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蓉不屑:“抹鸡脖子,拧鸭头颈,还有什么拔毛放血,我哪样没干过。所以,徐洪森,当心你项上人头。如果你敢再跟别的女人眉来眼去,我就…..用剃须刀把你头发眉毛胡子全剃光,让你的脸变成个大鸭蛋。”
这个威胁比较有可操作性,徐洪森转过头看看镜子里自己那头漆黑铮亮的头发和那两道斜飞入鬓的剑眉,赶紧声明:“不敢,我绝对不敢。我从今天起,痛改前非,重新做人。南风,你今后出去鬼混别再来叫我,叫我我也不去。”
“你才再出去鬼混呢,我早金盆洗手了。”张南风不满,“但是我没女朋友啊,林蓉,要么你把我也收编了吧。”
林蓉发现张南风老是乱岔话题,弄的恐怖气氛大减,气得瞪了他两眼,叫他闭嘴。
林蓉想了想:“那好,现在就最后一项了。徐洪森。你必须为你过去那10个月对我的三心二意受到惩罚,我要…….狠狠的鞭打你。”
林蓉把脚踏上的三个咖啡杯一一放到沙发边上的一个花凳上,然后把脚踏拖到沙发正中间:“徐洪森,现在,你站起来,把你的皮带给我。”
徐洪森站了起来,拉开皮卡扣,将皮带抽出,递到林蓉手中。林蓉接过,在空中一抖,“啪”的一声脆响,打在脚踏上——这个动作干净利落。张南风和徐洪森两人都吓得用力眨了一下眼。
林蓉慢慢的,一字一句清晰的说:“徐洪森,现在我命令你,脱掉你的西装上衣,解开你的裤子,拉到屁股下面,然后跪下,伏到脚踏上,并且拉起你的衬衫,暴露出你应该被鞭打的部位,我会将你打得皮开肉绽。”
张南风和徐洪森都不笑了,徐洪森的眼珠里全身血丝,张南风无缘无故的脸红了。
徐洪森小声哀求:“我的女主人,我已经认错了,能饶恕我着一次吗?”
林蓉板着脸说:“不行,不让你皮肉受苦,你就不会长记性。我今天要狠狠的鞭打你,让你痛得三天都不能坐凳子,在你的脑子里永远留下印象,这样你在下次看见女人时,就知道了,要怎么去控制你的肉欲。好了,废话少说,你再多说一个字,我就多打你一下,并且保证那会是最疼的一下。”
徐洪森慢慢的脱掉西装上衣,随意的丢弃在地上,然后走到脚踏前,慢慢拉开裤扣,拉下拉链,将西装裤和内裤一起拉到大腿中部,然后双膝跪下,拉起自己的衬衫,伏倒在深红色织锦缎的脚踏上,在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西裤间,是徐洪森小麦色的**,部位是腰部以下,臀部以上最羞耻的部位。
林蓉平静的声音中带着权威:“徐洪森,你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现在你作为一个成年男子,一个上市公司的副总裁,这么跪伏着,赤裸着你的臀部等待被你的未婚妻鞭打,你羞耻吗?”
徐洪森低低的说:“是的,我的女主人,我的爱人,我非常羞耻,尤其我最好的朋友就在旁边看着,暴露如此私密的部位,等待被您鞭打,令我感到羞耻万分,永远抬不起头来。”
“你认为我对你的处罚公正吗?你是否心甘情愿?”
“是的,我的女主人。您对我的处罚非常公正,我心甘情愿的接受您的羞辱和鞭打。”
“你今后还敢再犯吗?”
“永远不敢了。”
林蓉扭头对张南风说:“南风,给他拍照。让他永远记得今日的羞辱。”
张南风正呆若木鸡的看着,被林蓉一提醒,赶紧“哦”的应了一声,手忙脚乱的拿起相机来拍照,忽然发现自己很燥热。张南风把外面的休闲夹克脱了,同时感觉到自己牛仔裤绷紧了——无缘无故的冲动。
林蓉绕到徐洪森身后:“徐洪森,我要对你进行严厉的惩罚,我要开始了。记住你今天的羞耻,恐惧和疼痛。”
林蓉举起皮带,“呼”的一声甩了下去,张南风吓得一闭眼睛,差点没跳起来,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张南风一愣,这怎么也不像抽在皮肉上。张南风睁开眼睛,果然,林蓉正在收回皮带——刚才那下是抽在脚踏上。
张南风不满:“搞什么名堂。”
林蓉不好意思的解释:“得先练练手。皮带不好,准头和力度不好控制,下回用个网球拍啥的,好抡一点的。”
“网球拍?那徐哥屁股上就全是格子了。我妈小时候用鞋底抽我,我妈鞋底啥花纹,有没磨损,看看我脸就知道了。”张南风催:“快点,林蓉,我要看你打徐哥,打得重点,让这小子长点记性。”
徐洪森不满:“南风,不要推波助澜,趁人之危是小人行径。”
林蓉瞪瞪眼睛:“你们两个都闭嘴,特别是张南风,不许再打岔,否则我也抽你一顿……”
张南风一听来精神了,站了起来:“真的,行啊,要我也脱裤子吗?我现在硬邦邦的。”作势要去解自己皮带。
徐洪森忍无可忍:“南风,你闭嘴,我老婆打我,你凑什么热闹啊。下回不要你来观摩了。”
“行了,行了。今天的事全让南风给搅了。”林蓉发牢骚,“算了,洪森,你站起来吧,我也没心情打你了。”
徐洪森跟张南风彼此看了看。徐洪森犹豫:“嗯,还是打两下吧。林蓉,我要你打我,并且要南风拍下来,让我永远不忘。”
林蓉点点头:“那好吧。”重新在徐洪森背后站好,示意张南风退后拍照,张南风点点头,拿着相机横拍竖拍。
林蓉怕真把徐洪森打疼,就把皮带捏成圈状,然后高高举起:“徐洪森,我现在要鞭打你,这是对你往日放荡生活的处罚。”林蓉手挥下去,在徐洪森臀肉上敲了一下,然后又反过来敲了一下。
“好了。你可以站起来了。但是不可以穿上你裤子。南风,给他拍照,拍他衣冠不整的样子。”林蓉说。
徐洪森站了起来,衬衫垂到臀部,裤子在腿中部,衣裤间下体巨大的勃起着。张南风给他拍照,故意闪光灯闪烁。
“哎,南风。”徐洪森羞耻。
“好了,今晚上到此为止吧。”林蓉说,把皮带递给徐洪森,“洪森,你可以把裤子穿上上了。”
张南风吃惊:“你们不做爱了?”
徐洪森跟林蓉两人对视一眼,笑了起来。徐洪森说:“做啊,不过这个就不请你观赏了。省得你老打岔,弄得一点气氛都没有了。”
张南风急:“哎,我不打岔就是了,你们做吧,我很想看看林蓉怎么强暴你。”
林蓉笑:“很简单的,我等会把他捆住手脚,蒙行眼睛,然后强暴他。我会在他快要射的时候停下来,让他难受几次,折磨折磨他,然后换个他最喜欢的姿势,让他感觉强烈。就这些,你想象一下就知道了。”
“既然让我想象,为什么不让我看呢。”张南风十分不满,“我还可以给你们拍照。”
徐洪森坚决表示:“不要你看了,你太烦了,被你吵得注意力不能集中。”
这晚上余下来的时间,张南风躺在次卧室里辗转反侧,睡不着。想到林蓉跟徐洪森正在对面房间里缠绵,张南风多少有点茫然若失。
最后张南风对自己说:其实林蓉跟徐哥一直都相爱着,即使我走出这一步,林蓉也不可能接受我,反而会把三人的关系都弄得很尴尬,我会因此同时失去他们两个。所以我没迈出着一步,是对的……
☆、77幸福的岁月
第二天早晨,徐洪森去公司加班,张南风带林蓉回门店。林蓉在路上不断看手上那枚漂亮的戒指:“南风,这戒指款式太招摇了,跟日常的衣服不配,而且戴着也不安全。但是不戴,洪森又要不高兴。”
“戴个戒指有什么不安全的。男人把自己标志性的东西套在心爱的女人手指头上,她还不天天戴着,那才叫不安全。”张南风不以为然,“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嗯,一年以后吧。洪森说,下个月把房子买下来,他和我就搬进去先对付着住一段时间,他要花时间自己设计新的装修方案,然后找人装修,订家具,订购各种小件,怎么都得一年时间。但是每年10月起到春节是销售旺季,他没时间,所以他要等后年春节后,才有这精力筹备婚礼。”
张南风大吃一惊,警觉的瞟了林蓉一眼,没说话,但是心中隐隐不安。
察觉到了张南风的情绪,林蓉尴尬。过了会,林蓉温柔的说:“南风,我和洪森,认识虽然很久了,但实际上真真谈恋爱的时间只有10个月,而且还是每周见一次的。我们没有在一起生活过,还不知道合得来合不来。对于洪森来说,他需要在真正进入婚姻前有一段缓冲的时间来适应,对于我来说,我也需要一定的时间继续观察他。我们都不知道他许诺我的到底能不能做到,也不知道我们两生活上真的合拍。这么一年的共同生活时间,对彼此来说都是需要的。这个决定是理智的。”
林蓉犹豫了一下,说:“我年龄不小了,如果我们马上结婚的话,我肯定会急着要孩子。如果我们婚后发现彼此不能相处,或者洪森他……总之,仓促的结婚并且生育不会是个好选择,可能会把原来简单的事情复杂化。给彼此时间和空间,让大家最终进入婚姻时确信对方是自己可以相伴终生的人,才是最负责任的方式。”
张南风默然,专心开车。过了会,张南风哑着声音说:“一面说自己年龄不小了,认识很久了,一面又说不急……林蓉,我真不知道你和徐哥是什么意思。 这次看你们又是签协议,又是宣誓效忠,让我那个眼花缭乱,我还以为你们两个下了多大的决心了。搞了半天,还需要一年的考验,哎,我都替你们累得慌。“
林蓉笑了:“这不过是游戏而已,游戏规则只在游戏时才生效,不改变真实生活的原则。那份协议里他说把他的身体,财产,生命都交给我,我可以任意处置。难道我能拿这张纸上法院去要他把股票分一半给我?在真实的生活中,有效的法律文件是结婚证。只有他把结婚证给了我,我才合法的拥有他的身体,共享他的财产。”
张南风默默看了她一眼。林蓉察觉到张南风的担心,心中不由的感动,柔声说:“南风,洪森写这么一份文件,又这么举行仪式,说明了他有这诚意。我知道他是爱我的,真心的愿意为我去改变,他有这份心,我就满足了,我愿意用我一生的所有的感情去赌他的这一份许诺。即使输了,我也无怨无悔,其实我跟他在一起的日子,一直都是我最快乐的时光……”
十一月起,中国房市暴跌,那个别墅的主人急于把房子脱手,自愿降价,张南风觉得价位合理,问了一下徐洪森。徐洪森叫张南风全权处理,于是张南风跟房主又谈了回价钱,就把房子买了下来。
房主见房价不断下跌而自己房子能够出手,十分高兴,在徐洪森付完定金后就把钥匙给了他们。徐洪森忙于年底销售,来不及打理房子,好在里面一切设施俱全,林蓉和张南风两人一起把房子收拾收拾,林蓉又添置了一些日常用品,就告别了住了一年多的飞虹宿舍,挑了吉利的日子,跟徐洪森一起搬了进去。
十二月起,形势更加严峻,一手房市场急剧下挫,各开发商纷纷降价,二手放市场因此出现大幅度跳水。中国的二三线城市房价重度下挫,一线城市中,深圳房市也出现了暴跌的局面,跌幅高达40%,北京上海两个城市相对坚挺,但是形势也不乐观,跌了20%。
北京有一个炒房集团一天之内向市场抛出了400套房子,被媒体报道后,引起了全面的恐慌。中央电台又对一深圳的资深炒房人进行了采访,播出后,更是哀鸿遍野。 房产市场最大的特征就是买涨不买跌,中小型的房产中介公司纷纷关门转行。大的中介公司都出于亏本经营状态。
房市的回落带来了林蓉和张南风工作上的悠闲,两人上班也是泡在网上看房市信息,再不就是出去转转看看房子。张南风交易是完全停止了,事实上整个门店一月都做不了几笔生意。
经纪这个行业是快入快出行的,入行门槛低,但是能坚持下去的很不容易,房市一走下坡路,年轻刚入行的新经纪们都纷纷转行,老经纪们也处于半歇业状态。林蓉手下的员工流失过半,门店每天门可罗雀。
林蓉也没事可干,开始给张南风整理过去的交易资料。张南风现在搬回三楼办公室去了,林蓉每天出来上午下午在门店各巡逻几次外,就在楼上张南风办公室里整资料。张南风在自己办公室里给她准备了桌子。
“这可不是一个人能干完的活啊。”张南风说。
“没关系,大不了花一年时间。”林蓉说。
“一年还行,如果三年都这么空的话,你也不用整了,整个公司都破产了,还整什么整,让贷款银行来替我们整吧。”张南风嘀咕。
林蓉一笑:“那也得把数据整理出来,等你东山再起的那天好派上用场。”
张南风心中一动:“林蓉,你真相信我能东山再起。”
林蓉看着他笑:“当然,南风,你身上有成功者的气质,不管这次咱们能不能熬过去。等房市回升时,你肯定会东山再起,我反正跟定你了。你有肉吃,我肯定不会没汤喝。”
张南风忽然感觉到眼睛发酸,怕林蓉发现,走到窗前装模作样的往外看。因为林蓉说这话时,家园房产的股东层正在分崩离析中…….
现在家园180多家门店都在亏损,而且每月的赤字数目越来越大,而张凌风从地下钱庄融入的资金全压在张南风的手里,每月的利息惊人。照这样运转下去,公司撑死也就熬两年。家园是私人公司,三个股东的身家正在不断缩水中。
张凌风张南风跟大姐一家在房市好的时候都时有冲突,现在公司形势不好了,矛盾自然进一步激化。
张凌风认为公司应该多关掉一些门店,节约开支,张春风李红星认为张南风应该降价求售,尽量多抛掉一些房子,减少利息支出。而张南风认为房市肯定会有转机,所以既不同意大量关闭门店——关掉后再开,再想占领市场谈何容易,也不同意抛售房子——这么多房产靠降价求售根本卖不完。
“反正现在员工离职的很多,这样也算缩小规模了,大家在考虑一下怎么节约开支,看能熬到什么时候吧。”张南风说,“大不了破产,一切从头再来。”
张春风和张凌风都忍不住看看张南风,大为不满。张南风才30出头,白手起家,孑然一身,没有家室,自然觉得重头再来不算个事,兄弟姐妹却是人到中年,有家庭有孩子,谁承受得了破产的打击,又哪里还有这么长的人生重头再来。
张家三姐弟间的矛盾全面爆发,张南风本来就被手里的房子压得喘不过气来,现在又增加了公司和家庭的矛盾,弄得精神压力过大,夜夜失眠。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听见林蓉说“不管这次咱们能不能熬过去。等房市回升时,你肯定会东山再起,我反正跟定你了”,顿时心头大震,眼泪都快流了下来。
张南风默默的往窗外看,心里想:没想到,对我最有信心的还是她。
张南风暗暗悔恨:其实她跟徐哥分手的那些日子里,我是有机会追求她的,不管成功不成功,至少试过,没遗憾…….都是我自己不好,犹犹豫豫,错失良机。
现在张南风跟林蓉一天至少有十几个小时在一起,两人除白天上班外,下班后也一起回家。
张南风把自己用的钟点工介绍给了徐洪森林蓉。那个钟点工除每天给两幢别墅打扫卫生外,还在徐洪森家做一顿晚饭,三个人基本上都在一起吃晚饭,吃完了一起聊会天,有时还会在一起看看电视,去飞虹喝酒唱歌。第二天早晨,林蓉会早起做三人的早饭,然后徐洪森站在自己卧室窗口冲张南风喊一声,张南风就过来一起吃早饭。吃完早饭后,徐洪森自己开车去上班,张南风开车带林蓉去上班。
三个人的生活都变得异常有规律,张南风跟林蓉现在基本上每天准时下班回家吃饭,徐洪森除了必要的应酬外,尽量回家吃饭,即使有应酬,也会在8点中左右回家,加班也是在自己家里。
徐洪森再不出去寻花问柳了,对林蓉十分忠诚。结果连带着张南风都不出去了,只跟过去相熟的一个小明星来往,隔三差五打电话叫她过来过夜。
时间长了,张南风就有抱怨,说他们是两个人,今后会结婚,会生孩子,而自己一人单身,虽然不缺女人,却很孤独,今后无儿无女,更孤独。
林蓉说:“那你找个女朋友呗。”
张南风没好气:“说得容易,你介绍一个给我啊。”
徐洪森安慰他:“今后我们退休了,离开北京,到青岛或者大连去养老,家里给你留个房间,我们永远在一起。”
张南风知道徐洪森跟林蓉两人玩**,一直十分好奇,要求让他旁观,但是张南风喜欢一面看一面嘴里唠叨不休,两人嫌这个观众太聒噪,几次后就把他赶了出去。两家都把窗帘拉开,让张南风在自己卧室里爱看不看。
林蓉后来回顾时才发现,原来那是自己一生最幸福的时光,有闲暇,有爱情,有友谊,生活平安喜乐,精神状态稳定。后来林蓉看那时自己的照片,发现她在那时是多么的容光焕发,眼睛里都是满满的柔情。
人生中最无知无觉的总是最幸福的时光,过得最快也总是最快乐的时光,因为幸福太平淡了,日复一日,都感觉不到时光在移动,忽然间浓情就变成了伤害,爱得有多深,痛得就有多深,所有的幸福都要被讨还,所有的欢乐都要被清算。
☆、78分崩离析
转眼到了第二年五月,这天晚上,张南风照例在徐洪森家里,三人一起吃晚饭,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是姐夫李红星打来了:“南风,不好了,你大姐昏倒了,我们叫了救护车,但是我们现在想自己送她去医院,不等了,你觉得怎么样?”
张南风脸色大变:“我马上就到。”
张春风的别墅就隔着几幢楼,张南风把筷子扔下,撒腿就跑。
张春风身体不好,在温州打工时就感染上了乙肝,后来一直大三阳。张南风匆匆赶到时,张凌风也到了,家里除了李红星和李旭外,还有苏丹丹在,打扮得艳丽非常。张南风多少有点奇怪,搞不清楚苏丹丹在这里干嘛,但是也来不及去想了——张春风还在昏迷不醒中。
张南风张凌风对视一眼:“我们自己开车送大姐去医院。”
家里所有人都跳上了车,李旭开车,带着父母和苏丹丹一路闯红灯开到医院,张南风和张凌风的车跟在后面。
张春风进了急救室后,两兄弟才想起来问是怎么回事。李红星开口解释,没说两句就开始骂李旭,李旭顶嘴,两父子当场吵了起来 ,护士不得不出来干涉。
张南风和张凌风听了半天总算搞明白了,顿时哭笑不得,原来李旭招呼都没打一声——估计是怕父母反对,干脆来个先斩后奏——今天跟苏丹丹去领了结婚证。领完结婚证,李旭把苏丹丹带回家跟父母摊牌,自然是吵了个天翻地覆。
张春风勒令儿子明天就去办离婚手续,李旭不肯。张春风于是直接冲苏丹丹开炮,开始是:“你以为跟我儿子结婚就能拿到钱了,别做梦了……..你爱他,不是爱他的钱?可笑,他有个屁钱,公司房产都在我手里,他一分钱都没有…….你不离婚,那行,你们两一起滚出去,车子房子留下,我吊销他全部的银行卡,我倒是要看看你们会爱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