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洪森笑了起来:“那你别掰弯我。我们现在这副样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张南风现在是隔着被子半压在徐洪森身上,一手托颌,侧着头看他。
张南风思考着,慢慢的说:“直男是天生的性取向问题,我们本能的只对女人有**,但是并不是说直男就不能体验同性的快感。像贾宝玉这样的贵公子,如果没有快感,他不可能去做。徐哥,你有没尝过毒龙钻?”
“当然,不就是用舌头刺菊花嘛。确实很刺激。”
“毒龙钻这点刺激跟男男暴菊比,差远了。男人有前列腺,离开菊花不远,被摩擦到会产生巨大的快感。这是一种生理反应,无论对gay还是对直男都是一样的……”张南风解释。
徐洪森有点惊讶的看着他。张南风不好意思:“那三年我的痛苦是精神上的,任何人为了金钱委身权贵都会有精神上的痛苦,作为一个直男委身男人,自然更加耻辱。但是这跟生理上的快感无关。小姐们接客也一样有快感的是不是?”
徐洪森点点头:“理解你的意思。性快感是自然反应。所以这对你并不是一种愉快的处境,但是你还是有性快感的。”
两人默默对视,张南风笑了:“很好奇是不是,我来给你弄弄吧。让我伺候你一次,对你来说,满足一下你的好奇心,对我来说,也算实现一下我多年前的性幻想。”
徐洪森害怕:“别别,还是算了吧。你干我的话,我从没给人爆过菊,我干你的话,对着男人我勃不起来。”
张南风从抽屉里拿出一盒避孕套和一管润滑膏:“我们不走那么远,无论是你上我,还是我上你,都会撕裂的。没必要这么疼痛。我只是刺激一下你的前列腺,让你感受一下这种快感,我有七、八年未操此技了,今天算是技痒吧。”
张南风在手指上套上避孕套,又涂上润滑膏:“虽然只是一根手指,但是还是会有点疼痛的,但是这种疼痛会让你兴奋。你稍微忍一下,马上就会感觉到那种快感。”
张南风将徐洪森内裤除去,徐洪森还处在彻底柔软状态,并且十分恐惧的看着张南风。
张南风微笑了:“放松,徐哥。”用沾了润滑膏的手指在徐洪森菊花上缓慢的涂抹,打圈,不时的轻压。徐洪森紧张,又觉得十分刺激,就在这紧张刺激中,他的肉棒开始勃起了。
张南风耐心的刺激着,看徐洪森已经松弛了下来,就在手指上又涂了些润滑膏,然后慢慢的插进去一截。徐洪森“哦”了一声,肉棒迅速的充血勃起。
张南风小心的一点点加深,不时加入润滑膏:“碰到了你就告诉我。”
“什么?”徐洪森又开始紧张,并且感到又疼痛又刺激。
张南风无语,专心的慢慢试探着,寻找着,忽然徐洪森“哦”了一声。
“看来是在这了。”张南风开始盯着那点来回摩擦。过了几分钟后,徐洪森开始呻吟,肉棒也到了最大尺寸。张南风把头低下去。
徐洪森大惭:“哎,南风,别这样……我,我从没让男人含过。”
“手指太细,而且摩擦力度也不够,你释放不了的。没事,你就当我是个女人,不过,我舌头没女人灵活,舔男人也不擅长,你将就吧。”张南风把头埋在徐洪森胯下,吮吸。
张南风确实不擅长,徐洪森越来越冲动,却无法释放,难受的直喘气,忽然将自己拨出,将张南风压在身下:“可以吗?”
“嗯,可以。我愿意为你做。”张南风柔声说。
徐洪森又担心:“会不会弄伤你?”
张南风笑了:“肯定会,我不干这事都快78年了,你的尺度,会把我撕裂的。”
徐洪森气馁:“那算了。”
“不,徐哥。我愿意这么为你做,只是想要这份亲密,就像你刚才说的,证明朋友间的情谊。”张南风把润滑膏和避孕套递给徐洪森,“来吧,我过去幻想过被你干,今夜也算我夙愿得偿。”
徐洪森细致的为张南风准备,但是最终挺入的时候,张南风还是差点痛得昏过去,徐洪森不动,等他熬过第一阵疼痛,然后开始缓慢抽插,张南风忍着剧痛,忽然体内一点被擦到了:“啊,就是那里。对,就这么干我。”
徐洪森开始大力抽插,张南风将徐洪森手拉过,按在自己昂立上,徐洪森开始非常不好意思,但是不久就开始动作,帮他捋动,半个小时后,两人一起大吼,喷了出来。
徐洪森检查张南风的伤势,发现确实撕裂得厉害,不由一阵心疼。张南风柔声安慰他:“我不是第一次,所以伤得不是很深,躺两天就好了。”
徐洪森为张南风清洗伤口,涂上药膏,又给他吃了止痛片。张南风疼痛大减。徐洪森将他抱在怀里,吻他,抚摸他的身体,张南风皮肤细腻光滑如女子,肌肉却强健发达,线条紧凑。
“感觉好吗?”张南风问。
徐洪森尴尬:“嗯,还可以。”
张南风笑:“看来不是很满足。徐哥,我为了你这么忍痛,你也太不够义气了吧,怎么都该说两句好话给我听听。”
徐洪森犹豫了一下,诚实的说:“不如女人让我满足,而且摸男人身体怪怪的,让我**直线下降。但是南风,这不一样的,我跟女人做爱,除了林蓉外,都是纯粹的泄欲,提起裤子谁认识谁啊。我对你有感情,虽然不是那种男女之爱,但是我心里有你,而且,今夜之后,我更在乎你了……我都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徐洪森泄气,觉得自己词不达意,不知所云。
张南风却温柔的说:“徐哥,我明白你的意思。其实我们今夜,不是为了**,而是为了我们。”
“你感觉怎么样?”徐洪森犹犹豫豫的问。
“嗯,我很满足。男人被爆菊其实是最疼痛又最快感的性交方式。如果由心爱的人来完成就是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满足,但可惜,女人做不了这事,我又不爱男人。但是徐哥,这事由你来完成,我也差不多算精神和**双重满足了。”张南风靠在徐洪森胸前说。
徐洪森沉默了半天,慢慢说:“南风,我觉得我是爱你的,虽然这种爱跟爱林蓉不一样。我想到她就有**,有痛苦,我对你有情义,你对我很重要,但是我真心的在乎你们两个,对你们的关心是一样的。”
张南风轻轻的问:“徐哥,你到底想跟林蓉怎么样?你过了心里那道坎了吗?”
☆、74求婚
“嗯,我觉得,今夜之后,是已经过了——是你帮我过的。”徐洪森思考着说,“但是,我过了有什么用,她又不肯接受我。”
张南风微笑:“她不肯接受你,是因为她以为你不会原谅她,不会跟她结婚,也不会对她忠诚。徐哥,你真的那么需要别的女人吗?”
“也不是,就是找点刺激呗,换口味有新鲜感呗,做完了都一样了。其实在床上,真正满足我的女人是林蓉。”徐洪森咬咬牙,“我改,为了一堆面目模糊,做完什么印象都没有的女人失去自己最心爱的女人,不值得。”
“你真下决心了?”
“嗯,其实从苏丹丹事情后,我就很腻味了,乐趣没什么,危险倒不小。你最清楚的,这段日子我什么女人都没找,都彻底禁欲了。”
张南风思索着:“徐哥,如果你能发誓对林蓉一心一意,我相信她会回头的,因为她一直在爱着你,能坚持拒绝你到今天,真是不容易。 哎,其实你们两个,真的很相爱。”
徐洪森咬牙:“南风,我发誓,对她忠诚,除了她以外,我再不看别的女人一眼。”
张南风怀疑的看看他:“真的吗,说说容易做起来难。如果你今后还会再有别的女人,她肯定还会再离开你,那你现在也不用大费周章让她回头了,何必这么折腾。”
张南风犹豫一下说到:“我三哥跟我姐夫外甥的矛盾越来越激烈了,我看他迟早要拆股而去,他走我也得走,我走林蓉肯定也呆不下去——我姐夫一直看她不顺眼。那我离开公司后又能去干嘛?总不能现在就退休吧,我想来想去,只有再开个公司。林蓉管理公司有一套,我看比我姐姐姐夫强多了,我很需要她,我想留着她继续跟我一起工作。”
“徐哥,你和林蓉两个是我最重要的人,我对你们两人的感情超过我自己的亲兄弟姐妹,我希望你们能在一起,能幸福快乐,我能继续跟你们在一起,维持我们间的情谊。如果你会跟林蓉结婚,对她专一,给她幸福,那就是最佳状态,对你们好,对我也好。但是如果你不会娶她,或者娶了她让她非常痛苦,最后你们两个反目成仇,恩断义绝。 那你真不如别折腾了,至少你们现在还能和平共处,我们三人还能稳定的维持朋友关系。” 张南风心里说:如果你不能给林蓉幸福,你真不如现在就把这老婆让给我。
张南风叹了口气:“哎,我发现我现在年龄大了,开始害怕生活忽逢变故,感情大起大落,就像上次苏丹丹事件一样,弄得我精神紧张。三哥跟李旭已经把我的工作计划弄得一团糟,我都不知道该继续囤房,还是该卖。你跟林蓉两个就别给我添乱了吧。”
徐洪森忍不住一笑:“哎,南风,看你说的,好像我和林蓉要为你的精神状态负责似的。”
张南风认真的说:“可不是嘛,你们两的关系严重影响了我的人生规划。”
第二天是星期五,徐洪森要上班,但是张南风得躺在床上养伤。徐洪森伺候张南风盥洗,然后检查他伤势,重新敷过药,下楼弄好早饭,端到床上伺候他吃下。
张南风催他快走:“钟点工会来的,你就不用管了。”
“我晚上一下班就过来,晚饭我会弄的。你不要起床,如果饿了,就先吃点糕点垫一下肚子。”徐洪森千叮万嘱。
张南风忍不住笑了:“徐哥,如果你这样对林蓉,她会幸福死。”
徐洪森一呆:“我跟她约会的时候,一直都这么对她。如果我跟她结婚,我会永远这么对她。”
林蓉周五打了好几个电话过来,张南风告诉她自己养病没事。但是周六早晨,林蓉开始担心了:“到底什么病啊,严重不严重啊,我晚上过来看你。”
张南风抬头看看徐洪森,想了想:“如果你今天不太忙,那就晚上来吃晚饭吧。徐哥在我这,他会弄好的。”
林蓉说:“你知道的,这个月生意差得很,房子跟本卖不掉…….我下午就过来吧,饭我也来帮着做点。”
张南风搁下电话,笑:“徐哥,你机会来了。”
徐洪森一笑,然后跑出去,买了菜,水果,还带回来很多玫瑰花、蜡烛和气球:“南风,我用一下你的次卧室。”
张南风笑:“还是用主卧吧。我已经能起床了,你把床单换一下,把房间好好布置布置。”
林蓉进门的时候,见张南风穿着休闲的家居衣服半躺在客厅沙发上,徐洪森正围着围裙,在厨房忙活晚饭。厨房独立岛上插着整打的长茎玫瑰,桌上放着烛台。
林蓉手里拎着两塑料袋蔬菜,熟食,穿着老土的长风衣,里面是半新不旧的黑色套裙装,被眼前的场景弄得一愣一愣:“呃,你们晚上想吃啥?”,忽然闻到香味有异,发现在炖的是鸡汁鲍鱼汤。徐洪森正在给活蹦乱跳的基围虾剪去虾须。
林蓉不好意思的看看自己手里的尖辣椒,泡椒凤爪:“嗯,要我烧虎皮尖椒吗?”
徐洪森一笑:“不用,菜我都准备好了,马上就全部上桌。林蓉,你能先去卫生间洗手洗脸吗?看你一身的灰。”
林蓉狼狈:“嗯,今天外面刮风,我一路走过来的。我先去卫生间刷刷,省得把家具弄脏。”
张南风慢慢的站了起来:“你先上楼洗个澡,换身衣服怎么样?反正我这有的是你的衣服。”
张南风把林蓉带到楼上的次卫生间,又打开箱子取出她的一套紫红色单件的裙装。林蓉隐隐觉得气氛不对,有种说不出的神秘和紧张,但是不明白是为什么。
等林蓉洗完澡弄好头发,化了个淡妆下来,发现两个男人已经换上了笔挺的正式黑西装,白衬衫,领带打得一丝不苟,头发梳得一丝不乱,在桌边正襟危坐的等她。
张南风把蜡烛点上,徐洪森把灯熄了,然后把椅子拉开,请林蓉坐下。林蓉低头一看,满桌子自己爱吃的菜。林蓉都蒙了,今天这是怎么啦,不是张南风生病吗?
林蓉提心吊胆的问:“今天是什么重要日子嘛?”林蓉想来想去,确信自己妈并不是在30年前的今天生的自己。
徐洪森一笑:“对,是个特殊的日子,但是我们等会再说,现在先吃饭。”给林蓉舀了一碗鲍鱼汤。张南风把香槟倒进细长的玻璃酒杯里。
一顿饭林蓉吃得惴惴不安,徐洪森温柔的给她舀汤夹菜,不时的含情脉脉的看她,看得她浑身直起鸡皮疙瘩。张南风一直在微笑,也不时的颇有含义的看她,看得她怀疑自己脸上长了青春痘。
好不容易一顿饭吃得差不多了,张南风说:“我上楼收拾收拾东西。”然后看了徐洪森一眼,走掉了。
徐洪森慢慢站了起来,在林蓉面前单膝跪下,从西装上袋里掏出cartier的那个首饰盒,打开:“林蓉,我已经下决心了,告别过去的生活方式。从此后,我的心,我的身体只属于你一个人。求你原谅我,并且嫁给我。”
林蓉心底蓦地里被一种苍凉的痛苦刺穿,一切是真是幻?在她谨小慎微一步步接近目标时,忽然远去,在她已经绝望时,忽然飘落面前如尘埃。
眼泪涌了上来,林蓉咬紧牙关忍耐,等泪水退下:“洪森,两个问题,第一,你能原谅我吗?第二,你能说到做到吗?”
“我已经解开了心结,接受了你对我的惩罚,不过,求你今后不要再这么对待我。”徐洪森笑了起来。
林蓉也笑了:“这惩罚重么?我还什么都没做成呢,想想你自己,差点连私生子都弄出来了。什么叫马列主义对外,就是你这样的,用鸡毛掸子进行批评和自我批评,自我批评用鸡毛那头,批评别人用杆子那头……”
徐洪森投降:“行行行,林蓉,我说不过你。”拉过林蓉的手指头,要把戒指戴在她手上。
林蓉却缩回了手:“等等,洪森。我再问一遍,你能说得做到吗?你过去从来没有欺骗过我,所以我也能面对。今天如果你许诺了我,却做不到,我会非常痛苦。”
林蓉盯着徐洪森眼睛说:“洪森,虽然这话很煞风景,但是我还是要说实话的。你向我求婚,我怎么都会接受的,如果你婚后偶尔对我不忠,我怎么都会忍受的——我不可能放弃你。但是你不要欺骗我,你许诺对我忠诚,我就会期望值高涨,我太爱你,你不要那样伤害我。”
徐洪森长叹一声:“林蓉,你真会逼价。”
徐洪森思索:“好的,林蓉,我会安排一个时间,举行一个仪式,向你宣誓效忠。我已经过了10年放荡的生活,除了惹一堆麻烦外,并没有在感观上落下任何的记忆。你是满足我所有性幻想的女人。我想我已经不再需要别的女人了。”
徐洪森看着林蓉眼睛说:“林蓉,我发誓对你忠诚。求你信任我这一次,不要再拒绝我。把你的心给我,真心对待我,全心全意依赖我。你不知道,你设定的距离,让我多么痛苦。”
泪水涌上了徐洪森的眼睛,徐洪森不好意思,低下头掩饰。
“哦,洪森。”林蓉忍不住泪下如雨,跪下跟徐洪森相拥在一起,“我爱你,我愿意用我的整个生命做赌注,来全心全意的爱你,敬你,信你,对你再无保留,对其他人再无顾盼。”
徐洪森将林蓉紧紧的搂在胸前,反复的吻她,两人眼泪把面颊都弄湿了。两人都哭够了以后,林蓉拿过桌上的餐巾纸给徐洪森擦脸,徐洪森给林蓉戴上戒指。
徐洪森已经较过了圈,钻戒在烛光下闪烁不停,林蓉手指纤细修长,钻戒看上去异常精致奢华。
“真美。”徐洪森说,轻轻的吻在林蓉手上。
徐洪森揽着林蓉的腰,沿楼梯拾阶而上:“今晚上我们睡主卧。南风睡另外房间,今晚上不请他观摩了,但是下次请他做见证。”
林蓉笑了起来:“可怜的南风,我们老是香客赶走方丈。”
张南风在次卧室里听见了,没好气的说:“明白这点就好。”
两人轻轻的笑了起来。徐洪森把主卧门推开,林蓉不由的一愣,原来主卧地板上放着几百支点燃的蜡烛(张南风刚才上来点的),从门口开始,更是整整齐齐的用烛光排出了一条甬道,一直排到床边,床上铺着全新的白色床单被褥,上面撒满了玫瑰花瓣,双人长枕的正中间放着一支红玫瑰。徐洪森示意林蓉往上看,林蓉一抬头,看见天花板上飘着满满的彩色氦气球(徐洪森买了一瓶氦气来,跟张南风冲了一下午)。
“喜欢吗?”徐洪森把林蓉横抱在手里,一直抱到床上。
林蓉微笑:“太喜欢了,像做梦。这么多蜡烛,当心把床单点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