,嘴里发出一声隐忍的低吼的同时,第一道精液猛射进她的口腔。
他突然用力一拔,第二道精液强劲的射在她的鼻梁上,发出“哒”一声轻响。
可儿吞下了嘴里的一股腥臊,他留在她口腔和脸上的味道让她所有的感官顿时敏锐起来,从而渴求更多。她伸出小舌舔
Π贰qq,℃Ο'Μ食自鼻端流下的精液。
她伸出双手握住并摩搓他悸动的阴茎,敦促他释放出更多浓厚的白色精液。她知道他远不止两发。
余涛浑身震颤,但忍着没发出任何声音,脸上有那么些许的不自然。
他将本该喷薄而出的部分精液憋回去是什么意图?
他阻止了她想帮他继续套弄的双手。
可儿抬头望着眼前这张令人心跳加速的英俊脸孔,看见他的眼睛在台灯昏暗的光线下闪闪发亮。
他用拇指拂过她的嘴唇,把他的精液涂抹在她因发红而更显娇艳的嘴唇上。
“我要你用紧窄的小逼包住我。”他沙哑地命令,“我还留了些可以射给你。”
他性感的嗓音让她浑身发烫,她颤抖着脱掉自己刚才还没来得及脱去的小内裤。裆部稍厚的棉布已经湿了好大一片。
“掰开你的小逼!”他变得有点粗鲁,但又抵死的性感。
她照他的话做了,他的命令让她震颤,他现在要她做什么她都会做。她似乎想要证明她有时候也是一个乖女孩,一个只属于他的女孩。
她张开双腿,双手慢慢掰开莹白的大阴唇,露出鲜嫩无比的女性内核。
“你湿了吗?”
“湿了。”
“吸我的鸡巴让你湿了?”
“是呀。”她答的理所当然,她的乳头变得硬挺。他粗俗露骨的言语也让她兴奋。
“小逼痒不痒?”
“不知道。”
“嗯?”你不知道谁知道?
“好空虚,好想被你的大鸡巴操。”小女人用很平静的口吻说,仿佛只是在说:看,今天的天气很闷热。
“你这个~”余涛感觉自己的鸡巴因小女人的一句话而暴胀。他像一个毛头小伙一般的向她扑去。大龟头对准小逼口一下子冲了进去。
他感觉好憋屈,他前面铺垫了那么多,最终他又成了被撩的那一个。这女人不能再放回会所打工了。瞧她都被熏陶成了什么样子!小小年纪,粗话比他这老江湖还露骨。
下体的胀满让可儿忍不住尖叫出声,她双手紧紧抓住他的手臂,他手臂上的二头肌因激动而隆起。男人这副被激得性起的样子,以及他的一切,都让她欲火焚身。她想看他把阴茎插进她体内时大汗淋漓的胸膛和紧缩的腹肌。
她舔食着他脖子上的汗珠,品尝他的味道。她有点不大好意思的拿起自己脱下的内裤,想要揩去脸上的精渍。她看到余涛两次想吻她又退缩的样子。
哼!臭男人。她都没嫌弃,他倒是嫌弃自己的种子了。
男人眯起眼睛,问:“为什么一直到吸我?这么快就想让我射了?”
“啊?有吗?我不知道啊!”可儿是真不知道自己的器官会产生一股吸力。他刚才不是说想被她的小逼包住么?她只是尽责地用力包住而已。
而已!
余涛腰眼一酸,精关险些失守。
“啊~你这个小骚逼!我让你吸~老子日死你!”余涛这下是真的发了狠,他凶狠的样子让小女人心脏在胸膛里狂跳。他要用粗大的器官狠狠地惩罚她。他用力地掰开她匀称的美腿,将她的小嫩逼彻底的裸呈,然后狠狠的直捣黄龙。
可儿惊呆了,男人全盛状态下的鸡巴太大了,她怎么放松都无济于事。它像一把笨重的大刀,一下下的捅入她的身体里。
他是在惩罚她!
“啊~为~为什么~这么狠?”她只不过是无意识的用逼夹了他一下。
“我就是要这么操你,怎么地?给不给操?”男人恶狠狠的说。
“太~太大了~你会捅坏的~啊~”小逼感觉胀死了,可儿怀疑他之前的那么多次都没有真正的全部捅进来,这种再多一点点就要撑暴的感觉,给她带来了恐惧的同时又让她产生了一种臣服于绝对强大之下的情愫。这种情愫积聚得足够多了,又自内部催生了一股汹涌的情潮。
“啊~啊~”可儿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男人粗壮的双腿间那根粗大的性器依旧狠狠的捣向泥泞的小逼,鲜红的逼肉被他捣得外翻,大量的淫水被他挤得不停往外冒。她全身颤得利害,极致的高潮让她媚态尽现。她剧烈的高潮反应极大的取悦了他。满足了男人膨胀的的虚荣心。
心满意足之一下,他心甘情愿的放松精关,献上自己全部的精华。
被高潮逼出生理泪水的可儿,看着眼前无声张着大嘴,俊脸扭曲,全身颤粟的男人,顿时柔情无限。她小手一勾,将男人颈脖拉低,深深地吻了上去。
邻屋的吴梅静静地听了下半场,幽怨地看了一旁乖巧的小男人,笑骂了一句:“现学现卖倒是挺能耐!”
她说的却是可儿最后的那一声高亢。她认为这绝逼是跟她刚才学的。否则毫无声乐基础的小女孩哪会“气沉丹田,引亢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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