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两人,皇上让他们还稍了几位贵女来。
元杳:?
这么多人吗?
她只想安静地赏个桃花呀!
怎么一口气,来了这么多人??
不过,来的都是熟人,也算热闹!
元杳开心地起床:我们收拾一下,出门吧!
九千岁,早已在隔壁书房处理政事。
他虽人不在宫中,但,需要他处理的公文,天不亮就从宫里送来了
监国,注定是个操劳命。
元杳洗漱完毕,去寻九千岁:爹爹。
醒了?九千岁放下毛笔,朝她招手:过来。
元杳乖乖坐过去。
九千岁端详了她一眼:看来,昨夜睡得不错。
元杳环住他脖颈:杳儿已经睡得饱饱的啦!爹爹,我们去吃早膳吧!
吃过早膳,就去赏花!
走罢。
九千岁抱了元杳,下了楼。
今晨起,明月居就再不入住客人。
二楼的雅间内,已经坐了不少人。
见到来人,所有人全部起身行礼:千岁。
谢执率先开口,笑得露出满口白牙:小杳儿,见着执哥哥,开不开心?
开心!开心极了!元杳顺着他的话说道。
谢执笑着摇头:你这也太敷衍了!亏得本世子昨夜只睡了两个时辰,半夜就跑去四时春给你带吃的。
说着,他把一个食盒递过来。
还有我!林玄没好气道:我被谢执折腾,愣是一宿没睡!
自元宵节后,谢执就找了个专门教骑射的武教习。
这些日子,林玄也每日去平南王府练骑射。
昨儿下午,武教习家中突然有事,他俩才有几日休息时间。
是也,谢执夜闯定军侯府
两人没怎么睡,早早就爬起来,去四时春给元杳拿吃的。
孰料,还未出城门,就被人拦住
几个面生的小姐,一瞧见九千岁,一个劲地搅着手上的丝帕,紧张得面红耳赤。
元杳瞧着,不禁眯起眼。
这些人,是干嘛的呀?
这几个贵女,容貌姣好,身段更是不得了,身上的肉,都长在了该长的地方。
她们,全都年约十六七岁左右。
这个年纪,在这古代,正是适婚年纪。
难道
元杳扫了一眼几人。
只见,几位贵女,时不时瞥一眼九千岁。
每瞥一眼,脸就红上几分。
元杳:?
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
是吗是吗?
狗皇帝,一定是想给九千岁安排婚事了!
臭皇帝!
太狗了吧!
去年,还觉得谁都配不上他的阿渊。
今年,竟然就亲手给他的阿渊安插桃花了!
飘了。
狗皇帝自打变好看后,连自己算哪根葱,都记不清了。
元杳暗自想:皇帝,你完了!
和元杳不同。
九千岁连个眼神,都未给那些贵女。
他冷淡道:此处不比宫里,不必拘着。
话是这么说,可是,该拘谨的,却还是拘谨着。
尤其是,那些贵女
谢执朝九千岁拱手:千岁,这些贵女,是皇上让我带来的,人我已经带到了,就交给你了。
九千岁斜眼,狭长的眸子里,流露出一丝冷意。
谢执差点打了个寒颤。
其他人,全都没敢吱声。
这时,夜长幽慢悠悠地喝了口茶:真羡慕九千岁,即便远离京城,也可享齐人之福。
他话音落下,其他人,全都递给他一个你完了的表情。
夜长幽:?
他不就昨夜吃了九千岁的,吃人嘴软,说句恭维的话而已吗?
他们用那种眼神瞧他,是什么意思?
他没说错话吧?
他觉得没有。
这时,雅间响起元杳的小奶音:爹爹,腿软,今儿不想走路。
本座在,哪里需要你走路?九千岁捏捏元杳头顶上的小丸子,看向夜长幽:夜皇。
怎么了?夜长幽疑惑地朝九千岁看去。
九千岁唇边噙起一抹冷凝笑意:夜皇千里迢迢来大齐,本座恐招待不周。
故,在明霞镇期间,这几位贵女,就陪夜皇赏花游玩罢。
大齐的贵女,陪他赏花?
夜长幽眸子一转,落在几位贵女身上。
顿时,几位贵女纷纷躲闪。
夜长幽望着,觉得没趣极了。
贵女,他又不是没见过!
东夜国的女子,可比大齐的有意思多了!
东夜的女子,性子爽朗豪放。
这大齐的女子,他才看她们一眼,她们就开始躲,跟见了豺狼似的。
唯独,也就两个公主和一个元杳,勉强能入他的眼
没意思。夜长幽道:赏花,朕自己也可以。
不,你不可以。九千岁眸色冷冽地看着他:本座说陪,就得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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