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当经理收入相对稳定,有比较正常的上下班时间,你每天不用工作那么长时间了,可以有更多的时间跟徐哥在一起。而且你可以继续做业务,张经理的收入可不止两万。”张南风想说服林蓉。
“张经理是非常出色的经纪,虽然并不是一个出色的经理。他的收入主要靠继续做业务。如果我又当经理又做业务的话,我会比现在还忙。”林蓉一口回绝。
“如果你是个比他更出色的经理,那么也许你靠手下做业务,就能月收入超过两万。”张南风急,“林蓉,为朋友两肋插刀,你就不能看在我们是朋友的份上,帮我一个忙。”
“张总,不要打着友谊的旗号,占朋友经济上的便宜。刀哪里有白挨的,何况是挨在那么靠心脏的地方。要么提高经理提成,要么降低每月抵扣,至少得保证我月入两万。事实上,今年房价虽然继续走高,但是市场疲软,有风声说中国房价泡沫太多,明年可能会回落,很多人都在观望,今年门店很难维持住去年的业绩……”
“这个不会,今年其他城市确实交易量萎缩,但是北京不一样,今年滞销的主要是一手房,房产商继续大幅度涨价求售。二手房的房价却基本走平,甚至有所回调,反而激发了需求,成交更加活跃,有人怕房价跌,急于脱手,有人看二手房上算,急于买进,抛盘和承接盘都很踊跃。我觉得今年业绩不会差的。”张南风说,“林蓉,提高提成是不可能的,我给你一个人提高提成,就得给所有经理都提高提成。你知道这根本办不到。”
“那就降低抵扣,我才不相信这么个门店,一个月固定开销要45万,你忽悠谁呢。”
张南风狼狈,小声说:“总部得把上面的开销摊到下面各个门店去,是不是。大姐夫说总部开支很大。”
林蓉冷冷说:“谁花谁买单,干嘛上面老总们乱花钱,要克扣下面员工的薪水。你把抵扣调到30万,我就接受这个职位。”
张南风犹豫了一下,抵扣30万,业绩60万的话,加上基本工资,林蓉就会月入将近2万元,明显这就是她的目标,但是一下子从45万减到30万,大姐那头恐怕不会答应:“这样,我们两各退一步,37万5怎么样?30多名经纪,60万业绩真心不算高,还有的是上升的空间。”
“那等门店业绩上升后,再来聘我吧。我现在先保证自己个人业绩上升再说。”
张南风咳嗽了一声:“35万,我的底线。抵扣降低后,不光经理的收入会上涨,整个门店的业绩完成奖也会上升,会增加成本。”
林蓉一笑:“成交。”
张南风忍不住骂道:“他妈的。林蓉,你真会讨价还价。人家当不上经理的苦,你还给我摆谱。”
“现在是你需要我,不是我需要你。我能错过这种千载难逢的敲竹杠机会么?如果今晚上有个女明星找不到鸭子,撞上了你,你能不珍惜?”林蓉翻着白眼说。
徐洪森一笑:“好啦,饭吃完啦。宝贝,咱们回家。晚上我好好庆祝你升职。”
“庆祝升职不邀请我同去么?”张南风郁闷,在餐厅里东张西望:“那个找不到鸭子的女明星在哪里?”
☆、48红袖添香夜读书
两人回到家里,徐洪森先去淋浴,然后穿了一间华丽的棕红色真丝睡袍下来了,睡袍领口袖口都绣着金线:“宝贝,红袖添香夜读书,今晚上我要加班,我在书房等你。”
“嗯,好的。”林蓉在徐洪森脸上亲了一口,还以为他真有点忙,但是走到卧室一眼看见床上放的衣服,不由的又好气又好笑:“呸,加什么班。”
林蓉沐浴打扮后,盘好发髻,换上衣服,走到楼梯口,却发现徐洪森并没有去书房,而是坐在客厅沙发上,正对着楼梯,双腿交叠而坐,貌似悠闲的在翻一本杂志,甚至眼睛都没看她一眼。但是林蓉知道,徐洪森其实是等不及的想看她穿那套衣服的效果。
其实那套衣服非常简单,只有上下两块深红色金丝绒布料。上面是手掌宽的一条长布,绕过脖子,交叉的遮住**,然后在背后系紧,并且长长垂下,一直拖到臀部。下面是扣在三根金属链子上的一块围巾样的布料,金属链系在腰部,布料垂下,遮住下腹部直到膝盖,其实□光光的等于什么都没穿。脚上倒是蹬着一双又高又尖的同色露趾鞋。
林蓉从楼梯上款步而下,腰下的布料随着脚步摇摆,徐洪森眼睛依旧没有看她。林蓉却感觉到了徐洪森无声的**,并且随着她脚步的逼近而越来越紧张。
“我去书房加班了。”徐洪森说,声音发哑,眼睛里一片猩红。
徐洪森站起来,□的肿胀让他几乎迈不开步,但还是故作从容的离开了客厅。林蓉心里暗笑,走到厨房去烧咖啡,故意磨磨唧唧的,让徐洪森等得更久一点。
林蓉托着咖啡走进书房,徐洪森正在书桌前装模作样的看文件,见林蓉进来,头也不抬一下。
林蓉故意步伐袅娜的走到徐洪森身边,娇滴滴的说:“我的主人,咖啡煮好了。”
徐洪森点点头:“放在这吧。”
林蓉缓缓曲身,胸部凑到他眼皮底下,将手里的咖啡放在他面前,然后挺起身体,微微扭动腰肢,腰下的那块布料摇来摆去:“主人,还有别的事吗?要不要我去泡帅哥。”
徐洪森吃惊,抬眼看她:“泡帅哥,泡什么帅哥?”
“哦,一种菊花茶的牌子,在女人里面很流行。主人不要喝帅哥,主人要吃伟哥是不是?”
徐洪森忍不住笑:“我需要吃那玩意吗?”
“这个嘛,没验明真相前,不好妄下结论。主人,我愿意牺牲自我,献身伟大的科学实验。”林蓉凑到徐洪森耳朵边,“要我现在就趴在你桌上么?”
徐洪森瞪了她一眼:“该死,你是我的性奴,竟敢来引诱我犯罪,我要好好惩罚你。”徐洪森忽的站起来,一把抓过林蓉肩膀,一下子就把她上身摁倒在书桌上,举起手来在她光屁股上拍了一下,“啪”的一声脆响。
“哎呦。”林蓉身体一挺。
“别动,再打两下。”徐洪森按住林蓉的身体,又举起了手。
林蓉吓得身体乱扭,屁股晃来晃去:“不要,不要,主人,再不敢了。不要打我,好疼啊。”
“今后还敢不敢引诱我?”
“不敢了。”
“你要是下次再敢诱惑我,我就强暴你。我说到做到。”徐洪森威胁着。
林蓉忍不住回头白了他一眼:“你倒真会顺水推舟啊。”
徐洪森大怒:“你居然还敢顶嘴,看我不用棍子好好抽你屁股。”徐洪森拉开睡袍的腰带,原来他里面什么都没穿,睡袍向两侧散开,露出面目狰狞的肉棍,颜色微褐,端部通红。徐洪森一手压着林蓉,另一手扶住自己,对准她的凹陷。
林蓉惊恐:“不要,不要,以后再也不敢了,主人您不要对我这么严厉,这根棍棍太粗了。”
徐洪森犹豫了一下,缓缓收回自己:“嫌粗么,好吧,我惩罚得轻点。好好趴着。”
徐洪森坐了下来,又开始看文件,林蓉乖乖翘着屁股趴在他右手边,过了会,忍不住问:“主人,你不是要惩罚我吗?”
徐洪森忍着笑:“我没那闲功夫。”忽然右手一伸,两根手指插入了林蓉的身体。林蓉大叫一声,想挺起身体。
“别动。”徐洪森声音低沉暗哑的说,“看镜子。”
林蓉转过头去,镜子里是一副**的画面:华丽的枝型吊灯下,雕花的书桌旁,悠闲的坐着一个睡袍半开,露出勃起的性器的年轻男子,一只手拿着文件,眼睑低垂,表情从容,侧面英俊冷漠,这个男子的身侧却正伏着一个半裸的妖艳女郎,女郎胸前和胯下装饰着色泽艳丽的服饰,腰间只系着三条细细的金属链子,滚圆的臀部完全赤裸的暴露的空中。那个男子的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正好整以暇的在那女子的私处抽插着。
林蓉羞得满面通红。徐洪森低头不语,眼睛看着文件,手指却很有技巧的转动着,一进一出时,有意无意的在核心处轻轻一撞。几下后,林蓉忍不住呻吟起来。
徐洪森头也不抬,低低的问:“林蓉,告诉我,我在干什么。”
林蓉轻声说:“主人,你在用手指玩弄我。”
“能说得更淫荡些吗?”徐洪森声音越来越轻,几乎不震动声带。
“主人,您正在用手指奸淫我的小穴。”林蓉随着徐洪森手指的动作,忍不住发出轻微的叹息。
“羞耻吗?”徐洪森低着头,眼睛看着文件。
“是的,非常羞耻。被你这样玩弄,我…….”
“什么……”
“我……还好喜欢。”林蓉轻轻的说。
徐洪森再忍不住,站了起来,脱掉自己的睡袍,从后面抱住了林蓉的腰:“蓉蓉,蓉蓉,我这么玩弄你,也好羞耻,好兴奋——我的终极性幻想。”
徐洪森把手指头塞进林蓉的嘴里,“舔干净,你的体液。现在我要插进你的体内,再拨出,然后你要跪在我的胯下,给我舔干净。今天我要用最羞辱你的方式玩弄你,并且要在你体内爆出我全部的精液。你必须分开两腿,诚惶诚恐的接受我全部的赐予。今生今世,你的双腿不可以为任何别的男人打开,你的小穴不可以被别的男人的器官进入,你的体内不可以有别的男人的精液,我是你的丈夫,你的主人,你唯一的主宰。听见了吗?”
林蓉柔情脉脉的说:“听见了,遵命。洪森,你是我的身体和灵魂的主人。你可以用任何你喜欢的方式占有我,玩弄我,我会永远臣服在你的胯下,你赐给我的每一滴精液,我都会将它们锁在我的体内。我希望你的精液只给我一人。”心里却在想:说是我丈夫,结婚证却不肯给我。
徐洪森忍不住腰下一用力,将自己一插到底:“是的,蓉蓉,我发誓,至今为止,你是唯一拥有我精液的女人,是我唯一想娶的女人,是我唯一会与之生儿育女的女人。”徐洪森开始抽插。
林蓉注意到徐洪森并没有说:你是我唯一的女人。
林蓉不由的心头一痛,多少有点走神:洪森,什么时候我才能像你对我要求的那样来要求你。除了我以外,你不可以有别的女人。你的身体只归我一人所有,你的阳具只有我一人可以使用。你知不知道你有那么多的女人,让我多痛苦,又感觉多么不安全。爱本来是排他的,但是你我条件相处悬殊,我怕失去你,都不敢嫉妒。我目前在你众多的女人中排第一位,但是谁知道哪天会冒出一个谁来,取代我的位置。林蓉的心中充满了对不可预测的未来的恐惧痛苦。
林蓉不知道,徐洪森的内心中也在承受着同样的痛苦。至今为止,林蓉没有对他说过一声:我爱你。虽然每次做爱时,林蓉都柔情的许诺着他,但是徐洪森跟她多年相处,对她再了解不过。徐洪森分明的感觉到林蓉内心对他的那种疏远,保留。正因为感觉到自己穿不透林蓉心中这层无形的屏障,徐洪森才一次又一次的要林蓉许诺他对她绝对的拥有,但结果却是,林蓉越是许诺,徐洪森越是觉得信心不足。而且自从元宵节后,这份感觉越来越强烈,林蓉着两个月来对他越来越淡漠。两人每周缠绵,徐洪森却感觉到林蓉正离他越来越远,两人之间那道透明的墙壁越来越厚。
徐洪森痛苦的想:林蓉,我是真心的爱你,你为什么半心半意的对待我,难道我本人对你真的就那么没吸引力,你一心想嫁给我只是因为我的条件。
徐洪森忽然暴戾,将自己抽出,拉着林蓉反过身来:“跪下。”
林蓉柔顺的跪倒,将徐洪森含在嘴里,用舌头细细的舔着,聚拢口腔用他喜欢的方式吮吸着。
“你的嘴也是属于我,不能舔别人,也不要让任何人吻你,你是我的私有财产,知道吗”徐洪森蛮横的说,其实真正想说的话是:林蓉,不要跟我隔阂,我生来孤独,内心羞怯脆弱,所以我伪装强大,貌似冷酷,跟所有人保持距离,只有你能触及我深层的渴望,抚慰我的寂寞,跟你在一起我的心才不那么飘泊,请不要离开我,请不要抛弃我,我很害怕失去你。
但是两人游戏时可以说最最不堪的话来刺激情欲,却本能的羞于暴露自己真实的感情,对对方说一句:我爱你,我离不开你。
“是的,我的主人。我只属于你。”林蓉嘴里含着他,吐词不清的说。
徐洪森觉得还不够,需要更多的证明,更强有力的证明,但是又知道任何的证明都是空言,一个有独立思想和人身自由的成年人永远不可能被另一个人约束,特别是林蓉,想法多多,什么都不说,忽然有一天…….扔个惊喜在你眼前。
徐洪森忽然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将自己拔出,把脚踏拉到镜子前面,然后抱过林蓉,自己面对镜子,坐在脚踏上,让林蓉背对着他,缓缓坐进去。
林蓉轻轻的呻吟着,慢慢坐到了底。徐洪森分开林蓉两腿,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让她身体下沉一点,把自己深深的刺入林蓉体内,然后微微往上一挺,两人一起呻吟了一声,然后两人一起抬头看镜子。
镜子里,书房明亮的灯光下,徐洪森是全裸的,露出小麦色的皮肤和坚实的肌肉,坐在林蓉身后,林蓉皮肤雪白,体态妖娆,深红的金丝绒束着她的酥胸,下面的那块布遮住了两人的交合之处。
“好好看着。”徐洪森在林蓉耳边低低的说,手慢慢的撩起了那块布,镜子里展现了两人的私处,林蓉两腿大大张开着,因为没有毛发遮挡,可以清晰的看见双唇羞耻的被徐洪森巨大的阳具撑开着,徐洪森肉棒深深的插在她身体里,肉棒下黑褐色的囊袋紧紧绷着。
“看见了吗?”徐洪森一面亲林蓉的耳朵,一面问。
“看见了,你正在我的体内。”
徐洪森微微用力,镜子里就见肉棒缓缓的运动,插入又拔出。林蓉羞得闭上了眼睛。
“宝贝,看着啊,看着我干你。”徐洪森在林蓉的脸颊上亲着,“宝贝,说点什么。”
林蓉无奈,睁开眼睛,看自己被徐洪森抽插:“我的主人,我看见你正在干我,你的大棒正在我的小穴里进出……”
徐洪森放下那块布,让它依然遮着,却开始用两手隔着布料捂住林蓉的**,上面揉着,下面顶着。没几下,林蓉忍不住呻吟起来,徐洪森却镇定自若,不徐不疾的保持着节奏,林蓉开始难受了,挺起胸部,扭动腰肢,上下迎合着徐洪森的穿刺,嘴里发出低低的喘息,身上开始轻微的出汗。
徐洪森笑:“两块布这么挡着,看不出我在操你嘛。宝贝,如果你真是我的,就把这两块布去掉,把舌头伸出来放我嘴里,让我的两手直接捏在你奶子上,看我的大鸡巴塞在你的小骚穴里,一进一出的干。”
林蓉羞得满面通红:“别这么说啊……”
“那就快做吧。”
林蓉解开胸前和腰下的服饰,镜中的两人都赤裸了。
“这就对了。”徐洪森将林蓉的头扭过来,叼住了她的舌头,两只手抓住她的**,又是揉有是捏,下面开始发力上挺,一下又一下,又重又深。林蓉开始控制不住颤抖。
忽然徐洪森松开了林蓉的唇:“看镜子。”
徐洪森一手将林蓉的腰收紧,让她牢牢的贴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伸下去,按住林蓉的腹部,伸出两只指头,揉搓林蓉被撑开的双唇的交汇之处,镜子里清晰的反映出了林蓉的羞处,下面的小穴被大棒插着,上面阴核被手指头揉着。
林蓉忍不住哭了起来:“不要,不要,不要这么玩我,我要羞死了。”
“有男人这么玩过你么?”
“没有。”
“有男人给过你这样的满足么?”
“没有。洪森,只有你能这么对我。”林蓉哭着说。
“你现在有我了,今后还会再要别的男人吗?”
“不会的,我是你的,有了你以后,我再也不会接受别的男人。”林蓉说,“我只属于你。你是我唯一的主人。”
徐洪森低低的说:“可能会有点疼。蓉蓉,忍着我点。”徐洪森忽然张嘴咬住了林蓉的肩膀,牙齿微微一用力,同时下面开始发力狂顶。
肩部忽发其来的咬痛刺激了林蓉的神经,林蓉猛的收缩了一下自己,腔壁像是一下子厚了几寸,将徐洪森紧紧的握住。徐洪森不由的松口,呻吟了一声,林蓉也随之放松,这一松一紧之间,两人都体会到了剧烈的快感。徐洪森开始加速,林蓉用腰部的力量迎合着。
两人一会儿亲吻,一会儿啮咬,私处不停的互相撞击,越来越快,忽然,两人一起大喊…….
☆、49升职
接下来的一周,张南风过得郁闷无比。第一件让他想起来就不舒服的事情就是他大姐把张经理给开了。迅速辞退张经理是必须的,他继续呆着会给门店带来更大的损失,但是张春风手段十分狠辣,把张经理叫到自己办公室摊牌后,命令保安押着他回门店,跟所有人宣告了张经理怎么吃力扒外后,叫他当场收拾东西,然后没收钥匙,轰出门去。张经理脸面扫地,咬牙切齿的离开了。